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箱子被梁泉江起开后,里面塞着厚厚的一层棉花,梁泉江用手拿开棉花,里面露出了一个精致的红漆木盒,梁泉江拿起那个红漆木盒看了看,然后小心地打开了红漆木盒的盖子,先从里面露出一个瓷瓶子口,梁泉江伸手拿出那个瓷瓶,里外看了半天,又对着电灯,看了看底部,他见瓶子底部有乾隆御制的字样,立刻放下瓷瓶对韩保佳和赵桂珍说;“这是清朝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是个宝贝,我们一定要保管好。 ”
保佳和桂珍虽然不明白文物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的价值,但是,既然梁泉江说是宝贝,她们二人立刻就觉得肯定很值钱,梁泉江把手里的青花瓷瓶重新装好,又放回到木头箱子里,看着桂珍和保佳说;“剩下的这三个箱子一模一样,我觉得好像也应该是青花瓷瓶。”
桂珍和保佳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看着梁泉江,等到梁泉江把那三只木头箱子一一打开后,果然里面装的还是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梁泉江全都看过以后,按着原来的样子,包装好装回了红漆木盒子里,又钉上了木头箱子,然后问桂珍和保佳;“你们二人觉得是这里的地下室隐蔽,还是我们三马路房子里的地下室隐蔽?”
桂珍和保佳互相看看,还是桂珍先回答说;“要说隐秘还是这儿,我们三马路房子里的地下室,进到下屋,挪开那堆破烂东西,就能看到那个木头盖子,而这里,要不是当家的你心细,再加上会鼓捣,任谁也发现不了,你想啊,刘建辉两口子住了多长时间,他们咋就没发现呢,所以,我说还是这里隐蔽。”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保佳,听到桂珍说梁泉江会鼓捣,立刻笑出了声,等到桂珍说完了话,她就问桂珍;“当家的真会鼓捣吗?”
桂珍一听也乐了,她点了一下保佳说;“就你花花。”
保佳说;“我才不花呢,我要是花花当家的早就把我鼓捣出孩子了。”
听保佳说话的意思,她还挺委屈,不过,梁泉江却没有心思开玩笑,他又问桂珍;“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查的这么仔细吗?”
没等桂珍回答,保佳在边上像个小姑娘似地晃着头说;“不知道。”
看到保佳的样子,梁泉江真想笑,可是,他还是扳住了,接着说道;“这处宅院原来是日本古董商人大岛住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他搜刮了我们中国很多宝贝,我当时就想,在他的住宅里肯定要有地下室或者暗室一类藏东西的地方,可惜的是建辉,他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桂珍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说道;“我看他是没那个财命。”
保佳说;“我看他是没有当家的会鼓捣。”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忍不住笑了,梁泉江说;“好啦,你们把箱子递给我,我还把它们放回去。”
等到梁泉江重新回到地下室以后,桂珍和保佳把四只木头箱子分别递给了梁泉江,梁泉江重新把它们按着原样码好以后,又看了看才上来,回到了屋子里,他按着原样一按,地下室的暗门又严丝合缝地关上了,等到他又检查了一边以后,才坐到榻榻米上,问桂珍和保佳;“我们今天晚上不走了,行不行?”
韩保佳还是小姑娘的性子,她一听到梁泉江说不走了,就拍着巴掌赞成说;“太好了,我们住洋房了。”
桂珍笑着说;“看把你美的,既然不走了,我们就得先把行李找出来,然后再去浴室洗澡。”
梁泉江说;“咱们分头行动,我去浴室,看看能不能烧点热水,你们收拾这间卧室,我们今夜就睡在这里。”
梁泉江说完话就下了地,来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他发现都是凉水,本来他洗凉水澡也没有问题,可是,一想到桂珍有身孕,他就立刻点着了炉子,烧了一大盆热水,三个人随即洗了个热水澡。
等到他们洗完澡,躺倒榻榻米上以后,桂珍小声对保佳说;“一会儿就让当家的鼓捣你,我看你能不能怀上。”
保佳嘻嘻笑着问她;“你不眼馋呐!”
桂珍说;“我都有了,我还馋啥,再说了,我妈告诉我,孩子做胎的时候,大人不能同房,所以,今后我就把当家的让给你了,让你一个人使唤。”
保佳说;“真的啊,你可要说话算话,别到时后板不住又和我抢。”
梁泉江趁桂珍和保佳说悄悄话的时候,心里想,明天一定要问问煤气公司,看看他们能不能供应煤气,要是有煤气的话,那可就省事多了,至少给保佳和桂珍减轻了很多体力劳动。
梁泉江正想得出神,却发现保佳已经已经翻身搂住了他,这时候,桂珍还没有睡觉呢。
韩保佳和梁泉江折腾来折腾去, 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惹得已经合上眼睛的桂珍又睁开了眼睛,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们,接着又表现出了很渴望的样子,梁泉江看在眼睛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附耳对保佳说了一句话,然后又去照顾桂珍,不过这次他非常小心,就连在他身边的保佳也不停地说;“你小心点,小心点。”
桂珍却闭上了眼睛,等到她哼哼唧唧地睡过去以后,保佳却又嚷着还要,梁泉江又忙着应付保佳,到了保佳抱住梁泉江不松手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保佳也够了,果然,不一会儿的工夫保佳就闭上了眼睛,很不老实地睡着了。
看到身边的两个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梁泉江才又下地,到外面巡视了一遍,他还特意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