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想想也是,看向杨凤:“杨将军,前寨捡的怎么样了?”
杨凤答道:“前寨已经重新建好,请将。info”
凌炎点点头:“嗯,不过为防万一,杨将军还是回到前寨,再加紧布置一番为好。”
杨凤抱拳道:“是!属下即刻便回去,加紧部署!”
凌炎“嗯”了一声,朝左慈看了一眼,却见左慈神色稍显犹疑。
凌炎心中打鼓,便对众人道:“大家都先下去吧,国师和蒯将军留下来一下。”
“是。”众将抱拳退出了营帐。
“不知将军还有何吩咐。”等其他将领都走了之后,蒯良问凌炎。
凌炎犹豫着道:“我还是想对刚才的计策,跟二位将军商议一番。”
“莫非炎将军还有何顾虑?”蒯良有点不解。
凌炎微皱眉头,看向左慈:“国师,您看,那计策是否可行?”
左慈略微一顿后,道:“炎将军和蒯将军所想之计,应当可行……”
凌炎边观察着左慈的脸色变化,边问道:“刚才我看国师的神色不太正常,是不是国师有什么要说的?”
左慈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
蒯良对左慈道:“国师有何高见,但讲无妨。”
左慈点点头,道:“二位将军之计,确为好计,只是某担心那左校是否会上当……”
凌炎听出左慈话中有话,想了一想后,问道:“那既然国师擅长观天象,那不知能不能看出这次左校的动静?”
左慈点点头,轻微地叹了口气:“某昨晚确为观过天象……天象表明,此次左校确有动作,只是某看天象算出此次并非寻常,但到底如何,却算不出来……刚才听闻将军与众将商议计策,某想起昨晚之感,故有所顾虑……”
凌炎略微吃了一惊:“国师的意思是……左校不会中计?”
左慈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某不敢臆下断言……但此次以某之见,却不寻常。”
左慈说的话很是模糊,让人不是很能理解,所以蒯良听完后,脸上只是现出犹疑和不解之色,但并未说什么。
凌炎也不是太能完全理解左慈的话,但他推测,左慈观天象的结果,就是暗示左校这次又有高深的算计,而他的计谋,早就被左校看透。
凌炎想到这里,不觉“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摇头的意思,一半是因为刚才左慈的话,让他对自己之前想出来的计策顿时没了信心;一半是头痛怎么刚进行讨伐黄巾贼的行程,就遇到了左校这么个难缠的对手。
左慈没有领会凌炎摇头的意思,还以为是凌炎对他的所说不以为意,忙道:“炎将军,某亦只是推算而已,以某之粗浅才学,将军可不必理会。”
凌炎苦笑了一声:“国师,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请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很烦,我在想,那个左校,怎么会那么厉害?算的那么准?”
蒯良接道:“炎将军,据我所知,黄巾贼军所倚仗的,除去张角三兄弟之外,便是‘四方神将’和‘神上使’,能被封上如此名号的,自然较为难缠。”
左慈也道:“听闻‘神上使’已为将军所杀,此便可见将军天威,那左校不过暂时得意,不足为虑。”
凌炎听出他们的话有安慰和多少的奉承之意,但他现在可没有闲心去享用这些,只笑了一下后,便又问左慈:“国师,之前我接连败在左校手中,军中元气大伤,这次若再兵败,恐怕难以再讨伐下去,就连……就连我的性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左慈忙道:“将军勿要这般,不可丧失信心。”
凌炎苦笑一声:“我倒是没有丧失信心……只是刚才商议之时,看国师面色有异,国师是不是有什么不愿说的顾虑?如果有的话,还希望国师能不尽吝啬地说出来,算是……帮我一个忙吧……”
左慈脸色一变,急忙道:“将军何出此言?某万万担当不起!并非某不想说,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某不敢妄自揣测,万一延误了军情,某死罪事小,将军损失事大。”
凌炎无所谓地笑了笑,脸色看上去有点疲惫:“国师想说什么就说吧……之前就是因为我自大,才连连兵败的……国师不用担心,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都没有你的责任。”
蒯良也劝道:“国师不必忧虑,炎将军绝不会为难国师你的。”
左慈这才叹了一口气,道:“那某便说了……昨晚之天象,某虽看不透其中奥秘,但亦隐约感觉其中有变。今日听炎将军与众将商议,心中隐隐不安……某大胆猜测,那左校,或许早已料到将军之计……”
凌炎眉头紧皱:“喔?国师的意思是说,左校料到我会重兵埋伏在后寨,所以……他根本不会劫后寨?”
左慈点点头:“某推测如此。”
凌炎仔细想了一想,朝蒯良看去。
“劫后寨”本是蒯良推断出来的,现在被左慈否定掉了,所以凌炎想看看蒯良会有什么反应。
蒯良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对凌炎道:“国师所言,亦有可能……左校这人,奸诈非常,或许……他能算到此步。”
凌炎心思沉重地点点头:“若真如国师所说,左校不来劫后寨,那他会……劫中寨?不过中寨也确实是我军的重要所在。”
蒯良没有表态,而是看向左慈。
左慈缓缓地摇了摇头,他似乎是受到刚才凌炎说的话的激励,所以这次没有顾虑地说出了他的看法:“以某之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