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年犹豫了一下,放下小虎,走到红蟒尸体前,挥起刀在其尸体上戳了半天,蟒尸坚硬的外皮愣是让刀只戳进去.info
张延年一运气,将内力注入刀,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蟒蛇尸体破开,在其尸体内取出一个带着腥味的通体透明的蛇胆来。
张延年将蛇胆拿到小虎嘴边,小虎只是轻轻的舔了几下,小虎就再次晕了过去,只是此时的小虎在舔过蛇胆胆汁后,毛发很快就恢复了色彩,甚至比之前还要鲜亮。
张延年见小虎好转,张延年见蛇胆开始流失药力,为了那枚蛇胆不能浪费,于是将蛇胆自己吞下。
这是一种很通透的感觉,吞下蛇胆后的张延年仿佛喝醉了一般,在洞口跌跌撞撞,张延年心中想到这蟒蛇一身精华尽在蛇胆,自己就这样吞下,如果不好好炼化药力,就如一个掉进酒缸里的人一般,迟早会酒精中毒而死。
这时的张延年浑身发热,冒出丝丝热气来。
只见张延年浑身呈现出一种鲜亮的红艳来,身上的毛细血管开始显露,血水好像汗滴般从身体皮肤中透析出来,浑身上下爬满了密密麻麻血红的汗珠。
张延年是痛苦的,他在不停的重复做着那八个动作,渐渐的身上开始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来,来回撞击、撕扯,两股力量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张延年试着将两股力量逼出体外,可是却无能为力。
最后张延年只好试着将两股力量拉扯开来,而且越拉越远,最后两股力量分别拉倒两条胳膊上。
也就在这时,张延年闹钟开始清醒,眼中闪过清明之色。
张延年睁开眼睛,小虎已经完好的蹲伏在自己身侧舔着自己身体上的血珠,张延年心中涌上一股暖意。
再看张延年,胳膊上赫然出现两个图案来,左边胳膊是淡淡的蟒蛇刺青,右边胳膊上是淡淡的一条老虎刺青,张延年试着摸了摸,却全然没有感觉,没有一点通楚。
张延年把蟒皮剥下,将地上其他幼虎的尸体和大虎的尸体埋葬在一起。
小虎始终一言不发,两只明溜溜的眼珠子总是满满的含着泪水。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它们已经死去,杀死它们的凶手蟒蛇也死了,你就别太难过了。”张延年对小虎说道。
小虎似乎听明白了张延年的话似得,发出“呜呜”的低吼,噙满泪水的眼睛终于落下了泪。
张延年看着小虎道:“这个山里太危险,你失去母亲的庇护,终究还是活不下去,不如跟我走吧。”
小虎认真的看着张延年,似乎在犹豫。
突然小虎转身而去。
张延年心中生出莫名的黯然来,又不好再说什么。
见张延年呆立在那,小虎过来用嘴巴扯了扯张延年的袍子。
“你是让我跟你走吗?”
小虎很认真的看着张延年,张延年跟了上去。
山洞越来越窄,而越往里面居然越是明亮,密密麻麻的萤火虫贴在洞壁上,闪着犹若星辰璀璨的光芒,地下湿漉漉的有着没有干的水迹,反照着洞壁四周星星点点亮着的萤火虫光芒来,这一幕仿佛是置身星辰之间,偶尔飞动的萤火虫,宛若流星划过,每一个萤火虫都在蠕动,牵动着地上水迹中的影子同时蠕动,画面太美。张延年和小虎走在倒映着萤火虫的水迹上一踩,让人有整个地在晃动,整个世界也在微微颤动的错觉。
走了许久,到了洞壁的尽头。
小虎站立,仰头看着戛然而止的路。
张延年顺着小虎的眼光看去,一个写着“华光府”的石牌字迹模糊的现在上侧。不知这个石牌经历了多少无尽的岁月,才磨去了那棱角分明的字迹。
“这是一个洞府吗?你带我来是为了这个吗?”
小虎点了点头。
“那这怎么进去呢?”
小虎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延年在四周洞壁上来回搜索了许久,最后他终于找到。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这洞中,有着密密麻麻的萤火虫,而有机关的地方必然会有间隙,有间隙就会有风,而萤火虫必然会绕开这里聚集。
所以有机关的地方会很明显。
张延年在洞壁上用刀撬下一块被打磨过的石头,一个凸着的机关露出来,张延年很自然的按了下去。
“轰”
石门打开,光亮的夜明珠照的漆黑的洞中宛如白昼,洞中石桌石凳应有尽有,还有各种耳室,只是偌大的洞中竟然仿佛被贼洗劫过过之后干干净净,只有大厅一具身着黄袍的尸体,尸体旁是一把没有开封的长刀,和一个圆鼓鼓巴掌大的小袋子。
张延年看了看尸体,对着尸体拜了拜。
这尸首盘坐于地上,身上的料子没有腐烂,神情安详,像是安然坐化的。
张延年收起那个小布袋,小布袋材质很特殊,不怎样扯都无法扯开,张延年无奈就收了起来。
而那把刀虽然没有开封,但材质是上上品,张延年在手中掂了掂,足有百斤重,散落在一旁的刀鞘也跟特殊,上面还有一个特殊的旋钮,张延年试了一下,既竟然和刀身能续接,续接后的刀又成了一把大刀来,气势夺人。刀身上赫然写着“浑天”二字。
张延年又对着尸首拜了拜,这才发现那尸首上有枚价值品阶很高的宝玉,张延年从尸首上解下来,最后将尸首就地埋葬在洞中。
见洞中再没有什么宝物,张延年索性在洞壁上撬下两枚拳头大的夜光石后,重新关了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