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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村组织了几次村子文化辩论会,辩论下来他们才发现,原来刘村长赞同的观点往往与多数人不同。比如,有创业者提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观点,就被刘村长批为“封建意识”,说这些人太虚伪了,自己活得不好,怎么可能开心,怎么可能还讲什么情义。情义这种东西只能是放在口里说说而已,可是真是遇到了问题了,却才发现情义这样的东西真是一文不值。如果村民没有钱,谁会听你的,谁会真心的回报村子,只有村民有钱了,村民才会真的爱自己的村子。
刘村长早就看破了这些,可是这样的话却不能轻易的说出来,若是他说出来别人会说他自私。刘村长一直为此困扰不已,不只是他不少村干部也很困惑。于是,村长就开始了改革了,厉害了刘村的村长,他立即是开展了《刘村基本法》的起草活动。有的人说村子就是一个小国,既然村子是一个小国,自然就得有自己的法度。村子基本法自然也就是油然而生了。
就算是这样天上的眼睛也没有看到刘村的狂妄与自大,反是继续的一致好评,而且把这它视成是我们大地朝最有代表的村子。刘村一直都是我们大地朝眼里的模范村子,是经得起我们大地朝巡视组推敲的,在世人的眼里他都是宇宙最伟大的村子。特别是刘村做的白花瓷更是天下一绝,虽然说村里做不出青花瓷来,就做了一个白花瓷来,不过这个白花瓷却也是畅销。虽然这个白花瓷很贵,可是大家都喜欢,村民能做出白花瓷来,估计全世界的人都不会相信。
可是刘村的人成功了,成功的把白花瓷卖到了城里,卖给了外国人,这便是我们大唐人的骄傲。大唐是没有技术的,可是我们会模仿,我们的模仿的本事自古以来就是天下一绝,我们模仿出来的东西比原本的东西还要好。不管别人信不信,我们自己得信,只有我们自己信了,我们才能让别人相信。百姓哪有这么聪明,想到我们的村民也能做出好东西,大家自然是自感骄傲,也就不在意贵与不贵了。
村长得到了大家的膜拜后,自然就越发的飘飘然了起来,更是一举是弄出了《刘村基本法》。说明了这个企业挣了钱后,他是有膨胀,多不把要民放在眼里,多不把消费者放在眼里,在刘村村长的眼里,只有钱才是更重要的。要不是为了迎合女帝,他也不会弄出刘村文化,搞刘村的精神文明建设,表面上是对女帝的顺从,后面却无不是刘村长野心的体现。
刘村长也是厉害,每次与村民开会,前面8分钟是在歌功颂德,对报告歌功颂德,对自己歌功颂德,剩下的没有时间了。昨日在小组讨论上,村长更是指出,村长的定位很清楚,村长更是鼓励村代表行使自己的权利和畅所欲言方面还有待改进。此言一出,赢得了该组小组讨论会上组员们的热烈掌声。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侃侃而谈、粉饰太平,真正该为民族、为百姓、为国家的好主意几乎没有。
大家一心只想着如何赚钱,怎么赚钱才行,嘴里喊着要回报大唐,可是心里却一心想着要怎么赚钱。自古所有的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其实不管说什么都是想着息,如此说出来的任何话,却又有何重要,又有何意义啊。不过,歌功颂德的意义却是重大的,不会来歌功颂德的林村只看越来越破落,而刘村为什么能一直长盛不衰,还不是因为他们知道如何去歌功颂德。刘村以为永兴村就是最好的例子,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去歌功颂德,结果就被宇宙巡视组的人盯上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正常现象?关键在于村代表结构存在问题,在这种制度惯性的推动下,在开会期间,话语权势必向皇家倾斜。不管他们做任何的事,都是仰仗着女帝这棵大树,而村代表在村里打拼多年,他们受尽了盘剥,受尽了欺压。渐渐地这些人也学乖了,开始学会了阿谀奉承,学会了说一些违心的话。开始习惯于讲一些大道理,跟别人一样不断的歌功颂德,发誓要与女帝保持一致,一旦他们执着于这样的的大话、套话和正确的废话,他们就不再是普通的村民了,他们便不再纯朴了。
刘村长权衡了利弊,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是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便是刘村不能再去永兴村的老路,刘村要活下来,哪怕是没有了良心了,没有了人性,也要活下来。于是乎,刘村的人发起言来一个个都变成了口若悬河的“歌德派”,似乎刘村与官家不存在监督与被监督的关系,他们就是官家最忠实的仆人一般。这样的人自然是能讨得女帝的喜欢的。
更让人佩服的是,刘村的人却很是会讨好人,村民不仅能讨好当权者,也能讨好消费者,这才是最难得的。不得不说村长不折不扣就是一名商人,他总是能很好的把握消费者的想法,谁不知道大唐人都是很爱国的,只要打着支持大唐,抑制外国货的口号。只要是这东西不是太差,并不会危及生命,就算是再垃圾的东西,国人也能把这东西是吹到天上去。
是的,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打着国家的口号,国人都能把它是吹上去,国人也是给力把东西吹得神乎其神的,白花瓷完全不输给青花瓷,而且还能比青花瓷卖得更贵。至于,质量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国人已经把白花瓷吹到天上了,就算是质量不好,大家也不会承认的。如果有人说白花瓷不好的话,大家还会攻击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