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潇嘴唇颤抖,哆哆嗦嗦的往后挪。
司昀压在文潇潇身上,手中是原本还在文潇潇掌间的装饰书,轻轻一翻,打开内页。
是空壳一本。
“文大小姐不知道,软装用的装饰书,都是假的?”
文潇潇狗腿的一笑,忙不迭凑上前环住司昀的脖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亲爱的我最爱你了。”
他眉峰微微上挑:“是吗,可我怎么不信呢?”
“亲爱的,你怎么能不信我啊,我对你的爱比24k千足金还要真。”
“既然那么爱我。”司昀暗示性的一动,“怎么,不愿意?”
“我……”
文潇潇一阵大脑风暴,想出一个鬼扯的理由。
“我……我排卵期,我不想做未婚妈妈。”
一说出口,文潇潇就想给自己一个dà_bī兜,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司昀哈哈大笑,手腕向上一滑,文潇潇像是被钉住翅膀的精灵,手腕被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司昀不是不负责的人,你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正好我缺个亲儿子。”
文潇潇欲哭无泪。
大哥你怎么这么倔,非我不可吗?
文潇潇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脱缰狂奔。
“司昀,我……我还没准备好,我……我……”
“没准备好就学会爬男人的床?”司昀捏紧文潇潇的下巴颏,好好的一块白玉,沾上两片艳红的瑕疵。
“我怎么记得你刚刚说,是主动代替司英韶为我准备的女人?”
文潇潇麻了,整个人都麻了。
她就是随口一扯,这个男人怎么一字不差的全记下来了?
僵持不下之时,一阵急促的铃声不合时宜的,打破了原本暧昧又尴尬的气氛。
司昀看到来电显示,眼神一冷。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咆哮。
“司昀,你是不是又给阿韶气受了?”
司昀的手陡然一紧,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后,才用上他一贯慵懒的,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对方:“妈,阿韶的事你不用管,他已经二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你还知道他已经二十了!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参与公司决策了,阿韶呢,他现在还在给你打工,还要受你的气,你怎么不想想他!”
司昀沉默。
电话那头的咆哮声一分不减:“司昀我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给阿韶气受,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你给我从司家滚出去!”
“妈,司家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司家了。”
“我永远是你妈!有能耐你就从司家滚出去,不然就给我乖乖滚回来,给我的乖孙子赔礼道歉!”
电话那头,咆哮声中带着不容置疑,那是司昀曾经用在司英韶身上的口气。
司昀在司家,并没有外人想的光鲜亮丽。
文潇潇清楚地记得,当初为了给男主一个夺权的机会,故意把司昀这个后期boss,设定成司太太从情妇手中硬抢来的孩子。
从小,司昀就是司太太手中的名牌包包,被她挂着到处展示,司老爷意外死亡后,司昀就是司太太用来四处联络的长期饭票,司昀的一整个少年时期都过得如同炼狱,更是有不堪的视频捏在司太太手上。
所以到现在,司昀都受制于人。
这段被掩藏的秘密也是司英韶扳倒司昀的关键一击。
想到原身这个倒霉女配的工具人下场,文潇潇顿时不好了。
现在司昀就是她的大粗腿,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决不能出事。
司太太在电话那头阴恻恻道:“司昀,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不准带你身边那个小贱人。”
司昀的声音低沉又隐忍:“妈,我想今天不行。”
“不行?”司太太冷笑“我说行就行,我晚上还约了秦总留学归来的小女儿,你给我滚回来相亲。”
“妈!”司昀提高了声音。
背对着文潇潇的脸上是蓄势待发的怒意。
“今晚我还有事,要去公司处理。”
“公司的事交给阿韶,阿韶已经二十了,你该把公司交给他了。”
司太太霸道又蛮横,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司昀,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该说的话我只说一次。”
司昀一拳砸在墙上,墙布上留下一口血印,裂纹一样蔓延开来。
三十年了,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被这个女人捏在手心里,哪怕公司已经掌握了一半,这个女人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威胁他。
司昀吐出一口浊气,正要回话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你是哪个品种的赖蛤蟆,对我的男人指手画脚,你是哪里来的绝世傻逼,想给我国的医疗技术做出临床医学贡献?”
不等司昀反应过来,文潇潇一个猛子扑到他身旁,对着手机对面一阵输出。
“你一顿几集武大头传奇,还以为自己是太后垂帘听政呢,配钥匙十元三把你配几把?醒醒吧大清都亡了,还玩封建倒退是想找个路灯挂起来吗?”
司太太正享受拿捏司昀的快感,当着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的面开外音,万万没想到,司昀的妥协没听到,文潇潇火力全开的输出听到了十成十。
作为司太太小跟班的贵妇憋笑憋得一阵肝疼。
真是许久没见过司太太脸上有这个表情了,这个女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年,还没见过她吃过瘪。
司太太差点把红茶杯的手柄捏断。
脸上得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