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无论是张牧之还是“于光”此时都有些好奇了。
毕竟所谓的大礼是什么,值得“黄四郎”专门拿出来当做花头来与其承诺的贴补想比较。
要知道黄四郎承诺贴补福义帮三次被劫走的大烟,少说都有近二百万大洋了。
而这已然是能让黄四郎伤筋动骨了。
难道这“黄四郎”还想额外再贴补福义帮?
而在两人好奇的眼神中,杨万里却没有藏着掖着,反而是直接说道。
“除了我承诺的贴补,我还想让光爷你赚上一比大的。”
“光爷你也知道这麻匪的问题,想来福义帮也是想动手了。”
“不过如果直接让光爷你们白白动手,属实是有些太亏了。”
“这麻匪得剿,不剿不行,但这事是您来干,其余人却是也受了好处的。”
“既然如此,那其余人自然也得付出点什么。”
“这次剿匪,我出钱作饵,赔付福义帮的两百万大洋我额外再贴五十万大洋聊表心意。”
“光爷你也应该知道,这鹅城除我黄家之外,还有两大家族。”
“我黄家做的无外乎给刘督统当腿,和洋人做买卖,赚个辛苦钱而已。”
“而这两家却是将人卖到了霉国去,赚的还是他娘的美元。”
“这等人,若是不让他们吐吐血才行。”
“剿匪一事,是大家伙一同受益的好事,毕竟张麻子除了抢了我的大烟,这两家运转的美元也被劫过几次。”
“想来他们也是愿意的,而且我黄某人虽说不上有多风光但在这鹅城还是有几分颜面的。”
“我出了多少,另外两家要是不出,那可就不要脸皮了?”
“只要光爷想要剿匪这便是我给光爷您送上的一份额外大礼,同时连同赔付的钱一同算作祝光爷您剿匪齐开得胜的礼物了。”
而这时,张牧之听到这些,面色却有些古怪了,只见得张牧之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张麻子不仅抢了近两百万大洋的烟土,还抢过美元?”
“那这张麻子可是真的富有啊!那他为何还要继续当麻匪,有这么多钱什么日子都过上了啊!”
面对着张牧之突然的插话,哪怕杨万里此前没有任何准备,但还是想了想黄四郎的习惯,随后回答道。
“可不是吗?这张麻子得到的钱财,我都有些心惊了。”
“至于为什么这群人有了这么多钱,还不愿意收手,或许是这群匪徒已经抢习惯了。”
“那群没心肝的匪徒,哪能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啊!想来就是一群作恶多端已成习惯的货吧!甚至那美元他们这群家伙也不一定识得。”
“说不准张麻子抢来之后都直接放在仓库里堆灰呢!”
而在杨万里尽力模仿黄四郎的语言习惯的时候,张牧之却越发的沉默了。
不过杨万里却没有在意,毕竟黄四郎的说法,整个会话中他需要应对的就是“于光”而已,其余的人都不重要。
甚至张牧之的到来他都是没料想到的,若不是张牧之与他一同来到这等“于光”的时候自报家门。
他怕是都会露馅了,所以他自然不想与张牧之多做纠缠,稍稍回答了一下之后,杨万里又对着“于光”说道。
“也正是如此,光爷您若是真去剿匪成功,想来不仅可以将烟土追回,甚至还能多上一大堆美元。”
“这样的活计,我想光爷你不至于不动心吧!”
说到这时,杨万里也是笑盈盈地看着“于光”。
只不过“于光”却还是那样一副机械式的笑容,过了一会才说道。
“黄老爷倒是大气,先是赔付钱,又是给我大礼,已然是将所有事情都给我想好了。”
“说来这一次来,帮主以及叔父确实有剿匪的意思,不过呢此前我却没有下定决心。”
“现在看来倒是不需要想了,这剿匪事一来,那大洋也是来了,更不用说那张麻子手上的美元以及烟土了。”
“不过这事我想做,但是师出无名啊!”
“这也是我叫马县长来的原因。”
“说到底在这鹅城真有资格带兵剿匪。想来也只有马县长了。”
“所以这次剿匪我出人,黄老爷你出力,那么马县长就得出名头了。”
而突然被提及的张牧之此时也是有些奇怪“于光”的意思了。
福义帮和黄四郎剿匪需要他这个名头吗?
“如今时局不一样了,原先形同虚设的蓝党政府可能要有动作了,有些流程还是得走的。”
“省的到时候麻烦。”
“不过呢!黄老爷,这人我能出,但是我觉得这人手还是少了?”
“听闻黄老爷在这鹅城还藏了不少好东西,从霉国人手上更是换了不少好玩意。”
“我想着既然要剿匪,人总不至于让我一家出了。”
“说到底这是整个鹅城的事,黄老爷和另外两大家族出了力,那底下的人也少不得出些力吧!”
“放心,不从黄老爷你的民团你调人,只不过这鹅城里那么多年轻人,都在那,让他们光瞅着属实是浪费了。”
而听到这些,杨万里心中已然是有些慌了,没办法,这话题超纲太严重了。
而且也不是他能做决定的,然而他的迟疑却只换来了另外一边“于光”又一次沉重地喝问。
“怎么?这事还不能应下?黄老爷是怕我白拿你的东西?”
“放心,不白赚你便宜,这事既然是我提出来的,那些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