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的伏兵不是很多,此时又全都慌乱地四下。info
凌炎等五路兵马,一齐围攻过去,大杀一阵。
凌炎杀退围上来的黄巾兵后,寻路而上,直奔山腰上的敌将而去。
那敌将可能是见情形不妙,转身便要走。
凌炎见敌将要逃,心中一急,在砍杀了两名黄巾兵后,他连忙掏出了身后的手枪,对着那敌将的背影,“砰砰”就是两枪。
事实上,对付那敌将,是完全没有必要用到手枪的。但凌炎这次实在不能再让敌将逃脱了,不然,他都能郁闷死了。
枪声未落,那敌将的身子晃悠了两下,然后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凌炎一喜,连忙朝那敌将跑去。
这时候,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对付这一小股战斗力不强的伏兵。对于凌炎等人来说,简直太容易了。
余下还存活的黄巾贼兵,见自己被重重包围,便全都投降了。
凌炎跑到了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敌将面前,伸脚踢了踢,没有反应。
在那敌将背部的铠甲上,有两个左右很对称的小孔,从小孔中不断流出血液。
凌炎用脚将那敌将翻了个身,然后叫来一个黄巾降兵,指着敌将问道:“他是谁?”
黄巾降兵答道:“他是……李将军手下将领……”
“那他叫什么名?”
黄巾降兵连想都不想:“不知。”
凌炎顿时生起气来:“你想骗谁!你们的主将名字,你会不知道?”
那黄巾降兵吓得哆嗦了起来:“将军……我真的不知……”
那降兵倒真的不像是在撒谎,但凌炎说什么也不信士兵会不知道他的主将名字。
于是,凌炎又叫来了好几个黄巾降兵,指着敌将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些降兵,不是摇头,就是说不知道。
凌炎都快气死了:“你们自己的主将,你们会不知道他的名字?快说!你们再不说,我把你们全杀了!”
那些降兵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但即使是在这种情形下,还是没有一个人说出那敌将的名字。
凌炎手下的将领,见到这种情况,感觉十分奇怪。文聘走到其中一个黄巾兵面前,用矛抵住他的胸口:“你说实话,真的不知道名字?”
那黄巾兵都快哭出来了:“我……实在是……不知啊!”
文聘皱眉,又问那降兵道:“带你们的将领,你们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安有此理?”
那降兵带着哭腔道:“我之前……也从没见过那位将军……”
听得这降兵这么说,其他的降兵也全都拼命地点着头,示意他们也从没见过这员武将。
“这怎么可能!”凌炎大怒,“就算武艺再差的武将,手下的士兵,也肯定知道他的名字!”
这些降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祢衡走到了凌炎身旁,小声道:“贤弟,情形不太对劲。”
左慈走过来,也道:“我看,这武将根本是假扮的。”
凌炎朝地上那敌将看去,十分后悔自己的冲动,为了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竟然浪费了两发子弹。
祢衡想了想,又道:“以我之见,之前的那敌将,也必然不是真正的将领,不然,他何以会不发一声地站在军后?而且见到炎将军杀过去,他转身就跑?”
刚才凌炎一直被心中的怒气占据着,此时冷静下来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清理了战场,收缴了战利品后,凌炎的军队又朝前面出发了。出发之前,凌炎派出了好几个探兵,先行前去探路,看有没有伏兵在附近埋伏。
凌炎骑在马上,满脑子都是疑问。
左慈来到凌炎身旁,道:“炎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凌炎点点头,赞同左慈的看法:“是……这些事情太不寻常了,我们还真得小心一点。”说完,凌炎的脸上现出了极度的困惑之色:“我想不通的是,那些士兵怎么会不认识他们的将领?”
左慈道:“某认为,此乃敌军之计。”
凌炎“嗯”了一声:“什么计?”
左慈道:“我相信那些降兵所言非虚,那么,便是敌军故意派出假的武将,以混淆我们。”
凌炎十分不解:“这算是什么计啊?派伏兵截击我们,却派了假武将,那不是白白浪费他们的士兵么?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就算我们被混淆了,那又有什么呢?”说完,凌炎才又想起来他是开了两枪把那个废物一样的敌将给打死的,把两颗关键时刻能保命的子弹,却浪费在了一个假敌将身上,如果算起来,这倒也算是“中计”的表现了。
“其中是何原因,某也不敢妄断,”左慈道,“不过,某以为,其中有两个原因,可能性最大。”
“请国师指教。”
“其一,是敌军欲使我军麻痹大意,松懈下来,而后再出其不意,给我们沉痛一击!”左慈先说出了第一种可能性。
凌炎并没有发表看法,而是让左慈继续说下去。
左慈接着道:“其二,便是敌军以此借机拖延,延缓我军的进攻,好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撤退,或是等待援兵。”
旁边的祢衡点了点头:“国师所言,确为有理。”
其余文聘、吕公等武将,也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他们是武将,在战场上骁勇非常,但在计谋上,还差点了一些,所以在这种谋略的讨论上,他们也没有说出什么意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