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率先上了他的车,他发动了引擎在等安晓晓,凌寒从启动的引擎声里陆飞就听出了这辆车绝对经过了真正的职业改装,看来冬哥飙车的时间不短了,对跑车的改装是费了.info凌寒不由多看了冬哥几眼,在心里修正了对冬哥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的评价,认为他这个人也有不简单的地方。
冬哥启动车子,把车门打开,他想当然安晓晓会坐他的车,他看见安晓晓在凌寒的搀扶下往自己的跑车走去,情不自禁喊道:“晓晓,你咋不坐我的车呀?你就那么放心那小子的车技?”
哪知道安晓晓对他的示好并不买帐,说道:“笑话,我有车不坐,要来坐你的车,你倒想得美。”她说完,把凌寒搀扶着她胳膊的手甩开,一蹦一跳的上了她自己的跑车保时捷卡宴上。
冬哥自讨没趣,心里有点悻悻然,附带把凌寒恨上了。他不知安晓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自己一直努力想把她追到手,却始终是若即若离的,让他郁闷不已。
他见安晓晓已经坐好了,根本不会上自己的车,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钻进自己的车里,准备和那臭小子好好较量。当他看到坐在保时捷卡宴上的安晓晓,他没来由的羡慕起她旁边的那个臭小子,他哪世修来的福气,能理所当然的坐在她旁边,享受那艳遇。
冬哥对中州的道路交通是了如指掌的,他知道什么地段适合飙车,他在前面带路,把凌寒带到中州城外的一段老公路上,看来这公路已经废弃了,倒也适合飙车。
因为这样的路段才不会有车辆经过,而且有几个盘山道,整个路段不是柏油路也不是水泥路,是实实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找到了这么绝佳的适合飙车的地方。
冬哥的兰博基尼爱马什跑车和安晓晓的保时捷卡宴跑车现在静静的停在起跑线上,飙车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时安晓晓对凌寒不放心起来,她在临发车前还不忘叮嘱凌寒道:“臭东西,你是不是真的不会飙车呀?现在说还来得及,输了也没关系。你要知道输在冬哥手上的人多了去,也不在乎多你一个,我让你飙车也不想让你真的玩命,千万不要把车开到山崖下去了,听到没有,千万不要逞能。”
安晓晓对凌寒的技术没有一点底,她现在有点后悔了,人家明明没有玩过飙车,自己却耍小姐脾气,非要让人家和鼎鼎大名的冬哥飙车,这不是送死是什么?但她不服输的性格也不愿这时终止这场比赛,要是那样,自己不是多没面子。她也不想想,是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凌寒知道像安晓晓这样家庭出身的富家女行为乖张,做事大多不经过脑子。所以,见她现在才注意飙车安危有点哭笑不得,他冲安晓晓笑了笑,说道:“咦,你刚才不是说撞死了一个司机会有新的司机吗?你担心什么?没什么担心的呀。”
“我才懒得关心你,你死不死关我屁事。你跟我好好飙车,你不要忘了本小姐在车上,如果你让本小姐蹭破了皮,你就等着吧,看我会不会杀了你。”安晓晓说话说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去咬凌寒一口。看来她不是说着玩的,如果真的让她受伤了,肯定她会大发脾气的,凌寒对她这种人见多了,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凌寒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郑重其事的说道:“哎,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证会没事的。”安晓晓岂能轻易相信他的承诺,她是越来越没底了。
“咳,也是前次出了车祸,老妈一直把我关在家里,我也是闷得慌,想出来散散心。不然,我也不会逼着你飙车的,我跟你说真的,你不会飙车就不要逞能了,输赢都不重要。”看来这小魔女口头上叫得凶,实际上也有善良的一面,也不是她表面所表现的那样。
凌寒冲安晓晓做了一个“ok”的手势,意思是让尽管放心好了。安晓晓见事已至此,也只好看一步走一步了。她也没再说什么了,她转过身冲冬哥扬了扬手,意思一切“ok”了,嘴里报着数:“预备,现在开始倒计时,5、4……”
冬哥根本没把凌寒放在心上,认为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居然敢答应和自己比赛飙车。他打算不在起跑线上和对方较量,这样哪怕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因为他的兰博基尼爱马什跑车比安晓晓的保时捷卡宴跑车性能要好,如果这时自己就开始发力即便赢了,对方是不会服气的。
所以,他一脸轻松,浑不在意,他对凌寒这家伙很是蔑视,哂笑对方不自量力,居然敢和自己这样在中州鼎鼎大名的赛车手较量车技,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他没有以往那种赛车前的全神贯注,他是有着强大的实力把对方斩于马下的,这场胜利在他看来早已是囊中之物。
正如冬哥所说,车技好坏跟飙车真的是两个概念,不要以为开车开得熟练就能飙车了。看情形凌寒开车真的开得不错,不然,安水若是不会请他为安晓晓开车的。但要说飙车,就不一定了,冬哥认为他有百分百的信心,就算自己用一只手也可以轻松的赢掉这场比赛,想起比赛后安晓晓看着自己那不加掩的嘴角得意的笑了。
随着安晓晓的一声开始,凌寒一轰油门没有客气,他座下的保时捷卡宴跑车如离弦的箭“嗖”地就飞了出去,一转眼间就不见跑车的踪影了。冬哥只看见跑车的背影消失在前面的弯道上,他有点瞠目结舌,这家伙反应也太灵敏了,车技也太娴熟了。你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