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城上仍然没有一丝的反应,显得万分.info
若是这时候城上有人答话,那凌炎自然不怕,但像现在这种安静到极点的状况,却使凌炎霎时在内心处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虽然这种恐惧看上去毫无缘由,但还是让凌炎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凌炎没有得到反应,干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几滴冷汗。他绝对不相信他这么大的声音,城中会一点都听不到。他现在认为这其中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陷阱在其中,就等着他踏进去。
“炎将军……这其中必定有诈,”文聘的声音也有点发虚,“不若我们先行退后,到了安全之地再看敌军动静。”
凌炎也觉得十分不对,他当然也觉得文聘的提议很合理,但他心中十分焦急,于羝根被左校抓了去,若时间一长,他命恐难保!
于是,凌炎虽然内心十分紧张,但还是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于将军还在他们手中,我必须要救下他……先不要退,看看黄巾贼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文聘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凌炎紧皱眉头,神经紧绷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但四周始终安静如常,并未有何异样。
凌炎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特别严重,其实凌炎并不能肯定,只是他觉得在当下这个情形下,这个问题显得很是严重。
这个问题就是:城上一片黑暗,就算是有人,凌炎也看不到;而凌炎的士兵们,全都拿着火把,将他们每一个人都照的清清楚楚。也就是说,敌暗我明,凌炎军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
凌炎想到这个问题后,立刻命令手下的士兵,将火把全部熄灭。
他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但至少都出于黑暗中,敌军就是想观察他们,也不容易了。
士兵们立刻都将手中的火把熄灭,顷刻间,凌炎周围也一片黑暗。
凌炎没想到四周会变得这么黑,他抬头瞟了一眼夜空,连月亮都不知道藏哪去了。
“炎将军。”文聘低声换了一声。
凌炎神经紧绷,猛然听到文聘说话,吓了他一跳,急忙问道:“怎么?有动静?”
文聘悄声答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现在四处都一片漆黑,莫不如趁此机会,偷偷攻上城去。”
凌炎犹豫不决。若是他们悄悄来的话,那偷偷攻城或许可行,但现在的情况是,即使他们来了守军不知,但刚才那一声吼叫,就算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也都能被吵醒了,现在凌炎认定敌人不知道在哪里偷窥着他们,这时候攻城,跟明着攻城,其实意义好像不算太大。
不过凌炎也受不了对方一直不出声,便点点头:“好,派少部分士兵,搭云梯攀城!”
文聘答应着,悄悄下了命令,立刻便有一百多人,抬着流架云梯,朝城下小跑过去。
凌炎的精神立刻又紧绷起来,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军队要攻城了,敌军还会没有动静!
流架云梯搭好之后,士兵便悄悄朝城头上爬去。
当士兵爬到一半的时候,凌炎以为敌军必然要出现了,但奇怪的是,城上还是没有动静。
那几名攀城的士兵,步调很是一致,几乎是同时间攀上城头的。
正当凌炎大为疑惑,心中正猜忌着钜野城竟然能这么轻易拿下之际,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六名士兵刚跃上城头,准备进入城中之时,突然,从城楼里面,现出七八条蓝色细光,这七八条细光,直直地迅速穿透了登城的那六名士兵的体内,朝夜空中飞去,好似流星一般。其中有两名士兵,身体被两条细光穿过。
这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也就是说,那六名士兵刚朝里面跃进渠的刹那,出现的那几条蓝色细光,便从城楼中射了出来,所以情景便是,那六名士兵刚跃进渠,便被一道无形力量击得向后飞去。
“啊――”“啊――”留声哀嚎响彻云霄,那六个士兵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了城外的地上。
正在向上爬的士兵见状,全都吓得不敢再向上爬了。
凌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做。
就在那六名士兵摔在地上的时候,紧接着,便是一声炮响,四周突然大亮起来,凌炎的身后,也随之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马蹄声,和一声大笑:“哈哈!你们一中左将军之计,看你们网哪里逃!”
凌炎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卜己率了一队黄巾兵马,突然从林中杀出,堵住了他们的后路。
凌炎又气又怒,二话不说,提刀就朝卜己冲去,文聘见状,也立即回身杀去。
卜己又笑一声,提枪迎来。
三将就这么战了起来。
那卜己的武艺,虽远在凌炎之上,与文聘差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凌炎发现,卜己根本没有内气,这对凌炎来说,却是大大有利的。
站了几个回合,卜己虽然战不胜凌炎和文聘,但凌炎和文聘两个人,却也战不败卜己,而且看样子,卜己好似越战越勇,枪法也越来越凌厉。
在凌炎和文聘向后退到一边时,凌炎用余光看了一眼城楼,仍然是黑漆漆一片,除了刚才发出的那八道蓝色电光外,却无其他动静。
文聘眼睛盯着卜己,却销声对凌炎道:“炎将军,此将武艺不低,不可与他耗时太久。”
凌炎心知情形不对,敌军不可能只是用卜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