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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跟lee商量一下,不过我猜,他一定会报复回去的。”罗恩这样猜测。
阿彪表示赞同:
“报仇肯定要报仇,问题是怎么报什么时候报!”
罗恩耸了下肩:
“那不是我负责的领域,你们才是专业的。”
阿彪翻白眼了,这话听着真牙碜。
不过他还是给黎耀阳去了个电话,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黎耀阳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正准备睡下,就听见书房的电话铃声,催促的他心烦。
合上睡衣走过去接听,阿彪的话让他血压蹭蹭往上冒,都不用割喉,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王鹏!很好,他很好!”黎耀阳几乎是咬碎了牙齿说的。
“阳哥,接下来怎么办?”
“报仇不隔夜,既然确定是王鹏了,那也别客气了。”
“地府?”
“对,把他那个狗屁地府砸烂,要是找到一个好地方,你也别来大西洋城了。”
啪,电话挂断,阿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还是头回见黎耀阳发如此大火,实在太吓人了。
罗恩跟在后面:
“他怎么说?”
“砸烂地府!”
“酷!!!”罗恩兴奋的很:“带我一个,就喜欢这种大场面。”
阿彪当即召集人手,两辆卡车冲地府酒馆杀过去。
刚刚逃回去的王鹏,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丧门神骂了个狗血喷头:
“混蛋!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完成任务吗?”
“我也没想到他们把酒厂设在地下,而且还弄了个厚实的舱门,根本弄不开。”王鹏觉得自己很冤。
“我不想听你废话,你不但害我丢了三个兄弟,还让黎耀阳知道我们在背后搞得这一切,我…”
他有一万句脏话想说,可似乎来不及了,留在外面放风的兄弟回报,两辆载满人的卡车正朝地府酒馆而来。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丧门神不知道这话,但感受是一样的,就特么委屈!
委屈?委屈的着吗?
王鹏瘫倒在地,嘴里念念叨叨:
“完了,全完了。”
他是完了,两辆卡车的人是干嘛来的,他心里太有数了。
丧门神倒是能稳住心神,人家都杀过来了,再说什么都没用,先迎敌再说吧。
这一夜,地府之战,必然被记载在纽约华埠历史的史册中。
就在双方血肉相搏的时候,黎耀阳跟大卫平克曼打了通电话。
“lee,这么晚找我,一定没好事,我才对了吧?”
黎耀阳本来还在气头上,被这一句话逗笑了:
“大卫,对你来说肯定是好事。”
如果他在对方面前,一定会发现,此时的大卫平克曼,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已经变成了绿色,美刀的绿色。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在我们通电话的时候,地府酒馆那边已经开打了。”
“o,你这不是商量,是通知!”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大卫平克曼的愤慨。
当然,这里头有多少装的成分,那可就不好说了。
“伙计,开价吧,不管是商量还是通知。”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这是原则问题!该死!”
“5000刀!”
刚才他有多愤怒,这会儿就有多平静,情绪转换之快,堪比来了亲戚和更年期同时在线的中年妇女,没得治。
“5000刀大概可能管不了死人。”
言外之意,5000刀不能有人死。
黎耀阳不乐意了:
“不就死几个人吗?”
“不能这么说,太平间的价格可不便宜,我的人还要负责搬运尸体,替你收拾现场,整理卷宗…”
“停停停,再让你说下去,连特么给尸体整容的钱都得算上,一口价1万刀,这两年你在我手里捞了不少钱,差不多得了。”
大卫平克曼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ok~这次给你打个折,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一万五,不能再少了啊,我还得给属下分点,不能让人家白忙活。”
“行,不过大卫,能不能想办法把丧门神给我扣几天。”
“几天?”
“一个礼拜?”
“不可能,同福商会会给我施压的。”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出…”
他本来想说双倍的,但一想,自己离赵公子还差的远,出双倍肉疼,于是话音一转:
“算了,当我没说。”
这回轮到大卫急了,就是一貔貅,沾到钱就走不动道,不放过任何一个捞钱的机会:
“别啊,说都说了,这样吧,一天5000刀,怎么样?我能关到他死!”
黎耀阳:我去年买了个表。
啪嗒,挂断电话,跟这混蛋讲话,分分钟气死人!
扣人别想了,但同福商会那边得沟通一下,这次可是他们先挑的事。
琢磨片刻,他一个电话打到广济堂,接电话的是他徒弟张福海:
“海哥,龙爷休息了吗?”
“刚躺下,应该还没睡,有急事?”
“嗯,麻烦帮我叫一下。”
“稍等。”
听着脚步声远去,又回来,龙爷应该到了。
“耀阳,是我。”
“龙爷,我长话短说,丧门神今晚派人袭击酒厂,杀了我两个看门的兄弟,我让阿彪带人去地府酒馆了。”
龙爷声音一沉:
“死人了?”
“嗯!割喉,没救了。”
“哼!好一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