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唐军又提到王挺的事,还说小白跟王挺媳妇联系人格上有了问题。小白哪儿愿意听这样的话,心里早腻味他了。这事主要怪唐军,像小白和阿凤之间的事是不能提的。如果点破就是明着在揭人家的短。
小白当时确实很为难,也不敢多狡辩,怕说错了再让唐军借着酒劲儿训斥。他坐在那里尬尴了好一会儿,一根烟刚抽完,就匆忙站了起来,简单的敷衍道:“好了唐经理,我是不好,我昏头好了吗?唐经理够意思,绝对够意思,沒有人说你不好,你好好的休息吧,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唐军还要挽留小白,攥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但在夏小莲的吆喝中,他不得不才松开了手。
最后小白站在门口对夏小莲说:“唐经理今日喝多,我就不多停留,明天再见吧。”夏小莲朝他点了点头,说知道,你路上慢点。
小白离开了,但心情这个糟糕,竟然让唐军借着酒劲儿一顿奚落。
心想我哪里得罪了他?哪里不够意思?莫非在送礼上给的他少了,他有了意见?况且,我跟阿凤的事,和他又没有任何瓜葛,那是我跟王挺之间的事。如果我真的勾搭唐军的女人,他训斥我也行。他妈的,跟他毫无关系的事,也不知他多那份心干吗?真是扯得蛋疼。
小白摇着头,感觉胸口十分犯堵,想了半天也找不到标准答案,就觉得生活中人心太难以猜测了。然后叹了口气,驾车飞速离去。
路过一家饭店,看见一个人特像罗大同,满脸是血从饭店跑了出來。他心里一怔,嘎的将车停在路边,伸出头叫罗大同的名字,果然是罗大同。
罗大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马上回过头,然后向小白这边跑了过來。“怎么回事?和谁干仗了?赶快上车,带你去医院。”小白说。
罗大成快速上了车,脸色煞白,松了口气说:“他妈的,吃着饭就有几个小子过來找事,你说我能看着他们调戏我的小蜜不管吗?显得我也太软弱了。可是我一开口,这帮人就奔我來了,还沒等我反应过來,酒瓶子就向我脑袋抡了过來,还算我有眼力,趁机跑了出來。不然今天就成了这几个家伙的活靶子,这么多年來,我是第一次让人这样羞辱,真的很惭愧!”
小白问你的小蜜呢?是不是把她留在了里面?会不会再受到这帮无赖的欺辱?罗大同倒吸口凉气,说是啊,我应该给她打电话问问,然后再报警。
电话一通,小蜜说我沒事,现在那帮无赖已经不在了。
罗大同说我现在在外面小白的车里,你赶快出來吧。
小白问这几个人你不认识吗?罗大同摇摇头,“不认识,不排除有人在暗害我。”话音一落,罗大同的小蜜从饭店里跑了出來,罗大同朝她喊了一声,她立刻向这边奔來。
小白说快快上车,我们马上去医院,不然流血过多该贫血了,他发动着车,快速向医院驶去。跟着罗大同包扎完伤口,又将他俩送回家。
晚上,罗大同和小蜜分析了半天,认为这起无理挑衅事情跟二小有关,因为上次二小揽到手的一处工程,结果被他的手下夺了。
当时二小很恼火,扬言要找罗大同算账,于是这对多年的好朋友闹翻了脸。
罗大同怕那帮人继续找他的麻烦,就想让唐军出面帮助调节这件事。
电话通了,唐军说话很客气,说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就包在我的身上,明天保证沒有人再去闹事,放心吧。
其实,唐军和罗大同还有二小,他们之间的关系本來就走的很亲近,也可以说他俩都是唐军身前的红人,唐军肯定会给罗大同一个面子,他也确实拿这件事当回事去做了。
当天下午,唐军对二小一顿怒斥,说:“你要搞什么无理?那罗总是你随便动的吗?他有什么不对,你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朋友之间背后动武是最卑鄙的行为?况且,罗大同曾经帮过你不少忙,你刚开始不就是在人家的手下当小包工头吗?怎么,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当老板了就开始牛逼了?人啊,千万不要忘了本,在你失意的时候朋友帮了你,在你得意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朋友,你可好,不仅忘记了这位朋友,还要对他进行打击报复,这就不该了!”
二小被唐军训斥的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件事做得有点过火,可是罗大同当初财大气粗很不给他面子,就像强盗一样从他的手里把工程抢走。
那时,二小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从内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才有了这样的报复心理。现在他也后悔了,但已经晚了,在他与罗大同之间估计再也难以抹去这层受伤的阴影。
最后在唐军说服下,二小第二天亲自去给罗大同赔礼道歉,罗大同不仅沒有原谅二小,倒气的鼻子都歪了,说二小纯属于一个小人。
二小沒有反驳,始终是低沉着头认罪。末了,在唐军的解释与规劝下,才将俩人的情绪化解开。
第二天,罗大同拎着礼品特意去看小白。他感激的说多亏你昨晚相救,不然我晕死在街头的可能性都有,现在时代几乎沒有雷锋了,马路上晕倒一位敢说很少有人出手相救。
小白说:“不要把这个时代说的那么可怕,到什么时候好人还是有的,你也别多想了,好好养病。”
罗大同的眉宇间,立刻舒展开一片晴天,他能亲自看望小白完全显示出他们之间的亲密感,有人说朋友都是利益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