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舫附近那间高鹏暗中买下的房屋内。
高鹏、赤火、心兰、阿春尽皆在场,此时黄飞鸿撩起上衣,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上,印着一个宛若太阳的乌青伤痕印记。
黄飞鸿对坐在自己面前的,专程在穷苦人中找来的一个木雕师傅道:“师傅,我需要你给我雕刻一个可以造成这个形状伤痕的木雕,可以吗?”
那木雕师傅仔细看了看,很快就点点头,道:“没问题,若只是要形成这种印记,而没有其他要求的话,这很容易。”
黄飞鸿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那就拜托了。”
木雕师父立刻开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取出一截木雕专用木头,短短两个时辰,就将东西雕成了形。
用软泥一试,印出来的印记果然与黄飞鸿腹部的伤痕一模一样。
黄飞鸿给了木雕师傅一锭银子,嘱咐他守密,免得惹祸上身,木雕师傅年纪不轻,自然懂得生存之道。
打发了木雕师傅后,黄飞鸿将那截木雕交给高鹏,道:“师兄,你们找个铁匠,按这个形状打造出来,装上一根手杖,以后用得上的。”
高鹏接过木雕看了看,随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黄飞鸿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道:“这是北杀的独门兵器。”
高鹏与赤火对视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高鹏问道:“阿飞,银仓的事你打探得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黄飞鸿略一思忖,道:“银仓的位置我还没打探出来,需要一些时间,但我知道,要开银仓,必须集齐金银两把钥匙。”
“金钥匙在老蛇身上,银钥匙由黑鸦掌管,你们好好计划一下,把这两把钥匙弄到手。”
高鹏点点头,道:“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等时机成熟,我们会想办法干掉他们,夺取两把钥匙。”
“好,那我先回去了,以后我们联络还是老办法,漱珠桥钓鱼,这个地方我们尽量少来。”
“嗯,去吧!”
……
两个月后,机会来了,自黑虎帮一家独大之后,老蛇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这家伙好色如命,看到哪家大姑娘小媳妇漂亮,就一定会想办法弄上手,就算明目张胆的强上也无人敢管,人们敢怒不敢言。
这日,他刚刚强上完一个良家女子,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门,带着一帮狗腿往回走,却不知自己,已经被勾魂使者盯上。
便在他经过一条窄巷时,忽听一声呼哨响起,一群端着破碗,手持木棍的小乞丐从巷子前后涌出,将他与手下们围在中间,纷纷叫嚷着乞讨。
便在老蛇不耐的想要动手将这些小乞丐随手抽开时,一柄杀猪刀突然从他脸颊边打着旋飞过,钉在了他身旁的一根木头上。
老蛇大惊回头,却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马褂的壮硕青年,正满脸挑衅的大拇指朝下连戳,不是林世荣又是谁?
老蛇大怒,指着林世荣怒喝道:“追。”
“站住。”
“别跑。”
老蛇的手下呼啦啦追出去一群,他身边只剩三个,自己也正准备追出去,却发现腰间一轻,钱袋子已经被一个小乞丐扒走。
“混蛋,别走。”
老蛇怒发欲狂,带着仅剩的三个手下向那小乞丐追去。
谁知那小乞丐跑出几步,就一把将手中钱袋往巷口扔了过去,而在巷口,一个女人恰如其分的出现,手中竹篮一接,钱袋刚好落入竹篮中。
那女人接住钱袋,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转身就跑。
老蛇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如此环环相扣,显然是事先有人安排好,专门针对他的。
老蛇与三名手下一路追击,穿街窜巷,不知不觉便进入了贫民窟。
那女人太气人了,一路上不停挑衅,也不躲起来,似乎就是在故意耍他们,总是让自己处于他们的视线中。
终于,在追入贫民窟一个偏僻处后,那女人终于不跑了,只见她坐在一个似乎是厨房的茅草棚下,从竹篮中取出他的钱袋,握在手中抖了抖,似乎在听里面有多少银子。
而在她旁边,还放了两张桌子,桌旁坐着五六个衣衫破旧,似乎是苦力工人的青年。
这茅草房周围有许多穿着破旧衣衫的青年,只不过老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女子身上,却没发现,周围那些青年与一般的苦力工人不同。
那些青年个个身材壮实,肌肉虬结,哪里像是一般的,连饭都吃不饱的苦力工人?
老蛇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丝毫没有将茅草棚中的其他人放在眼中,大摇大摆的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坐在桌旁的高鹏与赤火对视一眼,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寒芒。
阿春握着老蛇的钱袋,四平八稳的坐在那,一副丝毫没将老蛇放在眼中的模样。
老蛇一边朝阿春走过去,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一个女子,真是不自量力。”
“嘭”
“哗啦”
“滋”
“啊……”
便在老蛇走到高鹏与赤火所坐桌旁时,高鹏突然发难,一脚踹在桌沿上,桌子猛然撞在老蛇腰间,将之撞得向一旁侧跌。
而在老蛇偏倒那个方向,一个煤炉上放着一个烧得滚烫的水壶,老蛇下意识的想扶住什么,稳定身形,双手却一把按在了水壶上,被烫得青烟直冒。
在高鹏动手的同时,赤火也瞬间冲向了老蛇的三个跟班,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