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保信说;“让寄信人把信邮到公主岭李记粮油贸易货栈,那家货栈是我表哥开的,我去沈阳把信寄出去后,就去公主岭,告诉我表哥,有一封香港来信,寄到他那里,他收到信件后,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在把粮店的电话号告诉我表哥,您看怎么样,梁先生?”
听了韩保信的计划以后,梁泉江想了想,他知道韩保信是韩保举他们介绍来的,而韩保佳早就暗中告诉他,其实韩家山里根本就没有韩保信这个人,正因为这样,梁泉江才觉得他可靠,所以,梁泉江就说;“保信,我相信你,这封信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出错。 ”
韩保信很严肃地点点头,然后说道;“请梁先生放心,我也用性命担保,这封回信一定不会落入别人之手。”
梁泉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拍了拍韩保信的肩膀。
梁泉江从郭丽丽那里出来,又仔细算了算,从韩保信寄信那天算起,到今天也有**天了,虽然香港离东北很远,不过仔细算下来,建辉的回信应该到了,所以,梁泉江决定这就回到粮店去,等那个电话。
梁泉江回到粮店,桂珍和保佳立刻过来问他;“当家的,你咋又回来啦?”
梁泉江说;“我找韩保信等一个电话。”
说着话他就来到韩保信身边,正好这时候粮店里没有顾客,看到梁泉江走到了自己身边,韩保信就说;“先生,我们去屋子里打个电话问一问。”
梁泉江点头,两个人来到了里面的屋子,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又关上了门,韩保信刚要拿起电话,巧的是电话铃声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韩保信看看梁泉江,梁泉江小声说;“你接。”
韩保信拿起电话问道;“那里?”
电话那头说;“我是公主岭,找我表弟韩保信有急事。”
韩保信听到这句话,立刻看了眼梁泉江,然后说道;“我就是,请讲。”
电话那头立刻说;“你是保信吗,我是你表哥。”
韩保信接着问候道;“表哥好!”
电话那头说;“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有一封香港来信邮到了我这里,你看是我送过去还是你过来取。”
韩保信立刻说;“表哥,我立刻就过去,请你等我一会儿。”
然后又说道;“表哥,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撂电话了。”
这边韩保信刚放下电话,梁泉江就对他说;“你在粮店里等我,我去取车,然后我们一起去公主岭。”
韩保信说了声;“好,我在粮店里等您。”
梁泉江急匆匆走出了粮店,坐三轮来到了市党部,他走进市党部的大楼里面年虽然感觉空荡荡的,可是因为要去公主岭,所以他就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去了车库,开出了那辆无线电测试车,然后停到大门口,下车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给郭丽丽住的公寓打去了电话,很快看公寓的老头把睡眼惺忪的郭丽丽找来接电话,当他听到是梁泉江找她,立刻反问道;“我是丽丽,你在哪里?”
梁泉江压低声音说;“我在自己的办公室,你现在就给王国富打电话,说发现了可疑的无线电讯号,要跟踪监测,所以,必须让我立刻回来把无线电监测车开出去搜寻那个可疑地无线电讯号,另外,你要先说你已经先给我打了电话,切记千万不要先告诉他我们要去哪里搜寻。”
郭丽丽立刻问;“王国富在吗?”
梁泉江说;“我看楼上空荡荡的,他好像不在。”
郭丽丽说;“好了,我知道了,你放下电话在办公室里等我。”
放下电话后,梁泉江为了证实王国富到底在不在,又上了三楼,结果他发现整个楼层都是空的,不要说别人就是高秘书也不在,为了稳妥,他又站在王国富办公室的门前,敲了半天门,结果里面也没有回应,这下子梁泉江放心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自己沏了杯茶水,坐下来想了想,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穿高跟鞋走路的咔咔声,梁泉江觉得应该是郭丽丽到了,果然,随着脚步声停止在他办公室门前,紧接着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拽开了,郭丽丽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立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小声说;“我们要去哪里,用不用通知老贾一声。”
梁泉江站起来说;“走,上车,我们车上说;”
到了车上,郭丽丽黏糊糊地说;“人家让你给整得正乏着呢,这一会儿,咋又来事儿了?”
梁泉江把车开出院子里才说;“建辉来信了,我们去取信。”
郭丽丽歪在车前排座位上说;“我说的吗,好了,你开车,我还得闭一会眼睛。”
梁泉江问;“你给王国富打电话了吗,他咋说的?”
郭丽丽说;“他家里还有他办公室,我都打了,办公室没人接,他家里也没人接,我就直接过来了。”
梁泉江问;“你知道王国富干什么去了吗?”
郭丽丽说;“他那点破事还能瞒过我,你放心吧,我明天告诉他去监测可疑信号去了,他最多会问一句,监测到没有。”
街上的人比较多,梁泉江没再吱声,只是专心开车,好像已经精神了的郭丽丽又说;“你不知道王国富干啥去了吧,我告诉你,他现在肯定在他相好的家里呢,哪个女人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二十多岁,长得挺漂亮,她孤身一人领着个小孩子,家里又没有钱,所以,只好贴上王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