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听了胡六叔和秀儿的事,二话不说丢下手头上的工作,立马跑出厂大门。…,
这时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三四十个胡家村村民。
林大山向狗儿他爹问清楚事情缘由,听到就在前面不远处,而且那伙人也刚走没多久,立即拔腿就跑,其余村民亦是呼啦一下跟着往外跑。
众人一路狂奔,过了许久,忽见前面一个小树林前停着七八匹马,跟狗儿他爹说的那帮人数目一样。
林大山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了!发足跑进小树林,但听里面传来一个惊叫声:“啊,别过来,滚开……”
正是秀儿的声音!
“在那边!”
一个村民指着里面大喊一声。
众人呼的一下全都跑过去,林大山边跑边叫:“秀儿,秀儿……”
“大山哥!快来救我……”
不一会儿,众人就看到七八个人围成一圈。秀儿正被一人按在地上。
林大山目眦欲裂,大喊一声:“狗王八,滚开!”便冲了过去。
不知谁喊了一声:“打死他们!救出秀儿,为胡六叔报仇!”
将近四十个人哗的一下冲了过去,那些八旗子弟惊骇大叫:“你们干什么?造反啊!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啊!”
林大山冲得最快,一拳打出,正中一人面门。随后身后的人赶上,边喊着为胡六叔报仇,边朝那些八旗子弟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就把那些八旗子弟就被打瘫在地,不省人事。
“住手!住……咳咳……”
狗儿他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呼呼……快住手!再打,就出人命了!”
他看到地上那八个人好像没了呼吸一样,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你们怎么就那么不分轻重呢?你们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有人嘟囔道:“天子脚下,胆敢强抢民女,不管他们什么人,衙门也不敢包庇!”
狗儿他爹叹道:“年轻啊,你们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唉,这下出大事了!”
林大山拥住躲在怀里失声痛哭的秀儿,安慰了几句,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是我先动的手,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后来衙门来人了,一看到那些不省人事的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来,飞快把这件事报上去。
过不得多久,一大批官兵涌进小树林,现场顿时被围了起来。林大山当场被捉拿,其他胡家村村民早已经带着秀儿离开,暂时无事。
林大山被带进衙门审问,虽然他一口咬死是一人所为,可是衙门官差顺藤摸瓜,找到林大山做工的香皂厂,当初将近四十人跑出厂,动静太大,哪里遮掩的了,过不得多久,有份参与这起事件的所有村民全都被捉进牢房关押起来。
事情发展到现在,胡家村的村民这才知道,被打的八个人全是八旗勋贵子弟,其中抢秀儿的那个叫载澄的人是大清朝前议政王、前领班军机大臣、前领班总理衙门大臣恭亲王奕訢的长子。
知道这事后,胡家村众村民终于明白这次看来捅破天了,那可是皇亲国戚,当朝亲王的长子啊,哪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那些被官差捉走亲人的村民顿时失声大哭,打了亲王世子,这可是死罪,要被杀头的!
林大山等人被关在牢狱里,胡六叔昏迷不醒,秀儿整天以泪洗面,胡家村上下也因为亲人被捉变得愁云惨淡。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胡六叔终于苏醒过来,听了在床头照顾的村民说了之后的所有事情,只说了一句:“拿字条,找王波!”再次昏了过去。
于是,胡高谷、胡三多就照着字条上写的地址,找到天珒小站的军营来了。
王波眉头紧皱,恭亲王奕訢的儿子载澄?这事难办啊!
他转头看向李鸿章,问道:“中堂大人,请问,这件事您听说了吗?”
李鸿章点点头,道:“略有耳闻。载澄,恭亲王长子,这个人声色犬马没有一样不好,尤其好色。不过,他与他父亲恭亲王的关系不好。”说到这,他便收住了嘴。
王波心想:“父子关系再不好,那也是父子,血浓于水,儿子被人打得半死,做父亲的岂能无动于衷。”
他想了想,说道:“中堂大人,我要请个假,回京城处理这件事,同时想请您帮个忙,能不能帮我约见恭亲王,我想跟他谈谈?”
李鸿章道:“可以。”
王波拱手一礼,道:“谢大人。我安排完军务,明天就回京城拜访您。”
李鸿章点点头,走上马车,带着淮系一派的文武官员离开。
胡三多问道:“王大哥,那个当官的是谁啊?很大的官吗?”
王波望着李鸿章的走远的方向,缓缓说道:“这个年代官再大也没用……不说这些,看你们全身脏的,一路走过来的吧?也不知道雇辆马车,这比你们走路快多了!”
胡高谷、胡三多缩了缩脑袋,也没说话,只是憨笑。
王波摇摇头,说道:“我先带你们去洗澡吃饭,等下我们连夜赶回京城。”
先帮他们做好登记,这才进入军营。
接着派人带他们去洗澡吃饭,又通知蒲时盛等人来会议室,其实军营现在的训练计划已经上了轨道,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他又不是离开很久,只让他们看住军营,再吩咐几句话便可。
胡高谷和胡三多不会骑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