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进入房间之后,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能做到“第一时间”的原因是,来传唤他的人说话吞吞吐吐的,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奇怪,就好像是对方自己都没搞明白团长的命令一样。
如果不是十多分钟以前联络小队的人恰好返回了这边的临时驻地的话,他绝对要逼对方讲个清楚才肯罢休。
而导致“几乎”的原因,则是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只裹了一张薄被单的女人,对方将刚进门的他扯到了门后,关上门,然后就极尽。
这女人原本应该是个雏,但此时各种姿势却都撩人无比,这让猫爪禁不住在心里升起了好几个疑问,比如,难不成这都是这两天里白牛调教的?
他其实是拒绝的,哪怕从对方的嘴里听到了白牛的死讯,又亲眼在房间里看到了尸体。
“你堂堂一团之长,却要鞍前马后的服侍白牛,现在我帮你干掉他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女人收回被他拂开的手,笑盈盈地问道。
他也是高兴的,但与高兴不分伯仲的是忐忑,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就此离开,偷偷带着猫爪团里还算听话的人偷了统一存放的金币与尾指然后离开这里,返回内城,“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笑起来像是毒蛇一般,就连舔[hx]舐嘴唇的舌头都仿佛是开了叉的蛇信子,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真是白牛的调教手段出了差错?不,这不可能,他可是见过不少贞洁烈女从白牛怀里滑落之后的表现,前后巨大的反差,令人难忘。
“你指什么?”女人又贴了上来,被单松松夸夸,雪白若隐若现,“是你硬邦邦的炽热,还是白牛软趴趴的尸体?”
“离我远点!”他呵斥的同时,再次将对方推开,不过这种抗拒似乎越来越无力,对方的笑容也因此而越来越妩媚。
“如果我告诉你,你要如何奖励我?”
蛇信纠缠上了粗大的手指,温软湿润,猫爪打了个激灵,手指颤抖了一下,自此之后,它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如果你不说,我就弄死你,既可以为白牛报仇,也能加以操作掌握白牛佣兵——”
“看来你已经不打算逃跑了呢。”女人一边捏着猫爪的下巴将他不知何时已经被无形之力压得低低的头抬起,一边抓着一只大手向下探去,咯咯笑道,“我的腿好看吧,滑不滑?”
滑,不止滑,还沾着清晨之露珠,猫爪抽了抽鼻子,猛地推开了对方,大步走向门边。
那是神油的味道。
摸向门把的手被对方柔媚的声音制止了,“你不想知道那个联络员带来了什么情报吗,不想知道白牛为什么而死吗?”
女人成功了,被撩拨起来的火焰有了好奇心作为借口,开始肆意蔓延。
“说!”
“他说要将洛龙城的夜晚送给我,我才会在被强占身体之后,仍旧心甘情愿的配合着演戏,但他现在居然要跟铁三角讲和!”
“什么?讲和?!”他们差点将青蜂佣兵团灭团,青蜂都死了,两边这会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白牛怎么可能会想着和对方讲和?猫爪重重地冷哼一声,“尽他吗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如果你知道那人带来了什么情报,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不知何时已经单手斜身撑坐在了床沿上,说话的同时交叠的笔直圆润从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并做了短暂的悬停,脚尖直指另一具尸体,分叉处的娇嫩隐约可见。
猫爪冷声喝问是什么情报,但喉咙里的干稠让“冷”与“喝”都变了味,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完全,他就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直到对方用手将雪白修长缓缓地抚了回去,窥视的目光都没法从那边挪开。
对那纤腰之下垂涎欲滴的,可不止白牛一个人。
对方回答的声音极其细微与含糊不清,与其说是说话,还不如说是轻吟来得实在,猫爪忍不住出声强调,然后终于得到了稍微清晰点的回复。
“你靠过来点,”声音很有些急促的味道,仿佛挥舞了几百次剑刃一样,可这女人从来不用什么重武器,“我没有力气了,说不大声。”
然后在一声媚过一声的催促之下,猫爪走到了床边,对方轻轻一扯就将他扯得坐到了床上,脚边是白牛的尸体,身侧则是白牛的女人。如果说他以前想着要反抗白牛的话,那没有什么逆转能比得上现在的画面了。
恍然间,腿上一重,对方已经跨坐上来,而被单早就不知被扔去了哪里,大概是在地上或者床边吧,但他已经无法挪开视线去验证。
“如果我不说,你就弄死我是——嗬……终于,终于开窍了!啊……”挑衅之人立即被反身压倒。
………………
双蟒咬住了将泉源夹入天险缝隙的两座主峰,使劲地掰扯,同时施加着与重力起同样作用的拉近力,隔着亚麻布死命地抵在深谷之上,仿佛要将越来越泛滥的山隙甘泉堵住。
而在此前一枚殷红已被噙袭,分神撕咬导致低沉的嘶吼含糊不清,“你想死了!”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对方的背影十分好看,每次迈开修长的双腿扭着丰硕从身前背后走过时,都仿佛雌兽在寻求媾和,这种想法大概在白牛、猫爪两团每一个男人的大脑里都出现过,可想归想,他们不敢啊。
对方的双匕令人防不胜防,曾有人因为忍不住在主峰上摸了一把,尽管早有防备,却还是一瞬间就被捅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