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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耀老爷子那人,身形圆润,跟鹤老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白白胖胖,富态的很。
“姓朱的,你给我死开,一身肥油溅我身上洗都洗不掉~”
耀老爷子嘴上嫌弃,手上可没有推开的意思,反而拍了拍朱老爷子后背。
“嘿~老耀啊,我看你这嘴可是越来越毒了~”
朱老松开他,转身招呼鹤老,看那样子要联手给老耀摔个屁墩儿。
黎耀阳吓得半死,这要是把耀老爷子摔出个好歹,胖墩儿那边没法交代。
还好,耀老爷子反应快,两步退出包围圈,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少来这套,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也不怕让晚辈笑话~”
直到这时他们才注意到黎耀阳的存在,这可能是他身为主角以来最没存在感的一次。
“哟~这小子是谁?看着眼生啊,好像不是你徒弟?难道是你孙子?也不对,没听说你有老伴啊…”
朱老是个碎嘴子,嘚不嘚,说的黎耀阳脑仁疼。
耀老爷子也是习惯了,无力摆摆手:
“话真多,一个比较看好的后辈,带他来认认门,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你们多帮扶~”
听这话,耀老爷子的地位似乎比另外两位要高?
话音刚落,楼梯上又下来一位老者,此人剑眉星目,灰白色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儒雅中透着威严,年轻时一定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
他一下来,耀老爷子立马收起玩笑的态度,双腿并拢微微躬身,显得极其尊敬。
“龙爷~”
另外两位也不闹腾了,各自闪到一边,面露尊崇。
“老耀啊,这么多年,终于肯回来看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了?”
龙爷一开口就把黎耀阳镇住了,自带低音炮一般,极富磁性,而且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绝对是声控党的最爱。
而且此人地位一定非常高,否则不会被称为爷。
在这个年代,能被尊称一声爷,绝没有简单货色。
而且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叫人家‘爷’的,在没有得到认可之前,叫‘爷’反而是不尊重的表现。
耀老爷子抱拳垂首:
“龙爷,这么多年过去,之前的怨气也消了~”
“呵呵~好啊,好!老耀,有你这句话,我死都瞑目了!”
朱老笑嘻嘻的说: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龙爷您这身体,比30岁壮小伙都健康。”
“老了~老了,不服不行啊~”龙爷并不这么认为。
“行了,既然回来了,咱们四个一起给老大上香,也让他在天有灵,得以安息!”鹤老爷子开口道。
“是啊,老耀,你得把这些年欠的香都补上~”朱老难得没有笑脸。
“我可没落下,在我那一直供奉着老大的灵位。”耀老直起身子道。
“走吧,一起,还有你身边的小伙子,也跟着来吧~”龙爷招呼一声,反身上楼。
黎耀阳身子一震,赶紧跟上,他总觉得今晚这一出在哪看过似的,难道是梦境中?
二楼,靠西一侧的房间,供奉着十几尊灵位,其中最当中那尊,应该就是几位老人家口中的老大。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两侧立着烛火,光线昏暗,站在门口的黎耀阳看不清牌位上面的刻字,但也不敢不尊敬。
他倒是想跟着上注香,但人家没允许,不好贸然上前。
直到离开房间,也没看清楚他们拜的是谁。
四位老爷子恭恭敬敬上完香,移步偏堂,这里有灯,光现一下明亮起来。
房间布置的古色古香,四张太师椅分别位于四个方位,正中间靠墙的地方,放了张香案,墙上挂着一幅人物像,画工不俗。
耀老爷子摸着其中一把椅子,陷入回忆之色,朱老笑说:
“怎么样?每天都有人擦拭,一尘不染。”
“谢了!”
“嗐~都是老哥们,说这些干嘛~”
龙爷用他那双泛着星光的眸子直视黎耀阳:
“小伙子,辛苦你去隔壁搬把椅子过来。”
黎耀阳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我站会儿就行,正好开车时间长,腰有些酸~”
朱老招招手:
“过来我瞅瞅~”
黎耀阳不明所以,想要看耀老爷子的眼色,但人家在忙着回忆,压根儿没注意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转过去~”朱老示意他换个方向。
背对着朱老,就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腰间摸索,时而用力时而揉捏,弄得他麻酥酥的。
突然‘嘎嘣’一声,他就感觉腰眼被铁锥击中了一样,猛地向前扑倒。
还好他经过几场恶战,练出不俗的反应速度,下意识双手撑地,顺势前滚翻稳住身形。
回身一看,朱老拿起盖碗,悠哉哉吹着茶沫子:
“怎么样?舒服了吗?”
黎耀阳站起来试了试~诶?神了,就刚刚这么一下子,腰间的不适感瞬间消失不见。
急忙抱拳拱手:
“多谢朱老,舒服多了~”
“呵呵~你开车姿势不对头,时间长了肯定难受,以后拿个东西顶一下腰就好了,没大碍~”
“是~谢谢您!”耀老爷子终于坐下来,顺势说道:“老朱,朱斌,他是正骨高手,以后腿短胳膊折了找他就行~”
虽然是好心,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讪笑了几声,再次道谢:
“以后免不了麻烦朱老爷子,您多担待~”
“好说~好说~”朱老嘬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