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折磨她,一点点的,为了让她痛而折磨她。
最令她难过的,是她没有想到跟她处了这么久的男人,平素温柔不像话,此刻会像qiáng_jiān犯一样的对待她!
而是还是在别人家。
她盯着天花板,死死咬着双唇,一句话不吭声。
耳边男人蚀骨的嗓音,神经像火烧一样,一点点的烧伤她的心。
“我们夫妻之间做个爱你瞧瞧你什么表情啊?”
“是不是现在在你身上上你的是陆离,你就高兴了?”
“你要恨就恨吧,我也的确不如你的前任。后悔甩了他了是吗?不过后悔也没用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委屈跟我这个渣男人在一起生活了,是不是很沮丧?”
直到她的意识渐渐浑浊,失去意识前,她哑着嗓音出声,从未有过的痛恨,“沈墨北,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
……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沈墨北已经抱回了车上,衣服也已经完完整整的套在身上。
而她现在,正躺在男人的怀里,痛苦的记忆全部涌现上来……
刚刚像qiáng_jiān犯一样的男人,这会儿又想往常一样,抱着她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不觉可笑吗?
她想从他怀里起来,稍微一动,下身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疼,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尽管痛,她还是挣扎的从他身上坐了起来,她没有看身边男人的目光,移到了车厢的另一边,淡漠的眼神也一直直视着车窗外。
沈墨北的怒气也并没有因为这场强迫的情事而消去,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整个人靠在车椅上没说话。
车厢里的温度就在她醒来的瞬间低了好几个温度。
几分钟之后,她蓦然出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寂,嗓音听上去极为的冷静,话却是对着董助理说的,“董助理,麻烦你靠边停一下车好吗?”
董助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男人,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将车缓缓的停靠到了一边。
皙白一句话也没有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本就昏昏沉沉的头被凉风一吹,越发像是被人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眩晕的厉害,差点踉跄摔倒。
她眨眨眼打起精神,关上了车门。
真是每走一步就会扯动着大腿根,她却还是咬着牙过了马路,直接奔进了一家西药店。
沈墨北的沉眸一直盯着女人的背影,直到她进了一家药店,以为她是去买感冒药的,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刚要下车,转念一想,却突然顿下了手里的动作,冷漠的眸子越发沉了下来。
等到皙白从药店出来,挪动着步子走了回来,还没上车,经过他那面车身的时候,他缓缓降下了车窗,看着她手提着一小袋的药,从车里抬起手来就要去拿。
皙白以为他伸出手来为了捉她的手臂,整个人都吓得,无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捕捉到她眸底的恐惧,沈墨北手上的动作一顿,却还是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药,打开袋子,从一堆药里,他找出了一小盒药,上面写着避孕两个黑体大字。
冷笑了一声,他指着药盒问她,嗓音阴沉的可怕,“吃了没有?”
皙白的双拳攥起,“吃了。”
男人的嘴角勾出冷弧,“给你一次教训不够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强迫她的场面在皙白眼前一闪而过,她闭了闭眼,很是平静的道:“你又不喜欢戴套,不吃药难道怀孕?”
她宁愿这一辈子怀不上孩子,也不愿意生下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爸爸抛弃的孩子。
侧面看去,男人的表情很淡,隐藏了所有的戾气,“我娶个老婆,连个孩子都不给我生,我要她有什么用?”
皙白咬着唇,站在车外,身后,一辆车直接从她跟前擦着她的衣服过去,惊险万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想,如果刚才那辆车真的直接朝她撞来,一切烦恼终止,对她来说,会不会更好一点?
“你要想要孩子,可以随时找个喜欢的女人在外面生一个直接抱回来,我可以想对待亲手的一样,好好待她。”攥着拳头的手生紧,指甲刺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意,“或者直接休了我,娶个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怎么方便怎么来,都随你。”
“找个喜欢的女人在外面生一个?”他蓦然嗤笑,语气跟笑容全是淡漠的嘲讽,“顾太太,我要真那么做了,那么我想请问你,我娶你回来有什么用?当太太不称心,当保姆不够格,难道当菩萨一样供着?”
“当菩萨供着……”又是一声强烈的嗤笑,“你够格吗?”
你够格吗?
的确,如他所说,从一开始,她就不够格,甚至是不够格嫁给他。
可能是烧还没完全褪下去,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冰库一样,全身上下冷的发抖。
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他纠缠下去,刚想饶过车身上车,她刚才买的一堆药,突然被男人从车窗扔了出来,难看的躺在地面上。
“我今晚不回家,你自己打车回去!”耳边,传来男人阴沉至极的嗓音,“开车!”
董助理为难的看了一眼车外的皙白,一时间没有动,身后,男人警告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说开车,董助理耳朵聋了还是怎么?”
在他说完的下一秒,车子扬长而去。
皙白看着洒落一地的药,死死咬着唇,颤抖着身躯委下身子去捡,委屈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