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刚一飞到屋内,趴在展丰年身的两个女人突然朝我撞来!
这狡猾的家伙,竟然把她们当做了武器。 几乎同时,他已经抽出长鞭,化作一道电光向我抽来。
镶满玄法石的长鞭不但是他大杀器,也是他的护身符;因为法力攻击在玄法石面前会大打折扣。
我在空倒飞一丈躲过长鞭,那两个女人却被击,顿时变成一团血雾。
长鞭力道不减,陡然伸长两丈,向我卷来。我一挥宽刃剑缠住长鞭,用力一扯;长鞭完好无损,展丰年却被拽的踉跄几步。
他飞快的画了一道符,一道碗口粗的光柱沿着长鞭向我撞来。
“来得好!”
我大喝一声,发出魔云手**印,将光柱全部吸入体内。
展丰年一愣,扔下长鞭向外逃去;却被汪鳌的铁拳击脑门,登时晕死过去。
落地之后,我用脚扒拉一下展丰年的脑袋:“但愿他没被打成白痴。”
汪鳌笑了笑:“圣天师,属下知道轻重。浇点凉水能醒过来。”
这时候,郑末和偷天蓝鼠也走了进来;“禀报圣天师,其他人等已经控制住了。”
“好!咱们在这里审讯展丰年。老郑,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郑末摇摇头,坚定的说:“这一局没有退路,不需要遮遮掩掩。”
汪鳌一挥手,桌子的半壶酒全部浇在展丰年的脸;随后用铁手掐住展丰年的后脖颈,把他提留起来。
展丰年睁开眼,一看到郑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是个爽快人,说吧——你们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从他衣襟撕下一块布,给他擦拭起脸的酒水;“展副堂主,告诉我,白财神藏在哪里?”
展丰年故作镇定:“这我帮不了你了,因为我也不知——”
他的话没说完,汪鳌手指一用力,他的颈骨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痛的他哇哇大叫起来。我摆摆手,汪鳌才停止用力。
我和颜悦色的对展丰年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没吃过什么苦头。先让我这位兄弟跟你说说人体骨骼构造吧。”
汪鳌不紧不慢的说:“展副堂主,你的身有两百零六块骨骼;在一炷香的工夫内,它们会变成一千多块。你想象一下,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展丰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三位大爷,我真的不知道白财神的老巢。根本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那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现在我开始问你其它问题,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我的兄弟会捏碎你一块骨头。明白吗?”
“明白、明白!”
审讯问展丰年之后,我给汪鳌使了个颜色;汪鳌干脆利落的掐断了展丰年的脖子。我发出黑sè_mó焰,将他的元神吸了进去。
根据展丰年的交代,天字堂堂主西门耀是最有可能知道白财神老巢的人。
这个西门耀虽然是个男人,平时却喜欢装扮成女人;被熟悉的人暗地里称为西门妖。而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他本来女人。
西门妖住在南城,表面是南城最大的脂粉店“芙蓉堂”的老板娘;喜欢别人叫他三姐。
芙蓉堂前店后厂,店有伙计十人,脂粉作坊有一个大师傅,五个师傅,徒工五十。
店面的管事人称潘公子:不但生的俊俏,平时也是一副贵公子打扮。坊间传说,潘公子其实是老板娘的面首。
脂粉作坊的管事名叫邢老大,是作坊里唯一的大师傅。此人仗着有一身好手艺,脾气不大好,尤其看不惯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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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红果的私宅,我们走到大路喊了四个胫羽人,乘人力车很快来到南城芙蓉堂附近。
我们在距离芙蓉堂百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下车付钱。四个胫羽人刚走一会儿,一个胫羽人从芙蓉堂方向跑了过来。
我一看,正是昨天送我们去蜜巢宫的那三个车夫之一。
偷天蓝鼠冲他招招手,“来,昨天的车钱给你。另外你们丢在蜜巢宫的东西也还给你们。”
偷天蓝鼠给胫羽人补了车费,然后还把三张画着车的兽皮还给了他。
胫羽人感激不尽,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意思是要送我们礼物作答谢,还说这是胫羽人的习俗。
他在身摸了半天,最后摸出了一枚筹码。这枚筹码并不是铜质的,而是纯金的。
郑末一看筹码,马接过来:“这是从哪得来的?”
胫羽人朝芙蓉堂方向指了指,“刚才在脂粉店门口捡到的。”
郑末又给了胫羽人一些坤元币,嘱咐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胫羽人离开后,我问郑末:“这枚筹码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狂战的专用筹码,任何人都不能使用。”
说着郑末把筹码翻过来,指着面的魔神图案:“这是疯魔狂战的标志。”
“这么说,筹码是从狂战身掉下来的?他是恰巧路过芙蓉堂,还是进入了芙蓉堂?”
郑末说:“狂战极少来南城闲逛。何况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去一家脂粉店。按道理他不应该知道西门妖的身份。难道他和西门妖暗有什么勾当?”
我想了想,“原定计划有变。偷天蓝鼠,你先去芙蓉堂探探情况。我们去那边的酒楼里等你。”
“是!”
偷天蓝鼠在身画了一道符,很快变成了一个老妈子模样的女人;迈着小碎步朝芙蓉堂走去。
我们三人则来到酒楼,要了个临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