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石林等了数日,终于等到封不平三人按照约定来到客栈。
石林赶忙上前对着三人抱拳道:“弟子石林见过三位师伯。”
封不平看向石林笑道:“你便是石师弟的爱子吧!果然是英雄年少,气度不凡!你师父呢?”
石林道:“师父故地重游,先上山一行,让我听候几位师伯吩咐。”
封不平指着身旁的几个青年人到:“好啊!这几位是你的师兄弟,你们多亲近亲近!明日我再为你介绍几位同道前,此次回山,定要重定华山正统。”
次日,三人领着石林走出客栈,却是数日在此等待。有几人石林却是旧识,还有几人却是首次见过。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正是那日的嵩山派仙鹤手陆柏。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
封不平道:“石林来见过这几位前辈,这是…”
不待封不平说完,那陆柏冷哼道:“却是不敢当石大侠大礼!”
封不平见状,便知二人之前有些过节,虽隐居多年,专研武功,毕竟年老持重,对这些人情世故的处理也是不差,拱手道:“不知我这师侄得罪了陆兄,我在此代他赔罪了!”
成丛二人也向石林递了个眼色,石林虽不耻嵩山派为人行事,却是不能下了师伯的面皮,加之师父的叮嘱,也只得道:“弟子年少无知,出言轻狂,坏了嵩山大事,还请前辈见谅!”
陆柏也知今日之事重大,不可耽搁,既然这小子服软,又是封不平等人师侄,也不怕他日治不了他,便点头道:“师侄毕竟年轻,不清楚江湖险恶,有些事流于表面,确实容易被误导。”
众人见矛盾已除,寒暄几句便向华山派而去。
……
华山,正气堂
岳不群道:“陆师弟,在下敬你,方还你令旗,个中之事,我想还是请过左盟主再说。”
陆柏道:“岳师兄是信不过陆某?”
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管的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
成不忧见此,道:“说那么多便是不肯让,是也不是?”
话未结束,最后四字是一字一剑,连出四剑,招招凌厉,剑剑精妙,分别刺穿岳不群左、右肩和左、右胁旁衣衫,他养气功夫也是了得,一脸笑意,坦然受之。
已来到此处道令狐冲,见两宗矛盾如此深,更是心忧自己和风清扬学剑是否有错,又见成不忧剑刺岳不群,暗道这剑虽精妙,却不脱石壁之招,比之易不晦自称一路的“五岳剑诀”更是差了不少。
岳夫人道:“成兄,远来是客,拙夫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个止境。”
成不忧道:“客?容让?岳夫人,这谁是客?过了今日可说不准了!再说成某也无须你容让!你只须破得我这四招剑法,也无需你客气,成某立即乖乖下山,再不履玉女峰一步!”
却是见宁中则女流之辈,先制下他,对付岳不群便易尔。
令狐冲见此却是抢先便上,拿着个扫帚便欲与之交手。
石林见此便站了出来,一个上代师叔对一个小辈弟子出手,胜了他剑宗也未添光彩,败了却是坐实不如气宗。
石林当即站了出来道:“令狐兄,你若想动手,在下陪你过上几招,可好?”
华山诸多小辈原是不能进入的,剑气两宗弟子都在外候着,只是今日他是代表易不晦、石不屈前来,故列席其中。令狐冲甫见来人,惊道:“是你!”
却是未料到昔日回雁楼少年,想起那日他的武功路数,便明了他与易不晦有关。值此之刻,为了师门,他也得挺剑上前。
岳不群原想制止,见石林上前,小辈替长辈斗剑,他却是不好阻止。
令狐冲见此,也不犹豫,见识过石林、易不晦剑法的令狐冲却是不敢托大,再云什么内力所致草木皆剑的言论,唤了一声,屋外陆大有送来一柄华山长剑。成不忧见此却是大怒,对付自己谈什么气功,对自己小辈确拿出剑,正待发作被封不平拦下。
二人拔出长剑,一瞬便缠斗在了一起。剑锋交缠,更添三分肃杀,二人似有默契般,起手招落间尽是华山剑法,只是一行招稳重,一肆意挥洒,却是和二人性格有关,为正统,为师门,不容有失的一战,二人皆是不留情面。若说衡阳之时,石林剑道造诣远胜令狐冲,经过这段时日风清扬的教诲,密洞的剑招对他的眼界的提升,加上独孤九剑,更是带来一个质的蜕变,迎来一个爆发期。
石林近日也是被易不晦贴身教诲,进步斐然。令狐冲赶上了石林,两人相斗,却是半斤八两,不分轩轾。
场中众人皆是惊叹,不想两个华山小辈竟有如此修为,岳不群夫妇更是讶于,对视一眼,暗道:不过数日,冲儿修为竟是精进于斯。
缠斗中的二人,却管不了外界想法。二人不为所动,心思都落在对方身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天下幸事莫过于此!
石林变招换式,令狐冲也不在藏拙,“方岳剑诀法“独孤九剑”再次对决。
先人绝学,至理箴言,直指剑颠。
后人武功,推陈出新,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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