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嘿嘿笑道:“这娘皮看着娇小,内里却是个有料的,当真是看起来瘦瘦,摸起来肉肉,不。info”
胡上墙也调笑道:“那畜生一看就是个公的,一副猴急模样,端的享受,着实羡煞旁人。”
老黑眼珠子一转,却是起了坏心,撺掇道:“老爷,你那颗蜃影珠可带在身上不若使上一使,到时往天穹上一放,看他越鸿天的老脸往哪里搁”
田砚没好气道:“这姑娘看着人品不坏,我们无意撞见,看看也就罢了,何必胡乱毁人清白真弄了这一出,她哪里还能嫁人”
老黑又道:“这娘皮着实不赖,反正看都看了,不若老爷花些心思,将她弄上了手,到时与越鸿天成了一家人,自然一切好说。”
田砚微怒道:“你可是嫌我不够头疼两个已是难得伺候,再来一个,当真就要了我的命”
胡上墙却提醒道:“黑哥,你可要当心些,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博姑娘为人大气,也就罢了,夫人必要打断你的腿子,撕烂你的嘴巴。”
老黑一吐舌头,辩道:“我一番试探,老爷顿时严词拒绝,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夫人晓得了,必然高兴,不仅不会责罚,只怕还有奖励发下。”
小水儿见他们议得热火朝天,忍不住心中好奇,竟也偷偷摸摸打量了几眼,入目所见,便是白花花的山峦丘壑,吹弹可破,引人遐想,配上糯糯笑语,直让人血脉贲张。他活的日子虽长,却还是个少年,向日里与家人共处,极少接触外人,何曾经过这些,不过片刻,已是周身燥热,粗气喘喘,连忙又将脑袋别向一边,颤声道:“大哥,你们你们竟然一点儿都不羞么”
老黑嘻嘻笑道:“羞什么羞你爹妈若不行些羞事,哪来的你想看便看,看够了自去一边解决。”
胡上墙也笑道:“我家老爷艳福无边,左拥右抱,这等毛毛雨,岂会放在心上你既与老爷做了兄弟,须当多多学习才是,日后被人看低,丢的可不是你一人的脸面。”
老黑又聒噪道:“老爷,你那本十年珍藏便借他观摩一回,若有什么疑难,只管来问我就是。虽未真刀真枪的实干,规矩总是不能缺的,省得日后手忙脚乱,平白让娘儿笑话。”
田砚顿时窘迫,皱眉道:“净说些乱七八糟,阴夫人若晓得,必然与我没完”当下不敢再待,领着几人匆匆离开,回返传承玉石收藏之地。
眼下只需等待,并未别事需要操心,田砚自不会放过这大好时光,安慰小水儿一番,便又沉心静气,打磨修为。现下那传承玉石的功法已然抄录得差不多,老黑与胡上墙只得嘻嘻哈哈,有一句没一句说些玩笑,其中多有荤腥,小水儿听在耳里,不免面红耳赤,想起适才旖旎风景,更是神思不属,心旌摇曳。
一连几日,越婉儿除了修行练功,便是带着小白在厚土殿中耍玩,当真快活。老黑与胡上墙却挨得气闷非常,咒骂连连,只盼这一人一兽快快下山,也好动手拿人。只是这五行宫中自有五行之力灌注笼罩,一应弟子并不缺修行所需,若无紧要事情,当真不用外出奔波,越婉儿身份尊贵,更是难得劳动大驾,此番等待,也不知何时方能到头。到得后来,就连小水儿也是焦躁起来,想起母亲兄弟深陷囹圄,自家无所作为,脸上愁容已是一日甚过一日。
日子难熬,便要想法找些乐子,老黑灵机一动,竟摸出百来块灵石,运使无相幻剑雕琢得方方正正,刻上花纹数字,便成一副马吊,招呼胡上墙与小水儿掷骰砌墙,赌桌上论输赢。两人顿时大喜,虚心向老黑请教了打法,便来一试身手,增长牌技。
老黑与胡上墙都有隐匿潜踪的本事,乃是作弊的行家,偷看换子,尽都不在话下。只苦了小水儿一人,老老实实摸子听胡,想要赢上一回,却比登天还难,只是看着另外两家你来我往,轮流坐庄,好不惬意。
如此又过半月,三人意兴早淡,看着那一副马吊,便忍不住反胃,当真是度日如年,一息一息数着过活。唯一值得振奋的,便是田砚的水炼之法一路精进,顺利踏入第二境融灵。三人闲得发疯,眼见田砚道行长进,好似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执意让他再来试一试炼器的手段,不管好坏优劣,只当是个助兴节目,热闹一番,总好过成日里死气沉沉,稀淡得仿佛一瓢清水。
田砚也晓得三人难熬,当下便硬着头皮,几番尝试。结果自不用说,正是三岁小儿撒尿和泥,能囫囵成个样子,已算了不得的成就。三人干巴巴笑过几声,空虚更甚,无精打采。
这一日,越婉儿的府上却来了一名客人,正是当日随在越鸿天身侧的那一名女弟子。素裙曳地,不施脂粉,眼角隐隐有些鱼尾痕迹,年岁已然不轻,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稳重雍容的气势,想来应是五行宫主的嫡传,身份亦是贵重。
越婉儿对这妇人甚为亲近,施过了礼数,便拉着她的手,欢叫道:“虹姨,你此番过来,必是带来了好消息,我猜的对不对”
那妇人在她额上轻戳一记,故意沉脸道:“你求的好事不仅连累我吃了挂落,只怕你家小白还要挨打”说着便向一旁的须弥芥子兽召一召手,说道:“你此番犯了大错,师父饶不过你,这就随我走罢。”
小白顿时惊惶,软趴趴的伏在地,不肯挪步,只是盯着越婉儿,不住呜咽。越婉儿却不肯信,拿手去呵那妇人的腰肢,嬉笑道:“虹姨,你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