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爸!白虎哥!你们太厉害了,连那些探子都被赶走了,不愧是我爸,黑白两道通吃呀!小子,你还好端端的呀,没把你打死吗?”
“爸,是不是留着他,让我回来,亲手把他揍死?”
这进来的人,就是陈阳。
他已经包扎好了伤口,耀武扬威地走进来,还朝旁边一伸手。
旁边,一个保镖立刻将一个棒球棍交给了他。
陈阳挥舞着棒球棍,隔着老远,冲萧刀比划着。
“我就要用这根棍子,把你的脑袋砸爆,不,在砸爆你脑袋之前,先把你的手腿打断!”
“白虎哥,你带几个人把他揪住,把他的胳膊扭到后边,让我砸得更痛快一些!”
一边嚷,一边逼上去。
他看见这么多自家打手将萧刀团团围困,虽然感觉这家伙毫发无损,有点奇怪,但并没往心里去。
萧刀淡淡地说:“你够了,不要再耀武扬威了,小心死路一条,赶紧把张太极的下落说出。”
陈阳哈哈大笑。
“你傻了还是疯了?在我家这么多人的团团围困下,还要我说出张太极的下落,好像你打败了我爸,打败了白虎哥,打败了所有人一样!”
“真是脑子有巨坑!”
陈天行脸色巨变,刚想呵斥,萧刀又接着说:“你不说出张太极的下落是吧?放心,你爸会逼你说出来的。”
陈阳很嚣张:“我爸逼我说出来?你就别痴人说梦了,我爸只有把你干掉的份,爸,是吧?”
接着,他就一愣:“咦,爸,你的腿怎么好像断了?”
陈天行自个儿滚着轮椅,窜到了儿子面前,忍痛朝他招招手。
“来,蹲下,我跟你说件事。”
陈阳蹲下,有点触目惊心。
“爸,你的小腿是被棍子砸的,还是被什么砸的?怎么碎成这样?得赶紧去医院,是不是那小子把你打成这样的?”
“放心,我就用这根棍子,把他的两条腿先打断,替你报仇,然后……”
“然后你个毛线呀!”
在陈阳说这番话时,陈天行已在凝聚力量,终于运功完毕。
他猛然一巴掌,狠狠扇在陈阳脸上。
顿时,打得他向旁边栽倒。
砰!
额头在地板上砸得血流如柱,半边脸高高肿起,就像成熟过度爆开的西瓜。
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喊:“爸,你干嘛打我?”
“我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要不是你,我会得罪萧先生,腿会被打断?跟你说过多少遍,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能招惹!”
“你现在惹来了一个巨大祸端啊,还不赶紧说张太极在哪?立刻说!”
陈阳捂着脸,一个劲摇头。
“爸,你一定得了失心疯,为什么萧刀让你逼我说出张太极的下落,你就逼我说?我绝不会说的,你的脑子是不是也被打坏了?”
“不是应该找这小子狠狠算账,把他挫骨扬灰吗?白虎哥,你别愣着,你看我爸是不是发神经了?”
白虎满脸苦涩。
陈天行大声说:“白虎,先给我狠狠抽这小子两耳光,问问萧先生满不满意?他不满意,再继续抽!”
陈阳又惊又怒:“白虎,你别过来,我爸是神经病,他……”
“少爷,你还是好好听话吧。”
白虎已经窜了过来,揪住陈阳的衣领,双脚离地。
紧接着,左右开弓。
两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鼻血涌出,牙齿也掉了几颗。
陈阳捂着脸,惊恐万分地喊:“我爸疯了!你也疯了!你们干嘛联手帮那小子对付我?”
陈天行不理他,扭头恭恭敬敬地问:“萧先生,两耳光够吗?”
萧刀摇摇头:“不够,再打两耳光。”
陈阳厉声大吼:“萧刀,你敢让我爸或白虎打我,我就弄死你,我家里有很多人的,我……”
啪啪连声!
白虎又两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打得耳朵都要碎掉了。
陈阳紧紧捂着脸,发出哭爹喊娘的叫声。
都没有曾经的大少爷范儿了。
“萧刀,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灭了你!你给我等着,我绝对……”
萧刀沉声说:“打到他愿意说出张太极的下落为止,其它的,我就不多扯了。”
白虎傻眼了,他打了少爷四个耳光,已经有些手软。
都被打成猪头了呀。
陈天行痛心疾首地喊:“打!给我打!别愣着,打到萧先生满意为止!打到这小孽种说出张太极的下落为止!”
在啪啪声和陈阳的惨叫声中,张宁静仍紧紧抓住萧刀的手臂。
她难以置信地问:“这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能把白虎和陈天行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对他们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
萧刀淡然一笑:“凭我的本事,需要给他们下mí_hún_yào吗?打就打服了。”
张宁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把他们打服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打服,刚才李进在这,他可是初级探长,为什么陈天行连伸冤都不敢?”
萧刀呲牙一笑:“被我打服了呗。”
张宁静继续摇头,刚想开口辩驳,陈阳已经受不住了。
他凄厉地喊:“服!我服了!我说出……说出张太极的下落,不要再打了!”
在陈天行的命令下,白虎都有些不忍心,把满头满脸是血、堪比死猪头的萧阳丢在萧刀脚下。
陈阳迫不及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