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宁晓糖后禀明了来意,主仆一起商议,宁晓糖立即建议要从郑嬷嬷的口中撬开一点缝,问到当年的一些实情,这样才能让丞相相信。
钱常立即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封闭了正院,打得何秀莲是一个措手不及。
何秀莲在正院里哭得天昏地暗的,但是符正可是一次也不过去看她。
最后钱常来到何秀莲的面前:“奉小主人的意思,你若是明明白白的交代了谋害夫人的细节,可以保证二姑娘不受牵连,否则,小主人不介意让你们一家在地府相聚!”
何秀莲这时已经是关闭正院后的第三天了,连着三天丞相都没有再来看过她一次。
看来丞相是铁了心不再给她机会了。
何秀莲立即坐了下来,冷静的想了一下开始起笔写下谋害夫人与符梦竹细节,很多事都是通着郑嬷嬷去办成的。
钱常把口供递给丞相看,只消一会丞相就气愤的拍在桌子上:“钱常,你去带人去痛打何氏六十大板!送去庄上!”
钱常立即脸色微微一凝:“是,丞相!”
随后何秀莲在正院的外面被一群家丁按着打了六十大板,这时的符梦圆何秀莲的女儿才听得消息,匆匆忙的赶了来,跪在丞相的书房前。
但是何秀莲谋害了夫人叶芳,那个是丞相的正妻,还有嫡女符梦竹也是受何秀莲所迫害才离开十几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秀莲惹出来的祸。
丞相也是想明白了,郑和和一个人去参加去洛域的比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据他的暗卫所查,这个宁晓糖已经是五品炼丹师了,又是眉仙山白眉仙的亲传弟子,她可是手里握着一个去洛域的名额。
这样的外孙女,是很有必要认回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丞相会让钱常去查这件事,也是故意让宁晓糖好有机会为自己的外祖母报个仇,也为刘兰青出一口恶气。
不然他符正可就是上赶着要认回这个宁晓糖只怕也是难成事。
符正可坐在书房里,一声不吭的翻看着手里的那一些田地铺子地契。
这才发现,这个何秀莲竟然将他的产业,一多半都转到她的名字下了。
如果不是钱常提醒,他这个堂堂的丞相大人很快就会流落得一文不留了。
“钱常,你去把这些铺子、田产全部送去柔佳郡主府,就说这是叶芳的嫁妆。”
钱常立即双手接过说道:“是,相爷!”
当钱常拿着丞相府的田产转成了宁晓糖后,就直奔了柔佳郡主府。
宁晓糖看到这白白得来的田产铺子,只是微微冷笑。
“放下吧,钱叔,你在丞相府还是好好当差,我想我可能很快就会登门认回这个外祖父的。”
钱常立即心疼说道:“这么些年,丞相一直宠着何秀莲,现在看到姑娘您这修炼有成果,又是郡主,这才对何秀莲痛下杀手。”
“痛下杀手?我看未必,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符梦圆已经拿到最好的金创药在给何秀莲治疗了。”
钱常立即双眼一紧:“这~姑娘有何打算?”
“钱叔你不必再参与进来了,这后面的事我会派人处理好!”宁晓糖心里十分的不快。
这个何秀莲是害得她的外祖母死掉的凶手,还害得娘亲刘兰青有家不敢回多年在外。
她怎么可能让何秀莲再蹦哒?
是以,半夜时分
细柳庄的柴房里,何秀莲吃了符梦圆带的丹药,又擦了金疮药,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但是宁晓糖一身红衣似火的出现,一下子将何秀莲从床上拎了起来,一甩丢出去柴房门外。
“啊!你是什么人?”何秀莲立即害怕的四处看。
但是这里是细柳庄,平时保护她的人已经让宁晓糖派人燃了安眠香,整个细柳庄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你使劲叫,就算是叫破嗓子,也没有一个人能来救你了!”
“你是宁晓糖?你个贱人!你想干什么?”何秀莲立即心里慌了。
“我想干什么?”宁晓糖把蒙在她脸上的红色纱帛一下掀得丢在一边。
“我会把你一点一的话刚刚说完,就见凌虎立即出来,把何秀莲的腚上倒了一桶盐水。
“啊!啊!好痛!”
“是盐水!当然痛了!”宁晓糖立即冷笑地说。
随后凌虎又用鞭子使劲的抽打着何秀莲。
连抽二十鞭子后何秀莲痛得一下子就昏迷过去了。
凌虎上前查看:“禀姑娘,何秀莲晕过去了!”
“再倒盐水,再打!”宁晓糖心里十分的不爽,她何秀莲欺负她的外祖母时可比这更狠了。
在天色微亮时,凌虎上前一探何秀莲鼻息。
“回姑娘,何秀莲已经断了气息。”凌虎十分嫌弃的盯了一眼何秀莲。
“好!终是让她完结了这一作恶的一生!”
全月立即上前说道:“姑娘别看,那何秀莲的死相别污了姑娘的眼。”
随后凌虎把何秀莲拖回柴房里,又处理了外面的一些痕迹。
当宁晓糖这些人离开后一个时辰,细柳庄的仆人才在沉沉的睡梦中醒来。
“不好了,何姨娘薨了!”
钱常揖着礼在丞相面前回禀。
“按姨娘的位分给她葬了!”符正可立即吩咐了一句。
“是,相爷!”钱常立即下去备了丧礼。
宁晓糖回到了自己的上水庄,来到刘兰青的面前。
“娘亲,女儿为外祖母报了仇了!”
刘兰青立即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