“服务员,你们酒楼怎么冷冷清清的,今天不营业吗?”
江华走进酒楼,却发现大堂冷冷清清的,一个食客都没有。
他专门走出去,看了看酒楼的大门,也没见上面挂暂停营业的牌子啊?
“先生,对不起,我们今天提前打烊了。”
站在收银台后的服务员,一脸歉意地说。
“还真是不赶巧,听说你们这边,有几道拿手的粤系名菜,看来今天是没这个口福了。”
江华有些失望地说。
就在他准备带着大家,换一个地方吃饭的时候,一个满头大汗的胖子,气喘吁吁从楼上跑下来,出声喊:“请等等,我们鸿运楼没打烊,各位要吃什么尽管点,我马上去做。”
“来得及吗?”
江华有些怀疑地问。
这边一副冷锅冷灶的样子,他现在肚子饿得厉害,可没有心情慢慢等。
“当然来得及,食材都是现成的,小翠,赶紧把菜单拿来,给客人点菜。”
王继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陪着笑脸说。
要是换了之前,他可未必有这么勤奋,客人爱吃不吃,反正他压根儿就不想接他老爹的班,继续经营酒楼。
做厨子多累呀,哪有炒股赚钱轻松,他一个开出租车的发小,去年炒股赚了几百万,现在也不起早贪黑的开出租了,天天躺在家里炒股,钱不少赚,人还轻松。
可是没办法呀,虽说现在时代变了,堂口看在九叔的面子上,不会真的把他手砍了,但是欠的钱,他是连本带利,必须得还上。
整个酒楼都冷冷清清的,江华感觉外边宽敞,也就没挑包间,直接找了两个大圆桌,安排大家坐下。
“这唐人街最有名气的酒楼,看起来生意不行呀。”
江华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一眼,砸吧着嘴说。
“我们以前生意可好了,不过老东家中风,半瘫在床上不能掌勺了,现在老板换成东家儿子,酒楼生意才开始慢慢变差。”
服务员小翠是个性格外向,快人快语的爽直姑娘。
“原来是换老板了,你们小老板手艺怎么样,我这人对别的不挑,唯独在吃上,可有点挑剔。”
江华懒洋洋翻着菜单。
“小老板虽然有点懒,但是做菜手艺没得说,老东家都夸他青出于蓝胜于蓝。”
服务员小翠把新老板一通吹。
“行,我今天就尝尝这青出于蓝胜于蓝。”
江华大大咧咧点了几个菜,把菜单传给身边的柳元志,让他看着点。
正和服务员小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呢,楼下走下来一位穿着黑色绸缎衫的老者。
他穿着千层底布鞋,手里盘着一对铁胆,下楼无意扫了江华这边一眼,目光一下子落在薛山身上。
站在楼梯口停顿了几秒,他径直向江华这边走过来。
“差不多就这些吧,让你们老板赶紧上菜,我们都饿了。”
江华把菜单递给小翠。
“这位小友下盘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你是哪个堂口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老者用饶有兴致地眼神,打量着薛山。
现在时代变了,愿意习武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倒是那些老外,对武术非常感兴趣。
现在唐人街的武馆,金发碧眼的老外学员,人数要远远多于华人学员。
“我不混堂口,也没练过武。”
薛山有些警惕地盯着老者,他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威胁感,特别是当老者走近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来,咱们来搭搭手。”
老者明显不相信薛山的说辞,他看人特别准,只看薛山的站姿,就知道这是真的下狠心练过的,不是武馆学出来的那些套路花架子。
搭搭手,是他们习武人之间,初次接触时,友好切磋的一种方式。
“我搭不了,我学的都是一招制敌。”
薛山黑着脸回答。
他不希望这个老头,离江华太近,万一对方有什么歹心,这么近的距离,他担心自己保护不周。
“老先生,我们是内地来的,他是部队出身,确实没学过武。”
江华对这位从楼上下来的老者,也是十分好奇。
上次在香江的时候,他参加一个拍卖会,压轴的是一个极品帝王绿的翡翠扳指。
那件翡翠扳指是一件古董,据拍卖员讲解,那是清朝某位王爷的心爱之物。
最后那件翡翠扳指,被一位神秘买家,花了六百八十万高价拍走。
现在江华在老者大拇指上,看到了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翡翠扳指。
那种带着包浆的晶莹剔透感,和当初的拍品,如出一辙,这是现在工艺的翡翠首饰,很难拥有的沉淀,与年代感。
“原来是内地来的同胞,欢迎欢迎,说起来我都好多年,没有见到家乡人了,见到你们,我就感觉特别亲切,介不介意我加一双筷子?”
老者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喜。
“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介意呢,我也正好有话,想和老先生聊聊。”
江华一脸欣然地说。
他是初来乍到,对这里的环境,也缺乏了解。
这位穿着黑色绸缎衫的老者,衣服面料质感上乘,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也价值不菲,一看就是有来头的人,如果能跟对方结交,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帮上他的忙。
“我看你们这边人可不少,这是过来旅游?”
老者坐下后,用好奇地语气问。
“过来考察项目,忘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