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个自称许姑娘的家人过来了,带了好多……士兵”放哨的山贼急匆匆的跑过来。
“士兵?难道他是将军?”山贼带着一群手下到山顶喊话:
“我叫大豹,你是谁?不带钱来赎人反而带一群兵?!”
“嚣张贼寇!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余大将!你掳走的女子乃是平城许侍郎的千金!还不赶紧放人!”一将士喊到。余澄江狠狠的瞪着大豹,就差直接拔刀。
“是那个从无败绩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余大将?”大豹开始心虚。
“我不管你是啥,如果想让那个女子平安,你们都得滚。让余大将丢下兵器一个人过来!”大豹喊到。
“我们都是将士身上没有钱财,已派人去取,不日就送到。我可以一人过去但你不要伤害那个姑娘!”
说罢,余澄江和将士悄悄的交代“回去和军师说,三日我若没回来让军师带领将士们直接进攻。我会想办法带着练儿逃出来。”
“领命。”
余澄江毫不犹豫的卸下了盔甲和武器。
……
“练儿”余澄江终于见到了许如练。
“我没事。你怎么没直接进攻呢。”
“我怕他们伤害你,银两拿来了他们就会放了我们。但是我们还是要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逃跑。”
“嗯”
此时山上到处是巡逻的山贼。大豹和手下也焦急的等待。
“大哥,不如我们还是放了他们吧,那位毕竟是余大将。”
“我的几个兄弟不能白死!”
“下雨了!快快,把东西收入屋中!”
外面飘起了雨,除了放哨亭中的几个山贼,其他人都围在了房子周围。
大豹来到余澄江和许如练的房间。
“这是你夫人?”大豹问到。
“不……不是”许如练摆手解释。
“他一个大将舍命救你,他心里有你。”大豹看透一切不急不慢的说到。
许如练看向余澄江,但余澄江沉默不语,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轻松。
“大哥,阿芸身子很烫!她说头疼欲裂,没有力气一直卧在床。”
“我女儿怎么了!赶紧派人去山下请郎中!多派几个人!”大豹心急如焚推门而出。
余澄江看着许如练。不久,外面喧闹无比,接着又归于平静。
“此时是逃跑的最好时机,看来他女儿病的不轻,听脚步声人渐渐少了。”余澄江边说边用藏在身上的小匕首切断了许如练身上的捆绳。
“我进来的时候观察过。那几个放哨的还在山顶,跑过来不容易,这个房间门口四个人,入山口有几十个人我能对付其他人应该都寻郎中去了。他们老大不在方便很多。”余澄江看着许如练问到“你相信我吗?”
两人目成心许,温澜潮生。
“余澄江,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好。”余澄江拉着许如练冲了出去。没等门口的四人拔刀已被余澄江打晕。
雨中,两人身上已湿透,脚下泥泞溅起……
“等一下。”许如练突然停下。
“我要回去,我在香溪摘了些草药,或许可以治他女儿的病。”
余澄江沉默了一会,看着许如练坚定的眼神他只能赌一次。
“好。既然你想救,我们就救。”
……
“我可以试试。”许如练和余澄江来到阿芸的房间。
大豹吃惊的看着他们,但急于女儿的病情也顾不了其他。
许如练把了脉说道“大概是山上寒气太重,虽然开春了但依然容易着凉。她脉浮,需要麻黄、桂枝、杏仁和甘草。但是杏仁……”
“没事,我派人去买。”
“喝了药以后盖上被子,出微汗即可。”
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大豹守在床边,许如练也想到了远在平城的父母。
“看来你很喜欢待在这里,怎么,是我们军营里的将士们对你不好吗。”余澄江故意为难许如练。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阿芸很小还生病,又下雨了郎中估计也不敢来这山上。拖得太久不知道她是否撑得住……”
看着许如练一本正经的解释,余澄江笑了。
“虽然我们又被捆了,但……你会理解的对吧。”许如练笑着问。
“嗯~”余澄江无奈点了点头。
“对了,我们初遇的时候我听说你们余家一个善刀枪,一个善骑射。余薛是不是射箭很好。”
“是的,但薛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父亲带兵围剿叛乱时捡到的孩子。”
“他自己知道吗?”
“薛儿本性纯良,我们希望他无忧无虑平安长大,所以没告诉他。。”
许如练吃着烤红薯,一脸满足。
“你一个红薯都吃的这么香,看来我们军营实属‘虐待’你了,要不然……我派人将你送回平城。”余澄江故意这样说。
许如练顿时感觉既委屈又生气,她嘴巴停住了,拿着红薯岿然不动。
“看来,你是吃饱了。不如剩下的给我……”他露出坏笑。
余澄江刚伸手去拿许如练手里的红薯,许如练立刻把红薯缩回,把红薯藏在身后。
“我还没吃饱……你如果想吃让他们再给你烤一个就是了。”
她委屈巴巴的解释“你没来之前我比较害怕,吃的少,现在只是饿了。你说把我送去平城,是嫌我被绑架连累你了吗?”
余澄江看着她低头难过的样子,说到:
“我只是故意逗你。我并没有觉得你连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