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等右等,并未见有其他人过来,正在魏晨瑞纳闷的时候,突然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
魏晨瑞知道,应该不会有男人过来,故事的主角,应该是做侍卫打扮的铠。
堂堂太女,不知羞耻的和一个侍卫在这里搞事情,还被人当场捉住,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为了更直观的判断出是谁陷害自己,魏晨瑞一不做二不休,不禁将自己的衣服扯的松松垮垮,还将铠扑倒在床上,小声说了句“别动,配合一下”,便扒拉起衣服。
有了魏晨瑞的话,再结合房间外的声音,铠便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便没有反抗,任由魏晨瑞动手,只是害羞的红了脸。
正在魏晨瑞惊讶于铠有了属于人的感情,知道脸红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踢开。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婢,敢勾搭我儿子!”
一位身穿玫红色命妇装的夫人,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踢门的婆子说道。
原本怒气冲冲的,再看见屋里的人竟然是魏晨瑞和铠的时候,愣住了。
跟在夫人后面的荣郡公夫人自然也是看见了屋内的情况,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被掩饰的很好,除了魏晨瑞这个死盯着门口的人之外,没人发现。
荣郡公夫人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换了人,却也不妨碍自己打击报复魏晨瑞,拿帕子假意捂着脸:“哎呀,太女殿下,您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说是去换衣服,怎地和侍卫搅合在了一起,还滚到床上,哎呀呀,真是没眼看!”
铠毕竟是个男的,还袒胸露乳的,跟着来的都是一众女眷,自是不敢多瞧的。
那个怒气冲冲的夫人,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设计了,忙低头给魏晨瑞行了一礼:“太女殿下,臣妇听信谗言,才到此打搅,真是对不住!”
说完,赶紧转过神,冲着旁边的婆子喊道:“看什么看,还不把门关上!”
“这个不急!”目的达到,魏晨瑞也不想继续装下去,将床边的帷幔拉下来,边整理衣服便说道:“既然来了,不如都坐下来好好掰扯掰扯,本殿还是很想知道,夫人是听谁的谗言过来的。”
荣郡公夫人自知自己这一番动作,经不起光明正大的盘问,忙找借口开溜:“对了,晚宴要开始了,去迟了可不好,咱们赶紧过去吧!”
这个时候跳出来,不是心里有鬼才怪,那夫人又不是个蠢的,自然是想的明白,怒气冲冲的指着荣郡公夫人的鼻子道:“原来是你!”
“钟凌雪,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设计我!”
魏晨瑞可没心思听她们废话,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香炉道:“夫人们,你们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不说没发现,魏晨瑞这么一说,靠门口比较进的夫人们,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今日宴会,一下午可没少喝茶水,不该有这些症状的,再加上魏晨瑞的特意提醒,众位夫人哪儿还能不明白,这是被下了药。
自己给的药,什么药性,荣郡公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在得知自己也中了药之后,脸色就不好看了,一巴掌打在身边的婆子脸上:“你个蠢货,怎么没找机会进去将香炉给灭了,现在害了本夫人!”
这不打自招的一番动作,可是铁证,众目睽睽之下,证物也还在,荣郡公夫人就是想赖账也赖不掉。
魏晨瑞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在你设计算计本殿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么个结果。”
“对了,忘了告诉荣郡公夫人了,本殿身边的这位,乃是本殿的男宠,为了保护本殿的安全,也为了方便携带武器,才做了侍卫打扮!”
“这药物,想必众位夫人也体验到了,在这药物的趋势下,本殿和自己的男宠做点亲密的事情,也是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魏晨瑞有个男宠,还在太后那边过了明路,市井也有各种版本的传言,在站的自然都有所耳闻。
与男宠在药物的驱使下,在不合适的场合,做了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即使不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也是正当的,没什么还值得被人指摘,只是脸面上有些不好看罢了。
身为太女,还是要脸面的,在场的夫人们,也知道魏晨瑞这么说的原因,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夫人趁此机会,抄起桌上的一壶水,两步走到香炉旁边,直接淋了上去,香薰直接熄灭,药性自然也发挥不出来,那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冲着魏晨瑞道:“殿下,香薰已经熄灭,臣妇中了药,想必没什么好的解药,先行告退,回家等相公了。”
“您放心,等这毒解了,臣妇再去给您赔罪,若您需要臣妇出面作证,臣妇自当据实已告。”
虽然魏晨瑞有解毒丹,但是却不想这个时候拿出来,便点头道:“夫人回吧,有需要,本殿自会派人上门请!”
有了人出头,其他夫人也跟着告辞,被荣郡公夫人设计的那位夫人,自然也不例外,走之前狠狠的瞪了荣郡公夫人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走着瞧!”
不一会儿,夫人们就走了个赶紧,徒留荣郡公夫人和她的丫鬟婆子。
见事态不妙,荣郡公夫人准备不打招呼就离开。
刚挪步,便被魏晨瑞叫住了:“荣郡公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魏晨瑞可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被这么设计,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心虚的荣郡公夫人,嘴上却是不认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