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飞了进去?”
邬蝶听到这里,原本平静的俏脸马上激动万分,面色变得一片殷红的问:“后来呢!有没有再看到那典籍?”
“没有,我也不敢再问.info”中年人一脸可惜的摇着头。
邬蝶惊疑过后,只略一沉吟,就再次喃喃道:“如此说来,这必定是一本上界典籍。因为在这一界里,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造出这么神奇的东西来。就算有法宝可以收入腹中温养,也没听说过有人炼制出如此奇特的法宝,且还是一本丹道典籍,其价值之大,已经去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会将你许配给他的主要原因。就是希望你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好处,却想不到你不但不感激,还与公孙老道合谋算计于我。这真是我邬豪作的孽,生了你这么个女儿,真是报应不爽啊!”中年人指着少女,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哼,你也别把话说得太满。你当初到底是什么心思,大家心照不宣吧!你只是为了平息傅修延夫妇的愤怒,掩盖你做贼的恶行,这才迫不得已的,连我也出卖给了傅家,辱没了我的名声。这么多年来,你对我母亲的债,我还没有和你算清楚呢!”邬蝶对中年男子一脸的轻蔑和鄙视。
“你也不用再废话,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也应该将知道的事情和我说了。到底是不是你们给我下的毒,难道在临死前还不能给我一个明白吗?”中年人面色一变,立刻又再回复病态问。
“我若真要杀死你,还用得着这么复杂吗?告诉你也没用,真正下毒的人是吕无情。且你现在中的并不是当年那普通寒毒,而是一种叫‘寒露散’的慢性剧毒。就算傅修延还肯出手,要救你也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死吧。至于吕无情是什么心思,和你之间有什么纠缠,我也还不清楚。若你还想活下去的话,大可去求他。但我觉得他既然这么做了,你即使再卑躬屈膝的求,作用也应该不大的。”邬蝶说完,再不多言的转身出门而去。
等到邬蝶回到一个大殿时,邬平已经等在了那里。
邬蝶也没有废话,直接将心中早已谋定的事情对邬平交待了一番。
邬平听完邬蝶的交待,面色立刻大变起来:“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要将杜城连根拨起!这样做会不会......?”
“你不用想那么多,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至于其它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记住,一定要秘密行动,不能走漏一点风声。特别是现在在家的那位药圣弟子林升,不能让他知道一点。出去的人要分批离城,在百里之后再集合。”邬蝶不耐烦的一挥手,就让邬平出去了。
邬平离开之后,邬蝶手掌一翻,一团焰火就在掌心形成。在邬蝶一抛之下,化成一条火龙,围着她的身边团团盘绕起来。
十多息之后,邬蝶手上一个法决弹出,那火龙才噗的一声熄灭了。
“吕无情,你敢连我邬城的主意也打,看本小姐不拆你的皮绝不罢休!”邬蝶说着,又在身上将一张符箓摸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的传出一阵咒语之声,然后一指弹出,那符箓就化成了一只灵性十足的符鸟,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窗口,向着远处天空飞了过去。
傅开虽然心急如焚,但路程太远,令他也足足走了三天,才终于看到了项城的大门。
在他身后,胖子依然不离不弃的跟着,让傅开也不得不佩服他坚强的毅力。
在宝斋医庐的门前,一大群人正聚着看热闹。
大头被绑在了门前的马桩上,傅修延则奄奄一息的倒在马桩旁边。
傅天亮心急如焚的盯着傅修延,用哀求的语气道:“大哥,你就帮帮忙好吗!将东西交出来吧!你也不想看到全城百姓为了你那本烂书而被药圣血洗啊!”
傅修延却连看也不看傅天亮,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二叔,不要再和他啰嗦了,如果他再不说,就将大头先杀了,再寻傅开,看他说不说。”站在傅天亮身边的一位三十多岁男子,沉着一张阴狠的脸,对傅天亮建议道。
大头原本早已被人打得满头鲜血,但一听到男子说要对自己动手,就立刻大笑起来:“哈哈......!好啊,傅齐,有种你就将我杀了,看二爷和大哥回来不把你们傅家给灭了,那我冷怀山就不是人。若你们知趣的话,我劝你就快点将师父小心送回屋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大头并不怕死,只是他真担心师父万一熬不住,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死了都无法向傅开和二爷交待。
听到大头的说话,叫傅齐的男子心中大怒,立刻走上前来,左右开弓的啪啪两声,给大头狠狠的刮了两巴。
大头被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鲜血,双脸也立刻高高肿了起来。可嘴上依然不肯停下,还在迷迷糊糊的骂着什么。
傅齐一怒,就从身边一位家人手上,将一把砍刀抢了过来,欲一刀将大头给结果了。
“齐儿,别乱来!”傅天亮被傅齐的行动吓了一跳,大叫一声。
“二叔,这人太可恶了,留着也没用,就让我一刀结果了他吧!”傅齐虽然停下了手,但目中依然满是怒火。
傅天亮心中也混乱,虽然面前的人名誉上已经不是傅家的人,但怎么说也是骨肉相残,实在有点难以下手的。何况东西还未到手,若真将傅修延逼死了,又怎么向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