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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瓦托气炸了,不气不行啊,一夜之间他费城土皇帝被推翻了,差点就被改朝换代了,能不气?
但凡给他个煤山,他能直接吊死自个。
一个富兰克林酒吧不算什么,关键是那么多家场子,还有客运公司被闹得鸡犬不宁,这让他颜面何在?
最关键的是,这帮人来无影去无踪,哪怕抓几个舌头出出气也是好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好吧,气归气,东西砸了再买就是,气过之后还得想辙如何应对。
一名手下建议说:
“打回去,直接打回去,趁他们立足未闻,把富兰克林酒吧抢回来!”
“蠢货,打什么打啊,整个非常的治安官都站在对方那边,我们拿什么打?”
“就是,你没听说吗?那帮家伙手里有冲锋枪,而且真的敢开枪,只要子弹不打光,都是一个十几个的主。”
“他们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突然对我们下手?没听说费城有谁的实力这么强。”
富兰克林,之前被小二一酒瓶子爆头的家伙开口了:
“是一群华人,领头那小子我见过,就是之前来闹事的那四个人中的一个。”
萨尔瓦托气呼呼的说:
“f**k,华人什么时候这么猖狂了?”
“老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人找我们来谈客运合作的事情?”
萨尔瓦托一愣:
“那不是一个东欧人吗?”
“但他当时说代表的是大西洋城的lee。”
“是他?”萨尔瓦托眯着眼睛,思路渐渐清晰了,如果是黎耀阳那就不奇怪了,作为统治了半个大西洋城的存在,理论上来说跟他萨尔瓦托属于同一级别的人物。
“说白了,就是为我拒绝他的事报仇?”
“额~应该也有为那个东欧手下报仇的意思吧,毕竟我们把他打的挺惨。”
萨尔瓦托给自己烤了根雪茄,也不抽,就这么点着闻味儿。
“还是不对劲,如果只有他自己,为什么全费城的治安官都在帮他?”
“那就是有费城的大人物出手了?”有手下猜测道。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没有大人物出手,他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有此等威势?”
“你才废话呢!”
“怎么?不服?”
“对啊,不服,有种出去单挑,老子把你打出狗屎!”
萨尔瓦托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就是被气得:
“闭嘴!有这个精神出去跟那个大西洋城来的混蛋打,别在这窝里横!”
这一嗓子下去,手下都老实了,一个一个也不敢吭声,闷头坐在那,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没胆子说了。
萨尔瓦托深吸一口气,对身边那人吩咐:
“去,到富兰克林传信,就说我要跟那个lee谈一谈。”
“是!”
“老大,你要谈判?”
“不是谈判,就是谈一谈,试试对方的底线,摸清了底线才好决定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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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黎耀阳正在富兰克林酒吧清点账务。
本想着还能趁机捞一笔呢,发现酒吧里没存多少钱,也就几千刀,另外还有一批酒,大约价值几千刀,加起来连一万都没有,真是帮穷鬼。
“阳哥,别说,他们还卖咱们的酒呢。”小五搬出几箱‘野猪’,看出厂日期还是上个月的新货。
“嗯,野猪在东北区的销量很好,正常。”
“就是不知道他们多少钱进的,可惜没找到账本。”
“找到也没用,上面不可能有收受贿赂的证据。”
“也是。”
话音刚落,胖墩儿过来卡座这边说:
“刚刚接了个电话,是萨尔瓦托的人,对方表示要跟我们谈谈。”
“嗯?谈谈?”
“对,也没说别的,就说谈谈。”
“告诉他们,不谈!”
黎耀阳的回答出乎大家的预料,对方认怂了这不是好事吗?
他们想当然的以为对方主动要求谈话是认输的表现。
但不管如何,黎耀阳都不会跟对方谈,毕竟刚开打,这就跟对方谈判,难道要绕过萨尔瓦托一命?
别忘了,塞西尔要的是这人死无葬身之地,哪有刚开打就接受对方何谈的?
所以于情于理这电话都不能接!
当然,他也没有多解释,个中缘由用不着跟他们说,现场还有塞西尔的人呢。
这时,艾玛踌躇着走过来,似乎有话要讲。
黎耀阳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坐:
“怎么了?有事?”
“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老板了?”艾玛问。
“额~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黎耀阳不会一直在这里戴着,但叫他老板也不算错。
“好吧,老板,那个…”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黎耀阳心情好,不介意助人为乐。
“不~不是要求,只是想求一个机会。”
“噢,你想怎么做?”
“我想成为领班,负责管理舞女们。”艾玛鼓足勇气说道。
“领班?”黎耀阳想了想:“我凭什么信任你能管理好?”
“我在宾州大学上过两年学,学的就是管理。”
黎耀阳真真是意外了:
“你居然上过学?念得还是宾夕法尼亚?”
“是的。”
“那你怎么跑来做这个了?”
艾玛颓然道: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了,父亲又死在了战场上,我申请了助学贷款,无力偿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