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形势,更是自己一方占有绝对优势,对方身单力薄……这伙公子哥最擅长的就是仗势欺人,以多胜少,欺压百姓。
季畅心头一凛,她从陆军平静的话语中,听出了陆军心头的微怒,陆军的实力不简单啊,这几个公子哥能是他的对手么?季畅忽然有了一丝危险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小声说道:“不……不要。”
季畅作为临海会所里的少主人,她说话的声音再小,风云等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因此,风云立刻说道:“畅姐,是陆军先生不守规矩啊!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也只是跟他闹着玩的,畅姐不必当真。”
风云也非常聪明,一句话给自己也预留了退路。
风云的一个小弟挥舞着双手,向陆军大声说道:“不兑现啊,好办!哥几个帮你兑现哪!兄弟们,上啊!”
风云这么一喊,他的三个伙伴当然不会对陆军客气,三双拳头,挂着风声就打向了陆军,看样子是要把陆军结结实实地给揍一顿。
陆军的脸上,露出从容的微笑,向季畅说道:“季畅,今晚看起来是一场鸿门宴哪,只是这几个小丑,还不能对我造成威胁!”
陆军一边说话,一边就与风云的三个伙伴交上了手,噗噗噗几下,陆军就如同变戏法一般,非常轻松地将三人就给打得东倒西歪,向着三个方向倒去,摔倒在地之后,痛得直哼哼。
风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陆军!你胆子太大了,敢打赵县长的公子?我爸是风县长!你tm也太嚣张了!”抓起身边的一杯酒,酒液随即就洒了出来,风云似乎觉得份量不够,又抓起一个酒瓶,冷着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陆军笑道:“你们要动手,我也没办法,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就你们几个,恐怕都要见上帝了。”
风云也曾经练过散打,以他的眼光看来,陆军对付自己的三个小弟的时候显露出来的身手,在整个临海县绝对是每一打手的水平了!风云自知不敌,却也要光棍地保住自己那可怜的面子,他向季畅说道:“畅姐,今天我们栽在这个姓江的手里了,改天一定要找回场子!麻烦你安排人把哥几个送到医院。”
季畅从墙壁上取过一个步话机,安排了几个保安过来,把风云的三个同伴扶了出去。
陆军坐在一张凳子上,悠然看着这一切,他自己动的手,当然有分寸,他们都是轻微的皮外伤,根本就没有骨伤,到医院也不过是涂一下什么正骨水之类的就完事。
风云走在了最后,刚要走出玫瑰厅门的时候,风云忽然做了一个令陆军觉得十分搞笑的动作:他竟然将手中的酒瓶,直接向陆军的方向砸了过来!中间只隔着七八米的样子,酒瓶瞬间就到了陆军面前!
季畅吓了一跳,本能地往旁边躲闪,却发觉风云的准头还真不错,那酒瓶是朝着陆军的头上砸过去的!
陆军仿佛没看见酒瓶一样,仍然微笑看着厅门处,以他的战斗经验和本身的速度,要躲开酒瓶当然没问题,但是,酒瓶无论是落在地上还是摔到墙壁上,都会造成现场一片狼藉。
陆军看到厅门已经关上,便往前一伸手,轻松简单地把酒瓶接在手里,连晃动一下都没有,就仿佛刚才风云不是砸过来的,而是慢慢地递过来似的。
季畅和小虹两人,只看得瞳孔收缩,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目光中的惊骇:这小子厉害呀!
经此一事,陆军觉得坐在这里也是十分地无趣,便站起来,把那瓶酒放在桌上,又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了两女一眼:“季畅,你今晚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这几个小丑对付我一下?”
季畅见陆军把话挑明了,神色一冷:“陆军!你……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我恨死你了!”说着话,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季畅倔强地扭过头去,不愿意让陆军看到她软弱的眼泪。
陆军凝视着她的眼睛:“季畅,请你记住,当时,我是你的俘虏,是你为我灌下了什么药丸,一切的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对你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陆军眯起眼睛,又望向小虹:“你……也一样!”陆军大步走向门口,拉开厅门时,外面却站了四个保安,手提橡胶警棍,杀气腾腾地望着陆军。
这些保安在柳生苍三人手里被虐过之后,一股怨气总是无处发泄,今晚听风云说,这里有一个小年轻很牛b,把风云的三个兄弟给打了,让保安想办法帮忙给出出气。
保安队长景海明没在,这四个保安就怒了:“敢惹风云公子,我看这小子是不想活了!”临海会所的保安,其实大多来自社会上的帮派,本身都带有一定的匪气,当然,帮派的混混打人也是一般很有分寸的,他们只会打伤人,一般不会杀人,也是为了避免自己会吃枪子啊。
风云觉得自己作为临海县的第一公子,被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当面侮辱,十分没面子,他让临海会所的保安帮自己虐一下这个小警察,然后还考虑了后招,就是要想办法从黑白两道着手,把这个小警察整得生不如死。
看到了四个保安出现的时候,季畅的心头,又是一阵挣扎:陆军确实打架很牛,刚才的三个公子的败阵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季畅挣扎的是,四个保安是不是陆军的对手?能否虐到陆军?季畅既担心弄巧成拙,也担心会把陆军打成重伤。
陆军回头一笑,连跟季畅磨叽都没有,直接走向了那四个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