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嗤!
嗤!
邢孟的杀猪刀法快如闪电,瞬间便割掉身边几人头颅,只剩下鬼头山杜奎与板荡山石荡攀反应迅速,躲了开去。
“压轴节目就是,宰了你们!”邢孟咧开嘴笑道。
“邢老大……你!”石荡攀大怒。
“呸,屁个邢老大,他就是内贼,卧槽,他么的怪不得今天要办酒宴,这是想把咱们骗过来一窝端了!奶奶个熊,长这么大,老子头一回被人这么玩儿。”
杜奎眼神赤红,手中的大砍刀呼哧呼哧的颤抖着,怒气冲天地道:“老石,特娘的,上去宰了这家伙!!”
石荡攀闻言,手中一把板斧赫然竖劈,冲着邢孟劈头盖脸砸下。
“找死!”
邢孟格挡,铛铛铛的声音不断鸣响,巨大的人头铡向上一挑,直接挑飞石荡攀的兵器。
趁着他中间空档,邢孟迅速一刀横斩,瞬间将石荡攀拦腰炸断,分尸当场!
“卧槽……!!”
杜奎心中本就在犹豫,毕竟此人虽然年轻,却斩杀了韩三立三人,实力不俗啊。
所以忽悠石荡攀先上,结果居然三招之内就被斩杀,顿时感觉这点子太过扎手。
噗通!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杜奎噗通一下跪地,连声喊道:“邢老大饶命,我选择招安,从此鬼头山唯你命是从,绝无二心!我愿意接受招安!”
“好,我答应。”
杜奎闻言,脸露喜色。
邢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觉得滋味不太浓烈。
看着杜奎,继续道:“可被你劫掠掳杀的平民百姓不答应!”
嗤!
一刀狠劈而下,杜奎脸色的喜色还未褪去,就看到一把铡刀扑面而至。
此时此刻,他根本来不及躲避,脑子里只回旋着一个声音:
“艹,这厮特么的不讲武德!!”
其他几个从鬼头山板荡山跟过来的喽啰见自家老大都被宰杀,也是生不起半点抵抗心思。
一个个抱着头,蹲坐在地上。
邢孟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还清醒的喽啰们正在与团练士兵对抗,便高声大喊道:“诸位,放下屠刀,接受县衙的审判,或许还能免去死罪,若是顽固抵抗,那就……
死!!!”
邢孟借助内功,胸膛扩张,气息雄浑,声音洪亮无比,像是拿着大喇叭大喊一般。
底下喽啰们被这一喊,耳膜震鸣,周围的官兵又都气势如虹,心里那股劲儿刹那间便被卸去。
啪!
啪!
……啪!
一个接一个喽啰放下兵器,被官兵轻易制服。
很快,场中的喽啰便被完全控制住。
“大首领……”
王宝菟看着这一幕,欲哭无泪,他疯狂巴结邢孟,成为了二首领,就是想不断走向匪生巅峰。
然后,抢几房香气喷喷的大姑娘做妻妾,填充冷夜孤寂,告别三十年来的苦闷单身生涯,与自己的右手说拜拜。
结果,愉快的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就像耐不住寂寞的寡妇裤腰带下的秘密,眨眼便被解开了。
惨兮兮啊……
谁能想到,灭掉首殇山的居然是这么个破法子。
如果以前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
但现在,却实打实地摆在眼前。
“接受律法的审判吧!”邢孟想起电视剧里的台词,顺嘴说道。
这王宝菟不过是见风使舵的匪徒,他没兴趣拯救这种人。
闻言,王宝菟脸色霎时绿了。
比老婆出轨十次的男人头顶还绿。
颓然坐倒在地,身体像被抽干了精气魂魄般,比在床上连番的活塞运动还要累……
哎,他姥姥的。
“李大人!”邢孟没管他,跳下高台,径直走到李县令跟前,笑道:“幸不辱命。”
“你小子,真够胆大包天的。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县令下意识的训斥道。
但旋即,想到眼前这少年是连诡怪都敢硬刚,连斩魔人都敢打死的主儿,便闭口不言了。
“你这回除了寒江县的第一大害虫,整个寒江县都会知道你的声名,恐怕你的威望,会超过寒江县的一众宿老名儒,甚至我!”
李县令颇为感慨地看着邢孟道。
“哈哈,您过誉了。”
话虽这么说,邢孟心底还是非常期待的。
那可是明晃晃的名气值啊!
“对了,李大人,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邢孟想起秘库里的金银珠宝,道。
“哦,何事?”
“我希望县衙能够盘点一下近年来受到首殇山迫害而死的人,如果还有家人,就按照一定份额,将首殇山上缴获的钱财等物,作为抚恤金,发放给他们。”邢孟道。
“抚恤金?”李县令皱皱眉头,道:“原本缴获的任何东西都必须充斥国库,不可挪作私用,不过如果用在百姓身上,倒也不是不行。
呵呵,反正我也没几天日子了,能为百姓做几件好事,也算值了!”
李县令豁达的道。
“那我替寒江县的百姓谢过您了。您也不要太过悲观,妖魔气息浸染,也不一定是没有办法解决。”
邢孟的二姐邢琳就是被诡怪气息沾染,差点没命,被邢孟用内功一直滋养着,至少保住了命。
这说明,还是有办法的。
当然,妖魔气息要比诡怪气息的污染性强烈百倍不止,但既然这法子有用,只要有实力强大的人,应该是可以解决的。
“哎,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