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是有人想看加更咩,好吧,我有罪,已经好久没加更了吧……这就算是1500收的加更吧!于是本月不会再有加更了,乃们莫催更了,下个月,呃下个月再说吧,总之保质量的前提下,会多些的!)
————————merryrisasandhaynewyear!—(加更午后奉上)—————————————
其实这件事更多的是让阿容反思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能招来这样的事儿,难道看着她这张脸就是傻的好欺负的,被压倒了也不会吱声儿的吗?
她可不想想自己平常好露出副明灿灿的笑来,那挠头的时候在旁人看来可不就是傻笑了嘛。(看小说到网)
岳红她们在那儿操心上火,可再着急也没用,毕竟都只是在连云山说不上话的小药女,就算说了也没人听。阿容让她们各自先散了,只说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至于到底路在哪儿,又怎么直回来,那她也是两眼一抹黑,半点主意没有。
入夜的时候,小鱼早早被阿容哄着睡觉去了,她自己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早春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丝丝寒意吹过额头和发丝,轻微的有些头疼。
“唉,睡不着啊怎么办,就为这点事睡不着不值得。待不下连云山,咱回扬子洲,离了连云山难道就不活了。天大地大药处处都有,咱上哪儿不能采呀。”拍了拍被子,阿容强想让自己入睡,但是却只觉得浑身不得劲,横竖就是闭不上眼睛。
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看天这会儿还有微些光,又不由得摇头:“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这才多久,我连作息时间都变了。”
渐渐的,她也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这个时代虽然陌生,虽然一想想觉得自己孤独又有压力,但至少某些程度上来说,不比从前差。
披了件袍子起身,向着屋外走去,迎着渐渐微弱的天光望去,南边儿的那些松树正在晚风中摇曳,风一吹来松针落吓时如同雨一般竟能听出声响来。她便点了屋前的一溜灯笼,把这块儿都照得光灿灿的,然后走到松林旁的长凳上坐下。
夜自是寒冷的,有风从袖口和襟口钻进来,她又拢了拢袍子。然后静静无声的看着绵延起伏地山线,脑子里一时间竟然是空空荡荡地。
正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一阵极轻地声音响起,带着些落叶枯枝地“沙沙”声,听来竟有些悦耳。不多时有人走到她身边坐下,一件厚厚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更深夜寒,小姑娘地应该懂得照顾自己才是。”
“谢长青……”有些无奈。又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味道。连公子也不喊了,直接就喊名字。自以为是头回这么喊出来。却不知道她早就在睡梦中把第一次给用掉了。
“嗯。尝尝吧。”
谢长青递给她的是一碗豆腐脑。那白白嫩嫩热热的让阿容有些热泪盈眶了,让阿容不由得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饿了。
接过来麻利的全倒进肚子里去,然后顿觉得有精神了,果然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怪晚饭时想着要离开连云山的事,结果没吃两口,可把她饿着了:“为什么大晚上的来给我送这个?”
咱要走了,穿越定律啥的见鬼去吧!豆腐脑才实在,所以她这时候非得把这话问出来不可,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想留下吗?”谢长青也不看向阿容,只是同她一样看向前头的苍茫夜色,说话时带着些暖暖的余音,要不仔细看真像是夜里的一尊白衣菩萨。
可惜谢长青即不着白衣,也不是菩萨,阿容拢了拢身上厚厚的披风,暖暖和和的舒服得很:“留下,谢长青,你是那为了旁人使特权的人吗?如果是,说不得我会鄙视你。”
没想到这话却让谢长青笑了,笑得似乎很开心:“那就鄙视吧,这世间恨我的人且多了去了,不怕再多你一个鄙视的。”
“可别以为我会问你为什么有人恨你,高高在上的人谁能不招恨,说句听起来像是在恭维你的话,不招人妒是庸才,有人恨你至少说明你离庸才还差得很远。”阿容把披风上的带子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拢紧了披风老实地坐着丝毫不敢乱动。
“那要谢谢你恭维了我!”谢长青总是让人感觉特坦荡,至少在阿容来是这样的,这是一个至少在表面上带着仙气的人,至于骨子里她可没有这眼力看出来:“甘心离开吗?”
“不甘心,可规矩就是规矩,就算你要破坏这规矩,也会被置疑吧。”大家族里的事儿最麻烦了,这谢长青看起来是谢家最名正眼顺的执掌人,可阿容经历过在现代的事儿,绝对不会再这么单纯的认定大家族里的关系了。
一夫一妻子女不多且不相亲,何况这一夫多妻、兄弟姐妹多如牛毛的谢家。阿容可担不起这人情,欠了会不安稳,等会儿这事儿还有一个键的,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有个朋友,是卫朝第一的剑客,每年他都要接受不少挑战的帖子。从前他有个习惯,就是在和挑战者约好的日子之前,斋戒三天然后沐浴更衣才上挑战台,赢得挑战之后则要焚香颂经。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这样,于是在一回约战时没有这么做,没曾想那挑战之人却羞愤自尽。”听了这番话,阿容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谢长青总是擅长于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这故事我能猜到结局,是不是你那朋友后来继续他斋戒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