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毫不客气的要莫垣的命!他不后悔!
阿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凤邪如此生气,此事又涉及莫垣,联想前一日所发生之事,她隐约能猜出大概。
她不想再问了。
“你把莫垣的夫人……”
“不许提别的男人。”凤邪又不高兴了。
“这……你把那个谁的莫夫人怎么了?”好像一直没看到那个女人。
凤邪目光冷了下来,诡谲妖森。
“你……”阿墨察觉不对,忍不住叹气。“她还活着吗?”
“嗯。”凤邪轻咬阿墨的耳垂,嗓音慵懒。
阿墨暗松了一口气,说到底别人长什么模样真碍不着她什么事,若是因此杀人,实在不妥……
“我把她的这个拿回来了。”凤邪语气冷淡,指骨分明的手一抬,将手中拿着的物事递给阿墨看。“皮质粗糙,一点也不好。”
“什么?”阿墨扭头看过来,一望之下,脸色登时剧变!
若非她也是见过世面上过战场的,恐怕当场尖叫出来。
凤邪若无其事的拿着一张新鲜剥下的惨白面皮,白皙的指尖下,美人面尤其可怖,他眸色冷凝如霜,没有一丝感觉,随手把面皮递到阿墨眼前。
“质地不怎么好。”凤邪颇有些嫌弃,信手扔出去。他俯首亲了亲妻子的唇,轻抚她柔美的颊,瓷玉温软,令人爱不释手。
阿墨闭了闭眸子,深吸一口气。若非眼前妖艳诡谲的男人是她的爱人,她估计也觉得遇上了一个恐怖的疯子。
尤其是他还总是不顾场合。
“不行……凤邪,这是街上。”阿墨挡住他的胸口,阻止他的手往衣襟中探索的动作。
“墨儿……是晚上……”他呜鸣一声,扣住她的腰肢贴着自己腰身蹭,男人某些冲动总是比女人浓烈,尤其是夜晚之时面对深爱之人。
他今夜真是气疯了,想要亲近。
阿墨无奈,他这个毛病似乎从未变过,她一拒绝他的情绪就变得尖锐敏感。
“回去好么?”阿墨靠近他,试图安抚他的不安,但凤邪的躁动让他只想与她厮缠。
“墨儿……我想要……”
“我有些冷。”阿墨凝着他。
“好,我们回去。”凤邪褪下外袍把她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滚烫的热息煨暖了阿墨冰凉的颊,抱起她赶回宫。
此刻夜已深了,簌簌的雪花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呼出的气息皆是白气。
寝殿内玲珑领着两名值勤的宫女等候他们回来。
进殿后,凤邪摒退左右,直接抱着阿墨入了内殿的浴池。
“还生气?”阿墨揪住衣襟,不让他褪。
凤邪亲吻了她的唇角一下。“你是我的。”
“以后,莫府的事不要理会好么?”
“不许为别人说话。”
“莫府早已与我无关,他只是外人……等……等一下!”阿墨低呼,随即嗓音隐没。
浴池里传出水花声,阿墨被一下吻住摁入水底。
阿墨水性不好,在温暖的水底,她的身心都得依靠凤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