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阳王,你最好考虑清楚,你这条命难道是不打算要了吗?“
一听这话,阳王原本发白的脸色更是惨败一片。要冲着凤皇冲过去,最后及时被侍卫拉住。
不过嘴里的话却没有停止。
“皇,我是真的没有说谎话啊,我真的说的是真话啊。”
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阳王,片刻以后对着众人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
宽敞的书房里,皇一人静静站着,深邃的目光幽然看向窗外,此刻他已经可以确定阳王定然说的是真话。
毕竟之前还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阳王此刻浑然变成了待宰的土狗一般,他的命还握在自己手,谅来也不会对自己说谎。
可是如果他也不知道的话,那么背后那个想要妄图颠覆凤国的内奸究竟是谁呢?
突然凤皇不自觉的再次将心神放在了那个人选面,如果是他的话?如果之前他全部做出来的都是假象的话……
凤皇不管再继续想下去了,在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抬眸看去,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皇。”
“何事?”挑了挑眉,凤皇又转身回了椅子坐下,抬手拿起旁边的茶盏凑到嘴角。
“小夏子回来了,说有事求见。”那公公低声禀告道。
听到小夏子居然回来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又让人禀告,凤皇的脸色不自觉的沉了几分,刚要开口,看了一眼旁边侯着的太监。
“让他进来吧。”
“是,皇。”太监垂首缓缓退了出去。
小夏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凤皇为了监视东宫那边特意挑选的小太监,如今才没多大一会居然回来了,难道说又找到了什么线索不成?
“皇,小夏子给您请安。”不一会一个身影步速极快的冲了进来,头低垂,看的皇眉头又皱了几分。
“怎么低着头,抬头说话。”
看到面前的那一张脸,皇眸色深沉,半天宽厚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
却说这边皇宫皇盛怒,那边七皇子府倒是一副少有的平和景象,七皇子凤七泽怀抱着杜云溪,不远处的空地里,晨月和晓翰在暗喜的陪伴下,喜笑颜开。
“你可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以后真的愿意陪着我和孩子归隐乡间吗?”
即便七皇子凤七泽这几天里已经说了不下五遍,可是只要想起来,杜云溪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毕竟依据于一直以来对凤七泽的了解,这样一个看重亲情,兄弟情,把国家大事牢牢放在心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说放下放下了呢?怎么想都有些不太现实。
看着眼前心爱女子眼的疑惑和语气里的不确定,凤七泽心里不自觉的涌了几分愧疚出来。
如果他早早听了云溪的话,早早的离开凤国回到乡间的话,那么后来的一切原本可以避免发生的。
而如今搞得两个孩子受了那样大的惊吓不说,更是搞得太子对自己也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心思出来。
虽然明明知道依据于云溪说的那样皇室无亲情,可是亲耳听到和亲眼看到,终究还是让凤七泽的心里颇为难受。
不过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北狄的事情一了,他马可以带着云溪和孩子回去了。只是……怀那贴近胸膛处的一抹温润。
凤七泽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玉佩父皇不愿意收回去可是该如何是好?
虽然凤七泽的表情变化只是一闪而过,但是一直关注着他的杜云溪早看在眼底,看了一眼前方,此刻暗喜已经拉着两个孩子穿过假山,走到了不远处的长廊处。
“你还是在为玉佩的事情担心吗?”
龙形玉佩的意义非凡,说出去的影响可大可小,此刻杜云溪自然要小心谨慎,确定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才好。
“云溪,这玉佩我实在不明白为何父皇不愿意收回去。”
长长叹了一口气,凤七泽探手要将玉佩掏出来,被杜云溪一把按住。
“父皇的用意自然不是你我能够想到的。不过不管他怎么想的,这玉佩如今对于你我来说可是烫手山芋,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回去一定要把玉佩交出去。”
杜云溪一席话说的认真,只是听到后面,凤七泽的眉梢挑了起来,眉头皱成了一团。
方才他听到了什么?云溪说的居然是玉佩交出去?难道她的意思是不打算给父皇,可是不给父皇,还能给谁呢?
虽然疑惑,凤七泽却知道杜云溪后面一定还有话,所以也没有开口,只是认真倾听。
“至于究竟是父皇还是太子,这个我们这些日子可以好好的看看形势再决定。”
果不其然,接下来杜云溪果然把她的意图直接说了出来。
这一下子,凤七泽更加不再开口,伸手再度将女子拥入怀,摩挲着女子的秀发良久,凤七泽这才缓缓开口。
“云溪,你说的有理,只是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很快会发生一样。”
一听这话,杜云溪突然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听的凤七泽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怎么笑起来了呢?难道说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十分好笑?
看到凤七泽的表情,杜云溪便明白凤七泽是误会了,当下从凤七泽的怀坐了起来,一手拉着他的手,柔声解释道。
“我笑并不是觉得你说的可笑,我只是觉得如今的你越来越沉稳了,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凤七泽听着,眼睛越来越亮,虽然依旧不太明白为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