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户边,看着司马长风远去的身影,李添邑有些困惑的问到:“郎君,您怎么就和他一起开个酒楼啊?这才用多少钱呀。”
“是啊,这么多钱,完全可以干一番大事业嘛。”柳随风也很不解的问到。
“你们钓过鱼吧?”萧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一句。
“钓过。”二人俱是点点头,柳随风随即问到:“不过郎君,这和钓鱼有什么关系?”
“钓鱼,要有耐心。有耐心,才能钓到鱼;没有耐心,别说钓到鱼了,只怕是鱼鳞也不能见到。我说的对吗?”萧睿说到。
“是这样。郎君不会是把自己比作渔夫,将这司马长风比作那条鱼了吧?”李添邑问。
“可以这么说。”萧睿点了点头。“还有就是,没有鱼饵或者鱼饵少了,就钓不到鱼;但是,鱼饵太多了,也会钓不到鱼,因为这会让鱼觉得很不安全,也就不会上钩了。”
“哦,明白了。”柳随风点点头,不过他心中其实还有些疑惑。
“还有一点儿,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若是这些钱财一下子都拿了出来,你们以为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都尉,怎么能来这么多钱呢?世人若是知道了,必然会寻根究底,到时我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全聚德可以赚那么多的钱?世人又不是傻子,把世人当傻子的人才是世上最大的傻子。所以我才如此,其实也只能如此。”萧睿说到。“还有就是,阳光下的身份,对于北斗来说才是最安全的身份,你明白吗?”
萧睿说最后一句话时看着柳随风。柳随风瞬间明白了萧睿的意思,说到:“郎君的意思是,酒楼开到哪里,北斗就到哪里?”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目前只在长安城内主要布局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地方除了必须监控的地方,其余的地方等我的命令,因为目前还无必要。”萧睿说到。
“知道了!”柳随风说到。
“哦,对了,尽快将钱币运出来,另外,继续在周围搜寻,一定可以找到的。”萧睿吩咐道。
“请郎君放心!”二人一抱拳,郑重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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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风家。
回到家中,司马长风兴奋异常,即便是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可没想到自己竟然和士林中声望急极盛的“芙蓉君”,兰陵萧氏族人。自己虽然是晋室之后,但是河东司马氏早已经沦落了呀,更何况自己是一个商人,这是无法相比的呀;而且更美妙的是自己竟然可以得到“芙蓉君”的墨宝。
“你说你不好好睡觉,翻腾什么呀?”司马长风的动作终于惹恼了自己的妻子,妻子拉了拉自己的锦被,嗔怪道。
“哦,好,好,睡觉……”司马长风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太大了,就安慰到。
一夜无话,次日司马长风刚起来没多久就听到有敲门声,便嘀咕到:“这大清早的,谁啊?真是没有礼貌。”
不过还是要开门的,司马长风开门后看到一位年龄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年轻人看到他,便开口问到:“敢问这里可是司马讳长风郎君的家中?”
司马长风见来人自己并不认识,便疑惑的问到:“这里就是,请问你是……”
“这是我家郎君让我送给司马郎君的几幅字,请郎君收好。”年轻人从自己的马上取下两卷卷轴,递给司马长风,说到。
“你们的郎君是……”司马长风问到。
“我家郎君说昨日在全聚德你们相聚,司马郎君您很喜爱我家郎君的字,他便让我一早送了过来。”年轻人说到。
“哦,原来是萧公子!”司马长风恍然大悟。“请替我谢过萧公子大恩!”
“哦,知道了。”年轻人转身便骑马离开了。
“萧公子果然是至信之人!”司马长风望着手中的卷轴喃喃道。“和他合伙做生意,应该不会吃亏的……”
不过,萧睿此时可不知道司马长风的内心思想,因为他此时正被自己的舅哥儿太子李治围着喋喋不休呢。至于原因,就是送给司马长风的几卷字轴,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太子李治知道了,就将他围了在东宫里面。话说萧睿的字被世人推崇之后,李治总想要萧睿给他写几幅字,不过萧睿是似乎都不同意,理由是您是太子,不能玩物丧志,其实他就是懒。所以,今天李治知道萧睿将自己的字送人后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你个萧敏德,孤求了你多少次,硬是不给孤写字。现在好嘛,很大方啊,竟然一送就是两幅字……”李治围着萧睿说到。
“这个,殿下……”
萧睿刚开口,就被李治打断了:“你不用跟孤解释,孤也不会听你解释。总之一句话,今天你不在东宫写上几幅好字,你就不要给孤离开,孤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殿下,我要是再不回去的话,晋阳会等急的。”萧睿眼骨碌一转,说到。
“晋阳那里,孤这就派人通禀一声;至于你,什么时候写好了什么时候再离开。”李治恶狠狠说到。
萧睿千方百计想拖延时间,突然间看到东宫左庶子于志宁走了进来,便对李治说到:“殿下,于庶子来了。”
“行了,收起你的小把戏吧,你骗不来孤的,这种事情,用一次也就可以了,多了就不灵了。”李治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到。
“真的,不信您看一下嘛。”萧睿故作急切的说到。
“孤说了,你骗不了孤的。”李治说到。
“殿下,萧侍读骗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