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妖怪,是人?”莫闲回答道。
“人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说过。”那只猴妖叫道,“你鬼鬼崇崇,偷看我们金刚洞,说,是什么来头?”
“金刚洞?你们一群猴妖,怎么叫金刚洞?”莫闲奇道。
“大王这么叫,你乖乖就擒,等大王回来,我给你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会放过你?”猴妖说。
莫闲眼珠一转:“我真的不是来偷看你们山洞,我是来投奔你们的。”
“胡说,当我们蠢啊,你是不是毒敌山的那头鬼熊派来的?”猴妖又叫道。
“冤枉啊,大王,我是一个裸猿成精,怎么能投靠鬼熊呢?”莫闲叫曲。
“你不是说你是人?”
“是啊,我是人,我把裸猿称作人,不知怎么回事,我的种群不见了,我想打听他们的下落,也没有打听到,便想投靠你们,毕竟我们是近亲。”莫闲完全是胡说八道。
猴妖给他一糊弄,不知是否相信他。围绕他转了几圈,最后说:“是与我们有点像,就是太高大,又没有尾巴,倒在点像大猩猩,我们大王也是大猩猩,他是一个外来户,不过现在不在家,出去访友了。你既然是投靠我们,那就和我们在一起,进去吧!”
就这样,莫闲成了金刚洞的一名妖怪,开始他在这个世界的生活。
再回过头说莫闲的本尊,自从开始授课后,收了二十名学徒,不,应该称为助手,分成两拨,十人一组,一组开始炼丹,另一组开始炼器,他那座山峰,渐渐被人叫着丹器峰,莫闲很清闲,就是时而指点一下,全凭他们自己自学,而两帮人,也从藏经楼借了不少书,倒是热火朝天,要不是时时发出一些声响,那就再好不过,这一点,绿猗有点埋怨,绿如却已经和蠡玉、胡蝶衣奔东海瑶碧岛而去。
听到绿猗的埋怨,以及一帮女修时不时来到绿猗处,她们根本没有干正事,尽弄些花花草草,很多不是灵药,但漫山遍野开的很好看,莫闲就没了脾气,特地去了一趟两处宫室,干脆给墙上绘上专用的消声符,还有其他符咒,形成一处奇观,在鲜花丛中,一东一西两处建筑在其中,静慢慢的,但一进入其内,立刻不同了,炼丹的炸炉的,还有各种丹药弄废了,发出各种奇怪的气味,等等说不清的情况。
而西处为炼器,里面更是热火朝天,各种法器乱飞,大多数一接触其他法器,便现出原形,大多数是劣质货,一把飞剑刚化作青光飞起,被旁边一把伽音刀一刀两断,伽音刀又被一个钢圈一束,也光华尽失,但里面的人热情不减,坏了不怕,再回炉。
而莫闲却在洞府中看书,里面沉思,他自从化身完成了自身五火煅身后,性灵渐开,连带他的本尊好像也有了一些预感功能。
莫闲不是被动接受,而是主动迎上去,他这阶段,是看各种预测类道法,而这些都涉及到一个根本,《易经》是根本。
《易经》这本书他已经烂熟于心,其中许多至理,对他来说,都是真实不虚的,他这才明白,天地间消息变化都在其中。
但一本《易经》远远不够,因为它太过于深奥,每个字都看得懂,但组合在一起,有时云里雾里,他都不知是哪里。
这好办,他通读了许多有关《易经》的书,还有许多由《易经》衍生出来的东西,奇门遁甲,手中课,他正在看的这》。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开篇明义,宇宙法则中阴阳在其中,玄妙无穷,二是一阴一阳为二,一是阳数之始,九是阳数之极,一阴一阳,一顺一逆,一月之中,月由望而晦,缺而圆,一年之中,冬至到夏至,一阴一阳,一顺一逆,回归到本位,天地阴阳,若能明白,天地变化就如掌中观纹。
阳消阴息,等等诸多变化,莫闲渐渐明了。他与其他人学易不同,别人是从一点一滴学起,而他则是在自己性灵基础上,事先有了感觉,能预测的基础上,再由《易经》来看原因,当然进展飞速。
“变化不居,周流六虚”通过自身感应,而结合时空要素,从而达到如神应的状态,这不是神通变化,而是实实在在的凡人手段,却又那么神奇,莫闲知道了为什么奇门遁甲往往是聪明人所学,他完全是依靠自己智力推算,而不问你是否有法力,是否的神通。
《易经》之中,只推出一种筮草占法,后来发展出各种算法,有用三枚铜钱的占法,即麻钱摇卦法,有按年月日时起卦,有按来人方位起卦法,有按字笔划起卦法,有按声音起卦法,有按颜色起卦法。
最简直的方法,随机观物法,有一物突来,按之起卦,还有掌中课,在手掌之上,排定天干地支,配合八卦,所谓神仙袖中一课,就是这种方法。
莫闲想到,绿如他们已走一月有余,心中一动,袖中起了一课,心中大喜,不仅没有问题,还会因祸得福。
绿如带着玄阴聚兽幡,和蠡玉、胡蝶衣一起出发,直奔瑶碧岛而去,人还未到瑶碧岛,有一位道人阻路。
这位道人却是泰周,几人都认识,蠡玉一拱手:“泰周前辈,你为何阻我等去路?”
泰周摇摇头说:“几位,你们如果前去瑶碧岛增援,我劝你们还是回去,瑶碧岛这趟深水不是你们所能趟的。”
“看来,我们只有做一场了。”蠡玉说。
泰周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不是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