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都没有沈立行的人影儿,高世曼不禁有些纳闷,以前不想他来的时候,他见天儿在自己面前晃;现下急需找他,他却不露面,不得已,她派人去沈府寻他,只说有事相求,让他有时间来一趟。
结果沈立行第二日晚上才来,高世曼见他满面疲惫,忍不住问道:“你最近很忙吗?”忙站灵儿去倒茶。
沈立行坐下道:“你有什么事儿寻我?”
高世曼挺不好意思的,他这么忙自己还给他添麻烦,于是道:“等你忙完吧,我这都是小事儿。”
沈立行喝了茶,长吁口气道:“我已经忙完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高世曼看着他的眼睛,心中判断他到底是不是在敷衍自己,沈立行见她如此这般看着自己,对她道:“过来!”
高世曼不动,沈立行欠起身,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到腿上道:“几日不见,你就不听话了哈?叫你过来敢不听?”高世曼被她按在腿上,只将头埋得低低的,不让他再吻上来,沈立行见她防范着自己,心中不忿,手摸到她腰上就开始咯吱她,高世曼被他弄得花枝乱颤,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高世曼实在受不住,大声道:“小虎,救命啊!”
小虎这么多天早跟高世曼结下深厚主仆情谊,听到主人呼唤,一溜烟儿就跑了进来,见高世曼被人控住,一个劲儿叫唤,呲着牙就开始对着沈立行吠叫。沈立行见小虎对他呲牙咧嘴,停了手笑了一声道:“嘿,你还敢对你家姑爷咧嘴啊?看我收拾了这女人再来收拾你!”
小虎边吠边往沈立行脚边儿上冲,肥小的身子要多逗就有多逗。沈立行忙用脚去踢它,又不敢使力,小虎左蹦右跳煞是尽力,一副忠心护主的嘴脸让高世曼乐得咯咯直笑。
小虎见主人笑得毫无风度,歪着脑袋站的远远的看着他们俩个。沈立行抱着高世曼笑瞪着小虎,高世曼笑着招手让小虎过来:“小虎,来,叫爹!”
沈立行愕然道:“谁是它爹?”
高世曼一本正经道:“你呀,我从不欺骗动物,若我让它咬你,下次它见了还咬你怎么办?动物跟孩子一样,是一张白纸,主人怎么教,它就怎么做,从不怀疑你,提防你,一心相信你,维护你。”
听她扯这么多,沈立行瞪着她道:“我是它爹?”
“是啊!”高世曼笑嘻嘻的。沈立行得到确定的答案,双手又探向高世曼的腰间,这小女人越发胆子大了,竟骂他是狗,不好好治治,以后如何得了:“行啊你,拐着弯的骂我是吧?”
高世曼躲也躲不开,索性搂着他的脖子告饶:“别……别,你听我说……”沈立行不听,她干脆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喃喃道:“我错了好不好……”脸上被她主动亲了一口,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手就去捧她的小脸,正准备吻上去,高世曼小手捂着他的唇道:“你不是不愿做狗爹吗?”
这是什么跟什么?沈立行不耐烦地扯开她的手道:“这跟狗爹有何关系?”说完又要去吻她。高世曼扭头一躲,瞪他道:“我是小虎它娘,你既然不愿做它爹,那咱们俩婚约取消吧。”说完挑衅地看着他。
沈立行被她闹的哭笑不得:“你要做狗*娘,也不怕被人家笑话?”
“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狗比人可诚实多了,怎么,你觉得丢人啦?”高世曼扭头对小虎道:“小虎,他当你爹,你同意不同意啊?”
小虎哪听得懂她的胡说八道,见高世曼扭头对她说话,只歪着它那黑脑袋两眼无辜地望着她。倒是沈立行被她说的啼笑皆非,他将头埋在她面前无奈道:“好好,听你的,我还要被条狗嫌弃不成!”他直觉得无颜见人。
高世曼得意道哼了一声:“早这么乖不就没事儿了,何必惺惺作态。”
沈立行听了,只觉一股邪火窜上来,如今在这小女人面前,他还有什么威严可谈?他趁高世曼正得意洋洋,将她脖子箍住,唇随之压上她的小嘴,高世曼被突袭,直紧紧咬着牙关,就不让他得逞。
用舌头撞击了几下,都叩不开她的贝齿,沈立行有些急了,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高世曼吃痛,只得就着他的手张开小嘴,沈立行趁着她门户大开,忙将舌探了进去,终于吮住她的香舌,他松开手,转而托着她的后脑,开始尽情享受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
房中静悄悄的,只有高世曼的娇*喘和小虎的哼唧声。高世曼的身子变得如春水般绵软,瘫在沈立行身上,沈立行紧搂着她,几日未见,他思之渴之,这种感觉让他陌生,又让他窝心,他终于知道,牵挂一个人竟是如此幸福的滋味,离开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她。他在心爱的小女人舌上呢喃痴缠,她的味道,她的娇嗔,让他不能释手……
许久,高世曼已是不耐,沈立行仍孜孜不倦,她心中不满,寻机会将他的舌推出自己的领地,沈立行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她两颊绯红,忍不住又低头欲吻住她,她忙将头藏在他胸口,他失算了。心中郁结,他低头轻声哄她:“曼儿,让我看看你的脸。”
高世曼只埋头不理,男人的话岂能当真,多少男人说过“我只抱抱,不进去”,结果害多少chù_nǚ失守,高世曼既便没什么经验,也知道冬天不能砍树,愤怒时不做决定,动“情”男人的话不能信。
见她不理,沈立行失笑,这个小女人总是让他倍感新奇,他将她往身上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