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是高兴,但是我眼睛管不住了,光流水!”宁子也激动地道,小心思还在想着,妹妹的新花衣裳他羡慕了好久,现在妹妹挣到钱首先就给几个哥哥买衣裳穿。
“妹妹,哥哥没白疼你!”宁子也道。
宁子林也红了眼睛:“奶,这是妹妹挣的银子,合应该给她留着当嫁妆!我们几个不冷!”
只见宁子林一副很坚强的样子,嘴唇上都冷得带了一点青紫色。
“大哥哥冷冷,要买衣衣穿!”
“娘,咱们听糖糖的!”刘兰青眼睛里闪着泪光的跑出来说。
“娘,听糖糖的!”宁老三也是这样说。
宁老汉老眼一糊道:“准了,这就上街买布、棉花做衣裳!”
宁家人一时激动的喜气洋洋的。
随后的三天里罗香芹带领着宁大嫂和宁二嫂两个儿媳妇做了一家人的衣裳。
刚刚做好穿在身上,中午时分,天色大变,一场倒春寒就来了,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
罗香芹惊极了:“这春日里下这么大的雪,当真少见。”
宁老汉立即看了看在火炉旁边睡着的糖糖:“都是糖糖让我们做了衣裳,否则这样的大雪只怕抗不了会冻死人的。”
因为下雪一家人都窝在家里烤火取暖,本来是和乐美哉的事情,突然听到外面吵嚷的声音。
“快快,就是这一家人哪,你们快进去找宁老三他们吧!”钱婆子激动的以为是宁老三家里来了什么大生意了,立即把人往这引。
这时宁老三立即站起了身,朝外走了过去:“这是有什么事找我?”
“我是余府的采办,听崔管事说你这里有上好的果酒?”
钱婆子也眼睛一亮,果酒,那可是稀罕的东西。
“有有有!快请进来聊。”宁老三立即引进了来人。
这时海莫英立即拦下钱婆子道:“钱婆子,你家里的芳草来叫你吃中午饭了,还不快回去?”
钱婆子很想留下来听听人家谈生意的,“那果酒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有果子酿酒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你管,这是我家的事!”海莫英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钱芳草上前道:“奶,快回去吧!糙米粥都要凉了。”
“你个死丫头,你不会热在锅里啊!”钱婆子没有打听到她想知道的消息满心的不愿意走,在院墙外面掂脚往里瞅。
但是海莫英就是拦在这大门口,非不让她进去。
海莫英的心里是想,虽然这银子不是自己家挣的,但是挣银子的方法说什么也不能让钱婆子得知了。
这要是以后自己把事做好了,等晚上跟糖糖好好说道一下,自己学会酿果酒,这将来呀,自己可是可以卖许多的银子了。
海莫英光是想想就激动了。
钱婆子见海莫英像个门神一样的守在这,她自讨没趣的跟钱芳草离开。
而钱芳草往院里瞅了一眼宁子林,那小眼神别说还真有一点勾人哪。
宁子林被钱芳草这样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是跟刘利牛订了婚的人。”陈芽立即在一旁边小声音的说。
“娘,我懂了,我不会再去私下见她了。”
宁子林立即迈步进了屋里。
钱芳草看到宁子林已经不再盯着她,顿时满心的酸楚感,泪在眼里转了一圈,流了一滴下来。
“看什么看,你可是被人订过亲的人了,快滚回去!”钱婆子立即横了她的八字眉。
钱芳草立即哭着走在前面,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哭给谁看哪?那个穷小子宁子林吗?他能拿出十两银子来娶你?你别作梦了!”钱婆子可是气愤着咧。
这宁家人偷偷酿了果酒来卖,这可是一条挣钱的好路子。
钱婆子回去立即扒了几口饭,然后就上山去采野果子了,带着钱芳草,一个下午就采了一箩子的果子回去。
而宁家人,正在正厅里围着这三十两银子直瞪眼睛。
“奶,这是糖糖的银子,糖糖要自己留着买白米饭吃吃!”
随后就在众人极把银子装进了小袋子里,提着银子就跑回老三家的房间里。
罗香芹立即眼神相随:“糖糖,你不给奶一点银子花花?”
糖糖听到后从房间里转了出来,从钱袋子里拿出一两银子道:“奶,这些足够你花好久了。”
罗香芹立即笑得牙齿露了出来,颇为有一点k姨母的坏笑感觉。
这时海莫英立即蹲了下来:“糖糖,二伯娘也没有银子,给我一点吧!”
糖糖一看到一双不像农家人的手,放在她的面前。
“我要先看看大伯娘的手手。”糖糖一说,陈芽立即伸手出来。
当陈芽的劳累的双手与海莫英的一双手相比,陈芽的手明显更像劳动者的双手。
糖糖拿出一两银子放在陈芽的手中道:“大伯娘这银子你拿着花!”
而糖糖,拿了一块小碎银子放在海莫英的手中:“二伯娘,你的手很好看,不用花银子买膏擦。”
海莫英看到这不足半两的碎银子,脸上抽了抽,她就应该天天洗衣裳,不应该偷懒啊!
陈芽看到手中的一两银子,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银子。
家里一直是婆母罗香芹管家,从没有少吃饭,但是也没有多余的银子落到儿媳妇的手中。
这时糖糖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爷,这是给你的。”
宁老汉笑得肩膀乱颤:“哈哈哈!我也有?”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