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不要自己!}▓
▓{难道这一世自己依旧只能嫁给胤禩吗?如今胤禩有了嫡福晋,自己难道只能做妾!}▓
康熙爷眉头一皱,这个郭络罗氏有问题,这一世只能嫁给胤禩?
康熙爷看向一脸好好戏的胤禩,‘肯定与胤禩无关,’不想看儿砸蠢样,随后看向郭络罗氏,“郭络罗氏。”
“皇上!”郭络罗氏望着康熙爷,知道自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跌坐在地上。
郭络罗氏的舅舅贝勒诺尼站了出来,看了一眼四爷,随后双膝跪了下来,“皇上恕罪,臣侄女一片痴心,臣知晓会惹皇上与四阿哥不悦,只是兰玉这孩子从小父母双亡,父亲对她疼爱有加,臣不想父亲在地下不安,”随后看向四阿哥,“四阿哥,您为孝懿仁皇后守孝,与臣侄女无关,不若五年后入府即可。”
“皇阿玛,儿臣不愿,如此一来此心不成,儿臣生母害死了皇额娘的孩子,难道皇额娘的孩子还不如一个人的yù_wàng吗?如若如此,儿臣1愿自我了断,亲自去向皇额娘请罪!”四爷胤禛眼眸冰寒,声音铿锵有力,回眸看向惊愕的贝勒诺尼,“贝勒爷恕罪,若郭络罗氏执意入府,爷愿以死向皇额娘请罪。”
“你……”贝勒诺尼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他也没想到这个四阿哥如此不知变通,竟然死也不想自己侄女入府。
四福晋也出来跪着,苏若棠便也跟着四福晋跪了下来,四福晋心中既开心又愤怒,开心的是郭络罗氏不能入府,愤怒的是她知晓四爷是为了苏若棠。
倏地,四福晋抬眸看向四爷,“四爷,你怎能如此逼迫皇上,你是为了皇额娘还是为了苏庶福晋?人人都说是我四福晋不能生,但爷,你这几个月与我圆几次房?”
场面一瞬间鸦雀无声,坐上的惠妃、荣妃、宜妃顿时惊呆了,怎么还有这个操作,活久见!
苏若棠眼角一抽,怪不得四爷怎么都不想去正院,偶尔还会去一趟听雨苑,看一下李氏,妈呀!做福晋做的这个样子,她也是活久见。
胤禛脸色冰冷,一旁郭络罗氏瞪了一眼苏若棠,▓{是苏若棠这个贱人!前世怎么没有这人!}▓
▓{贱人!今日羞辱,我一定加倍奉还!}▓
随后抬头看向四爷,“四爷,你为了苏氏竟然如此羞辱于我郭络罗氏,不如先让我以死明志,反正今日之后谁还敢娶臣女?”
四爷冷笑一声,“那就去死,你放心,我给你收尸,”随后看向乌拉那拉氏,眼眸满是冰寒,“爷不为了皇额娘是为了谁?乌拉那拉氏,爷不碰你,与苏氏无关,你残害爷子嗣,你以为爷不知晓?呵……不仅爷知晓,皇阿玛也知晓,但皇阿玛说看在乌拉那拉家的面上饶恕你!”
四福晋瞪大眼睛,▓{爷和皇上都知道?}▓、
▓{不!不是我的错,是她们的错!是她们的错!嫡子没有,为何她们要先生庶子!}▓
▓{是他们该死!该死!}▓
“我没有!爷污蔑我!”四福晋满目泪痕,死不承认。
康熙爷微微闭眸,眼眸一片冰寒,“老四福晋,你也想以死明志吗?来人,将郭络罗氏与四福晋抓入宗人府,以死相逼?看来这皇位得换人来做了!”
场面顿时一片肃静,安亲王府与乌拉那拉氏两族的人顿时跪了下来,“皇上恕罪!”
“看来费扬古和安亲王的面上,朕此次不予追究,来人,郭络罗氏身子不适,于皇家寺庙为安亲王祈福。”康熙爷冷眼扫过,“谁要求情,就让宗人府去派人查抄府邸,通过后,自然可以为其求情。”
顿时所有人哑口无声,康熙爷冷哼一声,“怎么?不求请了?呵……”
苏若棠给康熙爷竖起大拇指,看了一眼在地上无人问津的四福晋,惨!
活该!
今日即使四爷胜了,但也丢了大脸。
但四爷如今在乎吗?
那自然是不在乎,或许四爷都开心死了,如今这样更加表面他无意夺嫡,毕竟这样一来,乌拉那拉家与他便有了嫌隙。
四爷抬眸看向康熙爷,“皇阿玛,儿臣要休了乌拉那拉氏,而臣怕再留下这个毒妇,李氏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还要一尸两命。”
“你!”哈赫兰没想到四爷竟然当众如此,他不要脸面了吗?公然和乌拉那拉家族撕破脸皮吗?
“皇阿玛,儿臣不是一时兴起,几个月前,福晋便说费扬古估计皇阿玛要攻打噶尔丹,所以儿臣拿乌拉那拉氏一族无可奈何,就算她害死多少子嗣,儿臣都要与她同床,”四爷扫过脸色煞白的费扬古,抬眸继续看向康熙爷,“此次因为安亲王府的郭络罗氏一事,儿臣不想在忍受,还望皇阿玛准许。”
康熙爷一脸无奈,看向费扬古,“费扬古,你可知晓?”
费扬古跪地,脸趴在地上,“臣……知罪。”
“哎,都是为人父,朕知晓你想为你女儿撑腰,这样吧,将朕的别院送给你女儿,让她离开老四府上吧,”康熙爷看向抬头惊愕的费扬古,“费扬古,难道你觉得你女儿依旧留下,会开心幸福吗?我们做父亲的都期盼儿女幸福美满,出了此事后,只怕老四不会再让他福晋出现,会剥夺一切关在院内,你要是觉得可以,朕不予追究。”
“不!臣……听皇上安排,”费扬古看向自家闺女那一副绝望的模样,心中无限悲痛,是自己的自大害了女儿,害了女儿啊!
他不能让女儿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