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妆谄媚一笑,两眼直发精芒,轻声道:“不知他可否听闻麟朽山后山的浮柳折了,若他还知晓,便问他愿不愿意。info”
素问对这一句话根本没能理会明白,也不知其中的奥义,只能在心底牢记下这句话。
心中一番斟酌,又质疑阮红妆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到手的东西吗...便疑心的询问道:“就这么简单?”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放你们回去自然也是有代价的...”阮红妆忽然一声暗笑素问无知,趁着素问毫无戒备时一个灵动迅速闪现在任风面前一只手掐住任风的下颚,另一只手从身后掏出一颗药丸轻轻一弹,便让任风没有一点防备的吞了下去。
任风根本是始料未及,只觉得一颗小巧的药丸停留在嘴中,还未来得及吐出来,便已经融化了。
“这时什么?”任风难耐的骤起眉峰,这药丸融化之后巨苦无比,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这是用黑蛇血制成的毒丸,里面放了十足的量,短期之内你不会有任何不适。”阮红妆轻视一眼任风便又言道:“不过,时期已过,一定会让你五脏溃烂至死的...”
这一番话让在一旁的素问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很快便被阮红妆注意到了,阮红妆毫不在意的轻笑着:“放心吧,宁缺似乎挺喜欢你的,我暂时还不屑对你下手。”
见阮红妆并没有再下手的意思,素问却还是心中难以放松下来,紧紧的将注意力集中放在阮红妆的身上。
而阮红妆交代完以后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再多留素问与任风的意思,直接了当的自己向石门走去,慢慢消失在黑暗的阴影下,人消失了,却再一次传来了渗人心肺的幽怨声音:“你们可以下山了,回去记得告诉周士渊,如他有本事,定能医好他,若是医不好,也可以让他过来找我,倘若他不乐意,那便让这小子去死好了...”
素问听着循序渐远的声音生怕阮红妆真的走掉了急忙问道:“周士渊到底是谁?”
紧接着一声回应便回响在石室中,“去问这藏书的主人便是了...”
果真,声音消失之后,石门没有关闭,而是敞开大门,素问见状也怕待会阮红妆突然反悔,便急忙拖着任风起来,好在任风伤的都是皮外伤,只有腿脚不方便。
“不用扶我了,我可以自己走。”任风望着比自己身材矮小一圈的素问,觉得不用那么麻烦了,便送来素问,自己满足了劲的走了起来。
素问在任风身后瞧着任风怪异的走路姿势不由得嘴角上扬,暗暗窃喜一声,便又迈紧了脚步追上了任风。
......
素问跟着任风出了石室,发现这里的山洞只有一条路没有岔道的直径通向洞口,而任风也觉得阮红妆是真心实意的要放他们走便安心中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走出山洞,洞外一片漆黑,伏暑入了夜之后的山林格外的清凉,些许清风凉爽拂面,任风望着漆黑一片看不见五指的山林,抬头看向黑暗中透露着深海蓝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