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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重重的拍门声,安耀斯看了眼表,有些恼怒,这么晚了,酒店的员工在搞什么。
他皱着眉头开门,还没看清,叶凝白便栽到她的怀里。刚要推开呵斥出声,却发现竟然是自己刚才还在想的人,他有些微怔,叶凝白的身体软软的,娇躯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他竟然有些慌乱。
只见她穿着松松散散的睡袍,领口开到胸前。手里握着不到半瓶的红酒,面颊微醺,眼睛半眯着已经浮上一层惺忪,发间带着沐浴过后的清新。她的脸蹭在安耀斯的脖颈,像一只撒娇的猫。
安耀斯觉得脖子处有些凉意,抬手把她扶起。果然,全都是泪痕,他的心也随着沉了下来。她有些不清醒,因为醉酒,神态也带了一丝娇媚。
安耀斯稳了稳心神,只能先把她扶近房间。
“宫..为什么..”
“我们..”
她紧紧抓住安耀斯的衬衫,嘴里低低的说着,声音太小,安耀斯没听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还是先帮你醒酒吧。”把叶凝白安置在沙发,他心疼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没有发现的是,自己的手竟然也有些颤抖。他不明白宫祁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如果觉得有什么问题,把叶凝白让给他也好啊,自己一定一定不会让她这么难过。
叶凝白缓缓抬头看着安耀斯为她忙碌的身影,虽然有些模糊,但她还是看见安耀斯的背影,他的背不似宫祁瞑宽阔,许是因为宫祁瞑是军人所以锻炼多一些,但是安耀斯的手很温暖,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温柔和期许,他会静静的陪在自己身边,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就连现在,也是好不犹豫的接纳自己。
很快便泡来了一杯茶,他放在叶凝白身前,轻轻吹了吹,怕她烫到又试了试水温。
“凝白,喝杯解酒茶,你能好受一些。”
叶凝白摇摇头,有些不高兴的把茶推到一边,差点打翻在地。
她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安耀斯,陪我喝一点吧。”
“你已经喝的很多了,喝完醒酒茶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好了。”他拿起茶杯放在她的嘴边,柔声道。
“我不要喝这个,我真的很难受,你就陪陪我吧。”她眯了眯眼睛,又有雾气蒙在眼前,将落未落,可怜楚楚的拽向安耀斯的衣角,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安耀斯第一次见这样的叶凝白,一时间有些痴了。
“她再跟我撒娇?”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叶凝白的情绪不好,他怕是要高兴的跳起来。
叶凝白看他有些迟疑,竟靠近了抱住他的腰,把鼻涕在他衬衫上抹了抹,赌气道:“你不同意,我就不撒手了。”
安耀斯克制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悄声说:“我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撒手。”
他明白叶凝白是因为什么喝酒,所以暗叹了口气。“好,我陪你喝一点,但是只能一点,你就要去睡觉了。”
叶凝白乖巧的点点头,这才放开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虽说是让陪她喝酒,但是更多的还是叶凝白在喝,安耀斯伸手去夺,她不给。他只能喝的快一点把这瓶酒喝完,谁知道叶凝白起身把他屋里的那瓶也打开了。
他没有拦住,只能看着叶凝白又倒了一杯,她一边喝酒一边跟安耀斯说着她和宫祁瞑的点点滴滴。
从她们艰难的在一起,到现在渐行渐远,叶凝白把安耀斯当成一个垃圾桶,倾诉着最近发生的种种。
安耀斯的心似乎被剖出来,划上一刀又一刀。叶凝白对宫祁瞑的爱,竟然这么深,他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把叶凝白重新追回来。如今听她一桩桩一件件的讲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了解的真是太多太多,叶凝白还在自顾自的讲着瑜翊琼的事情,安耀斯的拳头已经握紧。
随着时间悄然而过,最后一瓶红酒也被他们喝了个精光,叶凝白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你屋里面有好多灯在闪,我数数一共有几盏..”
她说着说着就一头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安耀斯看着她沉睡的模样,用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凝白,你可知道你对我说这些,并不亚于宫祁瞑对你的伤害啊。”
似乎是感觉到温暖,叶凝白朝他靠了过去,她把头枕在安耀斯的腿上,握住他的手紧紧不放。
低头可见叶凝白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沟壑,她的红唇微翘,看起来丰润弹滑,浴袍只浅浅的遮在她的大腿根部,笔直修长的双腿让人不由心中一荡。透过衣服,似乎可以看到她身体的轮廓,安耀斯口中一燥,忍不住想靠近怀中的佳人。
他的手放在叶凝白圆润的肩头,悄悄摩挲了一下,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动,她贪婪的想靠的更近,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
安耀斯咽了一口唾液,取过今天的外套盖在叶凝白身上,起身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有些放松。只能轻轻抱起她,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仔细的将被禄盖好,叹了口气想要离开时,却被叶凝白抓住手腕。
她闭着眼睛蹙了蹙眉头,语气中带着慌乱。“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安耀斯的眼底闪过落寞,却用极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被叶凝白抓的紧了,他渐渐向前靠去,俯身便吻上她的唇。不是想象中的粗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怕她难过,只是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