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大殿中,圣上季灼阳坐在龙椅上,眉间紧皱,眼神深邃,不知在想.info
至于他的下方,却站着三人,躺着两人。
站着的分别是上官木华、周文通、以及四王爷季灼光,而躺着两人,不~正确来说是两具尸体,它们正属于季明、上官泽两人。
“圣上,我泽儿死的好惨啊,你一定要帮老夫主持公道,不然老夫从此摘下乌纱帽,告老还乡。”上官泽双目通红,蓦然下跪,神色中尽透出委屈。
“禀圣上,上官兄所言极是,那问天小儿如此猖狂,不仅残杀上官兄的孙儿,连身为皇室子弟的季明小王爷,也竟敢对其下毒手,行事之后,还留下如此嚣张之言,此子绝不可留,望圣上明察。”周文通拱起手,话带正气刚直。
圣上听此,满脸叹息说:“问天虽即将与雪莲公主完婚,但此事要真是他所为,朕绝不轻饶,你们尽管放心!”
“谢圣上龙恩!”上官木华激动道来,旋即才缓缓站起身。
“林问天到!”就在此间,门外传来一道尖呼起。
旋即一名身穿白衣,有着修长身形的少年,毅然抬步,踏入大殿。
来人正是问天,只见他神色淡然,来到金殿大圣,向着高坐在龙椅上的圣上,蓦然拱手一拜:“林问天参见圣上!”
“林问天你还大的胆子,竟敢残杀我孙儿,还杀害皇族子弟季明小王爷,你可知罪。”然而就在问天刚踏入大殿时,一道怒喝暴起。
说话之人并不是上官木华,也不是从未出言的四王爷,却是与此事并无大关系的周宰相,周文通。
此间,周文通的心里,还在暗自窃喜,因为死去的那两人,皆不是他周府之人,而他却可以趁此,好好打压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他实在是感到一阵快意。
“周宰相你此话何意?在圣上面前,也想给我按下无须有的罪名?再说,我听说死人的可不是你周府之人,此事与你并没大关系。”问天望着周文通,神色虽淡然,但话中却如藏着刃。
“林问天,任你嘴上功夫再厉害,这一次你也是难脱罪名,要是乖乖认错,也许圣上会念你林家多次立下大功,给你留在全尸。”周文通道。
“林问天,你这个天杀的,你还我孙儿命来。”一旁的上官木华,双目通红,一副欲要与问天同归于尽的神情。
圣上此间面无表情,他突然金口开:“问天,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问天双手一拱:”禀报圣上,此事问天并不知情,问天也是在入宫路上听宫里公公所说,才得知此悲剧发生,问天也为上官大人感到悲愤啊!“
“混帐!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想抵赖?”上官木华的老脸,露出强烈的怒意。
“圣上,杀人尝命是天理,还望圣上能为上官大人及四王爷作主。”一旁,周文通激动说出。
然而金龙大殿中,双目闭神的四王爷季灼光,却依然不出言,仿如在深思着什么。
“既然上官大人,一口咬定是问天所为,那不知你口中所说的人证、物证又是什么?”
“我林问天身为林府三代独苗,我爷爷是先帝所封的镇国大元帅,我大伯为火神将军,为守护我皇国,最后惨死战场,落得个尸骨全无。”
“我三叔为风神将军,因赤月皇国而双腿残疾,终生坐在轮椅上。”
“我林府一门三将,为赤国立下无数功劳,要是有人妄想无中生有,加罪于我林府,恐怕赤月的千千万万子民,都不会同意。”问天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龙椅上的圣上季灼阳听此,剑眉不禁猛然一跳,双目微咪,有异芒在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难道你以为,你林府功劳甚高,就可随意杀害当朝一品大员的孙儿,就可随意杀害皇室季家一脉的子弟?别忘了,这个天下还是季姓的天下,而不是林姓的天下。”周文通话语如刃。
“证据?老夫孙儿的尸体就是人证,案发现场中你留下的字迹就是物证,你还想抵赖?”上官木华脸上怒气狂涌,用手激动指着问天责骂。
问天听此,神色一愣,诧异道:“哦?敢问上官大人,我到底留下什么字迹?”
“欺我林府之人,必杀之,林问天!事至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上官木华直吹胡子,面色带着一抹狰意。,
“嗤!”问天不禁产出轻笑,随后嘴角露出一抹嘲讽道:“上官大人,你老是在说笑吧!还是说你年纪大犯糊涂了!你拿死人来做人证?这事可是前所未闻啊!”
“如今整个赤月的人,都知道我经脉尽断,我又何德何能,能杀害他们两人,还有,你说是我留下这些字,难道上官大人以为我是你那么笨吗?杀人行凶后,还要留下这些证据指证自己,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
“圣上!今天上官大人以及周宰相,污蔑我杀害皇室子弟,还望圣上为我作主,治他们欺君之罪,他们分明是见我将与皇室联婚,才出此下策陷害我。”问天神色真诚说道。
看着双方的争议愈发激烈,圣上季灼阳眉间越锁越紧,仿如此间十分烦心:“你们两人先别吵,让朕好好想想。”
话落后,圣上不禁用眼角瞟了一眼,那依旧在闭目的四王爷,但他很快就把目光收回。
许久,他才金口再开:“问天,虽然你说的有理,但上官大人也有理,这样吧!此事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有很大嫌疑,如今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