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你说了也不管用,今天刘蓓没和她妈联系,她母亲很担心她,就让我到学校来找一下刘蓓,事情就这.info现在我回答了你提出的问题,我也该问你一个问题了,那刘蓓是不是在上面,她躲在上面干什么?明明知道有人找她,她为什么不下来?未必她生病了不成?”
凌寒往陆陆续续通过的女孩子中巡视来巡视去,看能否从中发现什么。他不知这样做有没有意思,但他的目光都朝女生楼的出口处望去,说白了他就是不想看眼前这另类,这让他倒胃口的女孩子站在面前,根本没有赏心悦目的情调,反而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那老烟杆欧阳老怪物曾教他一种方法,叫什么禅修,那就是先专注的盯住某一地方看,看一会儿再闭目观想,如此不断训练,直至观想得非常明显、清晰,这样做,就不会受眼前事物所左右,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这样不但可以调心养身,还可以开启智慧、消除业障,有诸多殊胜利益。所以,凌寒本不想目睹眼前这败胃口的另类,就转移目光,仿佛那女生楼上有优美的风景似的。
只要不是来骚扰刘蓓的,这胖妞就放心多了,她犹如一只老母鸡一样护着刘蓓,只要是心怀不轨的男人想来和刘蓓攀上关系的,刘蓓又不愿意出面的大都是这胖妞前来挡驾。所以,她本来是在寝室里看书的,听说又有人来找刘蓓,她才怒气冲冲前来找凌寒兴师问罪的。现在人家既然不是前来骚扰刘蓓,而是有事找刘蓓,这胖妞倒也通情达理,脸上也释然了不少,她淡淡的说道:“噢,原来是这样,你来晚了,刘蓓她不在寝室,她早已出去了。”
她的话语里并没有说谎的意思,看来刘蓓是真的出去了,哪她出去到什么地方应该给她妈妈知会一声啊?这突然就失去了音讯怎不让她妈妈担心?凌寒对刘蓓不明白事理有点不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只图自己高兴,根本不顾及父母的感受,这是整个社会的悲哀啊。
凌寒还没感叹完,那胖妞又质疑起凌寒的身份来:“你没有骗我,是真的刘姨让你来找刘蓓的?”她已经知道眼前这小子是开着法拉利跑车到学校来找刘蓓的,她是知道刘蓓的家底的,刘蓓并没有很富有的亲戚的。她在中州都是住在她妈妈打工的一位女富豪家里的,哪来的富豪亲戚?所以,她对凌寒的话是半信半疑的。
凌寒知道要打消她的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惦她直接和刘蓓的妈妈通电话,让刘姨来和她解释,才能彻底的打消她的怀疑。所以,他并没对她解释,直接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要不,你可以直接和刘姨通话,让她来解释更好。你既然和刘蓓关系不错,应该知道她妈妈的。”凌寒摸出手机,准备让她和刘姨通电话。谁知这胖妞却摇了摇头,很消沉的说道:“哦,既然是这样,我看还是算了。”
她也知道对方能够如此说,那就说明他并没有说假话,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她现在已经相信眼前这小伙子是受刘姨之托,来学校找刘蓓的。她自己没有能力阻止刘蓓被人强行带走,心里正堵得慌,现在有人找上门来,她索性把刘蓓的去向告诉凌寒:“刘蓓确实没在宿舍,她下午就走了,这个时候哪还能找到她。”
“哪她去哪儿了?这你总该知道吧。”凌寒这时心里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估计刘蓓遇上大的麻烦了。
果然这胖妞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她对凌寒说道:“其实刘蓓今天下午上完课就没回宿舍,她在半道上就被中州有名的黑社会头子曾乃强的混帐儿子,带着他的狐朋狗友硬拽走了。唉,真不知小蓓现在怎么样了。”她一脸的无奈,看来也只有她才关心刘蓓的下落,其他女生没有一个人出来对凌寒说出刘蓓的去向,这让这凌寒对这位胖妞的反感也好了不少。
看来这胖妞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并不受看却心地善良的姑娘,就充她一直为刘蓓的安危担心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她是很在意刘蓓的。
“你说什么?”凌寒心急的伸出双手抓住胖妞的胳膊,死劲的摇了摇,这胖嘟嘟的女孩被凌寒的举动吓坏了,她一脸惊惶的对凌寒说道:“哦,你把我的胳膊抓痛的。”
凌寒赶紧松开了手,连连说对不起,然后又急迫的问这胖妞道: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学校没有?”凌寒这时也无暇对这胖妞评判,当他听说刘蓓被纨绔子弟强行带走,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时刘蓓已经很危险了,这只要稍有一点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与黑社会沾上边,就很难独善其身,绝对会被强迫她干她不愿意干的事,如果违逆了这横行霸道的公子爷,一定会吃很大的苦头的。眼下是要争取时间把她解救出来,每拖一秒,她的危险程度就要加大一分。
胖妞见他很心急,那满脸的焦急说明这小伙子也很在意刘蓓的安危的。所以,她没有隐瞒,把她所知道的毫无保留的告诉给凌寒。
凌寒已从胖妞的叙述中知道个大概,这刘蓓的确是中州大学屈指可数的美女,被当地最有名的黑社会头子的儿子看上了,他成天带着一群喽罗四处闲逛,结果让他无意间看见这天姿国色的良家子女刘蓓。真不知道他竟然也混进了所说在江南一带很有名的中州大学的,他竟然是响当当的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也许是他老爸花钱买来的也说不定。
他先是彬彬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