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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夏荷眉眼含笑,急忙让宫里的太监宫女出门,“你们快看看承乾宫外有没有要收拾的东西,半个时辰后再进来。 ”
一行人自然看得出皇后和皇有话要说,满脸笑意的走出门。
直到夏荷轻轻将门关,昭合欢紧绷的脸色才稍稍缓解,撒娇似的还住燕北行的脖子,“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燕北行右手将昭合欢抱起,把她抱回到龙榻,拿起白玉瓶塞进她手里,自己惬意的闭目躺在床头。
“还不是那狗贼出言刺激我,我情绪太激动,居然了他的圈套,皇后,这其还有你的一份责任。”
听到燕北行的调侃,昭合欢知道他此时身的伤亦并无大碍,故意冷哼一声,“皇没捉到刺客,反倒是把整件事怪到我头来了,这算是哪里的道理?”
“还不是我的皇后太让人担心,否则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烦心,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等我身伤康复后才能离开承乾宫。”
燕北行挑起眉梢,紧扣住昭合欢的手,将她拉到怀抱里。
昭合欢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牵扯到燕北行身的伤,吸了一口气,与燕北行保持着距离。
凉凉的触感浇灭了伤口的灼热,燕北行脸的汗珠渐渐消失,伸手轻轻抚摸着昭合欢温柔的脸,“还好有你。”
“既然皇一开始并未把我叫进宫,那说明皇心里是不相信我的医术的,如今何必又花言巧语。”昭合欢故意撇过来脸,微微一笑。
燕北行大手一挥,将她按在床榻,温热的唇轻咬着昭合欢的耳垂,“我看你越来越放肆了。”
昭合欢紧忙环住燕北行的手臂,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探听到消息时有多么慌张,甚至还在自责没有照顾好燕北行。没想到燕北行压根儿没想到把消息告诉她,说是不想让她担心,可这宫里向来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二人相互温存,昭合欢这几日一直都留在承乾宫里小心翼翼的照顾燕北行身的伤势,二人并没有在意已经入住碎玉轩的寒婷。
寒婷此番进宫仗势并不大,她知道,自己若是仗势大了,必将会引起其他妃嫔的注意,只好从偏门进来。
一旁的花莲恭敬的端了杯热茶,气恼的看向寒婷。
“公主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如今皇虽宣你进宫,但并未下旨封嫔加妃,更何况奴婢听说,这几日皇一直在承乾宫里和皇后留恋,压根儿没有把公主看在眼里!”
寒婷气的握紧拳头,愤怒的把桌的热茶扔在地,她向来心高气傲,在北燕身份高贵,追求她的男子不下百人,谁曾想父皇居然把她送出国联姻。若不是听说南陵皇器宇轩昂,她也不会妥协。
“宫里不少人都在嘲笑娘娘,连送进来的瓜果都是旁的宫里挑剩下的,这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寒婷妩媚的一张脸涨红,她知道宫有规矩,位份越高享受的福利待遇越好,谁曾想自己入宫已有五日,竟连燕北行的面都没有见到。
昭合欢整日在承乾宫里勾引燕北行,是故意和她过不去。
“想来是那皇后已经知道本公主进宫,所以才严加防范,靠着狐媚的样子勾引皇,不让皇来碎玉轩!”
“公主说的极是,定是那皇后将公主视为对手,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花莲长长叹口气,看此时公主脸色极差,不敢再多说话。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手指不停的在桌子搓揉,寒婷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既然皇后想霸占皇,那不要怪我主动出击了。皇不出承乾宫的门,那我只好去找他。”
想来自己可是北燕公主,宫太监听到她的身份自然会去向皇通禀,寒婷信心十足,若是燕北行见到她,必定会为自己折服。
“公主倾国倾城,皇自然会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
“赶紧给我准备些北燕独有的糕点,我要去承乾宫里面见皇。”寒婷满心欢喜,一双美眸压制不住的光。
二人一前一后从碎玉轩里出门,原本寒婷还想表现出自己的虔诚,故意不坐轿撵,却没想到后宫如此大,她走了半个时辰还没有走到承乾宫。
“公主,不如……”花莲看不下去,想叫来轿撵。
寒婷冷哼一声,拒绝了,伸手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她走的太过慌张,额头的碎发已经凌乱,“我如今已经走了半个时辰,若是此刻在坐轿撵,那岂不是显得我虚伪了。”
只是她此刻刚走到钟粹宫门外,距离承乾宫还有小半路程。
“唉哟,我当是谁呢?没想到是公主妹妹来了。”
略带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婷转过头,只见此时,娇妃正从钟粹宫里走出来。娇妃早听闻北燕公主已经住在宫里,听说公主倾国倾城,如今一见,自己果然瞬间失色。
她心里压抑着气恼,本来在宫里,因为皇后娘娘的存在讨不了好,皇更是一年见不了她两次,没想到如今又来了位倾国倾城的女人,她岂不是离被赶出宫不远了?
娇妃故意扭动着腰肢,走到寒婷面前,挑起眉头看着她,下打量着寒婷婀娜的身段,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公主吗?只是如今皇还没有给你定位置,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娇妃故意娇笑两声, 她相信燕北行对昭合欢的感情,自然不会对公主摆出好脸色。
寒婷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嘲讽,冷哼一声,知道她此刻正在嘲讽燕北行没有给她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