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凌寒听安晓晓发出声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一哆嗦,差点来个在大马路上和地面亲热的接触,那刹车声“吱”的一声,听到耳朵里,都知道这辆小车的驾驶员一定受了某种惊吓,才会来个急刹车的。就是这样,凌寒将车开得像喝醉了酒似的来。
他的骤然停车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不一会儿,这主干道上,马上就聚起了一条长龙。凌寒赶紧将车停到路边,这时他的心脏“呯呯”直响。待他将车停稳之后,扭过头去,不可思议的望着刚才还酣睡不醒的安晓晓,这时,她早已端坐在车的后座上,正探出头来,一脸诧异的望着凌寒,在静静的等待他的回话。
这时,安晓晓见凌寒正一脸惊异的望着自己,继续质问他道:“说吧,今天你不说实话,我跟你没完。原来你是一脸猪相,心头嘹亮,根本不像表面那样一无所有,而是暗地里闷着大发其财,是个真正的土老肥,真实情况究竟是怎样的?都一一从实招来吧。”
“我……”凌寒能说什么?那白虎堂的扩展哪能让她知道呀?更何况这企业转型还没真正走上正轨,还没见到可观的利润。而那医药产品的开工建厂还在筹划当中,至于将来会是什么一种情形还真的说不准。所以,这根本不好和她细说。凌寒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如果把他名下的企业仔细梳理一遍,的确他算得上一个在中州也是一个大富豪,确实不是一无所有。但他这时手头却又囊中羞涩,他手头的零花钱,完全凑一块儿,都不足五百块钱,幸亏他到这中州以来,所有的开销有仇大雷帮他买单,不然,他荷包里可能就只剩下几个钢磞儿了。从这方面来论,他确实也算一无所有,真正的无产阶级,打土豪也打不到他头上的。更主要的是他在这丫头面前从来没有要刻意隐瞒什么,这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今天自己无意间泄露了这秘密,倒不知怎么在这安家大小姐面前圆这个谎。
凌寒知道这事可大条了,由于自己的疏忽大意,让这本就古怪机灵的丫头,偷听了自己和3的谈话,还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这让凌寒顿时也紧张起来。他知道这祸福一念之间都在自己的如何自圆其说,如果自己舌绽莲花,哄得这安家大小姐团团转,也许能逃过这一劫。
所以,他不能自乱阵脚,先得冷静下来,在这方面他是有独到的经验的。于是他很快冷静下来,对这丫头一直昏睡不醒在那儿酣睡,这时,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这丫头太有心计啦。他不由好奇的问道:“哎,晓晓,你不是一直在酣睡呀?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咋在后座上闷声不响的?”
安晓晓狡黠的说道:“哼!有的人心中有心病,才这么紧张兮兮的。我不瞒你说,我从蓓蓓姐家中你抱我下楼就已经醒过来啦。呵呵,你不知道吧?还以为我醉得人事不醒,小样,你这小白脸还这么容易被骗过去,还闯社会?真是太差劲啦!”她不由对凌寒一顿好一阵的冷嘲热讽,她在得知她的蓓蓓姐和眼前这家伙有染,她并不感到恼怒,因为自小她都是在蓓蓓姐的呵护下长大的,她觉得蓓蓓姐不是外人,她要在自己和这小白脸之间插一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倒看得很开,并没有在这事上和凌寒闹得你死我活的。
安晓晓这话不啻是惊天动地的惊雷,他脑子里顿时懵啦,这不明摆着,她一字不落的把自己和刘蓓的谈话给听全了去?
但她那像没事人的表情倒让凌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她越是平静不吵不闹,让凌寒心中没有一点底,让他更加感到如坐针毡,心里像猫抓似的。
更令凌寒想不到的是,最后居然从这丫头嘴里冒出一句令凌寒啼笑皆非的话来:“哎,小白脸,你可听好啰,如果你今后有对不起蓓蓓姐姐的事的话,你就等着吧,我直接休了你!哼,你就好自为之吧。”
她还是以往那嚣张而又霸道的语气,对凌寒根本没好脸色,她说完这话之后,又歪坐在后座上睡过去了。
这成什么事儿?哪有这么奇葩的事呀?她这醒过来好像就是要提醒自己似的,是在警告自己,要对刘蓓的一生负责,千万不能对刘蓓始乱终弃。否则她会对自己不依不饶的,这可是她原谅自己到处拈花惹草宽容的底线。
凌寒始终没想通安晓晓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话里话外表明的意思是,如果自己对不起刘蓓,她就会毫不留情的休了自己。照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对刘蓓百般呵护,一切都对得起刘蓓,哪她就不会休了自己。这哪跟哪呀?凌寒这时根本没心情开车,他这时脑海里一阵轰然作响,饶是他反应如此敏捷,这时也被安晓晓绕进死胡同去了,他怎么也理不清,不知她这威胁的话究竟表示什么?是放过自己呢还是和自己没完?
凌寒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安晓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索性不忙着开车,而是点燃一支烟,好好理顺这关系,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车开回牧马山别墅。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安晓晓醒来,根本没提昨晚的事情,好像本就没发生过似的,这让凌寒不觉松了一口气。虽说他心里一直很忐忑,让他对安晓晓那句话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不会傻到去自寻烦恼,无事找事,让安晓晓这丫头又对自己来一阵排头。既然她不提这事,凌寒也落得轻松,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