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郡王李孝恭正是张德的顶头上司,也就是礼部尚书,此时的李孝恭正在家中设宴邀请自己的下属们,有太常寺,光禄寺,鸿胪寺,国子监和秘书省的顶头上司和礼部的一些官员,都是从三品或者以上的官员。
他们欣赏歌舞表演,喝着最新的烈酒火中烧的进阶版,也就是火里烧。
王宁安很想一巴掌拍死取名的人,后来得知是程咬金取的,在比较了双方的武力值后,王宁安果断放弃这个想法。
张德身为鸿胪寺寺卿,也是受邀之人,因为王宁安的事情他此时已经迟到了。
走进宴会大厅后,张德对着李孝恭拱手道:“下官来晚了,还请王爷恕罪。”
李孝恭看着美姬跳舞,头也每台道:“无妨,坐下吧。”
“谢王爷。”
张德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一声不吭就喝了一杯闷酒,根本没有心思看歌舞表演。
旁边的太常寺寺卿崔尚道:“张大人,怎么会来晚呢?你可是一向最守时的。”
张德苦笑道:“这还得怪崔大人啊。”
“我?”崔尚指着自己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德道:“跟崔大人没有关系,可是跟崔大人手下有关系。”
崔尚想了想,想不到谁能给张德添堵,这是不想要前程了,随即道:“还请张大人赐教。”
“王宁安知道吧?”张德道。
“恐怕现如今的朝廷中没有几个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崔尚道。
张德点头道:“确实如此。因为他是陛下恩人的传人关系,再加上他最近几次表现,朝廷上下都知道了他,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得罪他。
可是不想不代表事情不会找上门来,这不,事情找上门了,为了解决这件事,耽搁了一会儿。 ”
崔尚十分认同道:“事情解决了就好。”
张德苦笑道:“问题是没有解决。”
“怎么,他给张大人面子?”崔尚惊讶道,随后想到王宁安都不给崔家面子,不给张德面子说的过去。
张德叹口气道:“这件事有些麻烦,不说了,看歌舞。”
崔尚点了下头,随后喝着酒开始看表演,心中却对这件事起了心,同时担心王宁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不说崔家承王宁安的情,就说太府寺的寺卿也是崔家的人,和他是同胞弟弟,叫崔文。
李孝恭一直在喝酒看表演,直到一曲终了,舞姬停舞才放下酒杯。
众人见到李孝恭放下了酒杯,也都纷纷放下了酒杯,静静的看着李孝恭。
李孝恭看向众人道:“如今大唐一统江山,百废待兴,还需要靠诸位一同管理这江山。”
众人同时道:“愿为大唐效劳。”
李孝恭满意的说道:“我等身为臣子不仅仅要为陛下分忧,还要为百姓分忧,如今灾荒刚过,百姓需要修养身息,一些不比要的开支能省就省,为朝廷分忧。”
“谨遵王爷吩咐。”众人再次回答道。
李孝恭道:“太常寺,光禄寺,鸿胪寺,国子监和秘书省,你们五处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太常寺没有。”
“光禄寺没有。”
“国子监没有。”
“秘书省没有。”
崔尚四位大佬站起来拱手回应道。只要鸿胪寺的张德没有站起来。
李孝恭问道:“张德,鸿胪寺有什么大事发生?”
张德立刻站起来到:“回王爷的话,前天,波斯使节和大食使节因为一点矛盾发生了冲突。下官本来已经派人解决了此事,更是已将安排好觐见陛下之事。
可是今天西市的平准署的署令官王宁安,下令扣押了两国的贡品,下官派人前去讨要,可是王宁安已经将所有贡品都打开来了,仿佛在寻找什么,就是不让下官将东西带走。”
“他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延误了觐见陛下之事,会让大唐变得言而无信,脸面丢尽。”李孝恭怒道。
张德道:“王爷,这件事处理不宜过激,不然只会让其他使节看我打唐的笑话。”
“你打算如何处理?”李孝恭问道。
张德应道:“下官打算亲自上门讨要,如果还不给,只能据实向陛下禀告,决不能让各国使节看大唐的笑话。”
李孝恭道:“不错,大唐的脸面最重要,这件事你快去处理吧,今晚本王就要有一个结果。”
“是,下官这就去。”张德拜别李孝恭就去找王宁安了。
李孝恭也没有了看表演的兴致,旋即道:“撤了,都回去,本王明天上朝不想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是。”
众人站起来道,慢慢的离开了郡王府。
“来人,准备一下,本王要出府。”
皇宫中,李二得知王宁安扣留了波斯和大食的货物后,大吃一惊,但是让他更加惊讶的是王宁安竟然不给贾政面子,让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小子要干嘛?”李二心中猜测着。
他不是很了解王宁安,但是从这几次事情上来看,王宁安每做一件事都有一定的目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大唐好。
在说他对云游道人还算了解,除了胆小,本事非常大,做什么都是为百姓,所以他也不担心王宁安会危害百姓。
可是他心中不爽王宁安总是破坏制度,从他父亲动用军粮开始,王宁安就没有这么安分过,前两天竟然怂恿程处默和秦怀玉殴打崔金。
虽然他知道程处默等人在京城有纨绔的名声,就算他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