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弟兄们,我们的推荐票和收藏太过惨淡了。这两日我虽然是是两更,但是字数可是相当于以前两个星期的三章的字数啊。这几日忙着调整大纲,所以抱歉啊。
弟兄们啊,给小裕一些推荐票和收藏吧。
三人出了房门,到了院子中。
“郎君!”李添邑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
“你们说,有可能是侯君集吗?”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萧睿幽幽地问到。
“很有可能!”柳随风断言到。“在我看来,如今缺少的只是证据了。”
“你这样说还为时过早。”李添邑摇了摇头,说到。“范阳那边还是有嫌疑的。”
“子褚说的很对。”萧睿点点头,扭头看向柳随风陵,目前最关键地就是判定潞国公宝藏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之后的事情才能进行。
“随风明白!”柳随风抱拳对萧睿说到,末了又插了一句问到。“郎君,这个赵四怎么办?”
“暂且先放他回去吧,不过要警告他不许乱说话,让他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过,要派人盯着他……”萧睿想了一下,吩咐到。
“请郎君放心吧。”柳随风保证到。
萧睿点点头,又对李添邑说到:“有子陵的话,我就放心了。子褚,你还是先留下来,帮助子陵熟悉一番,之后我再将你调回。”
“一切全凭郎君吩咐!”李添邑低头道。
萧睿点点头,笑道:“好了,我回去了!”
夜,已经深了,已经是子时。不过今夜月光如水,明亮皎洁。
躺在床榻上的萧睿此时却是毫无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帷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了的妻子,他轻轻坐了起来。刚要下床,一条藕臂搭了过来,刚好搭在萧睿的胳膊上,又听到一道痴痴的喊声:“夫君!”
萧睿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却看到自己的妻子依旧在熟睡,脸上挂着笑,显然是做了个好梦。萧睿轻轻将她的手臂拿开,放回凉衾里面,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穿上自己的鞋子下了床榻。
在外面侍寝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掌灯进来里间,看到萧睿便轻声喊了一声:“郎君!”
“好了,没事儿,下去吧,莫要打扰到公主休息。”萧睿轻声道,示意他下去。确定真的没事后,侍女便出了里间。
萧睿依着半开的窗户,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
侯君集,宝藏,伏牛山。
这三者的联系却让萧睿想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案。
骑兵,步卒,还有自己父亲让母亲带着自己逃生时的话:“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当他将这些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家中的惨案,十有**就是侯君集或者说是和他脱不了干系了,当然这是建立在确定宝藏埋在自己家附近或者是让自己的父亲知晓的前提下。
“昭明恩泽披后世,侯乱**避伏牛。誉巍瑾铮相次第,血染苍山焚庐沟。”萧睿又回想起了父亲留给自己遗书上的诗,萧睿反复咀嚼着最后一句。“血染苍山焚庐沟,血染苍山焚庐沟……焚庐沟…”
不过,萧睿却不愿仇人是已经死去的侯君集,而是一个还活着的人――活得好好的人。只有这样,他才能亲手报仇,才能亲自体验给家人报仇的快感,才能让对方的家人体验一下失去至亲的痛苦和折磨……
萧睿抬头望着高挂的玉盘,默默地想着。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感觉到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萧睿回过头,却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认真的为自己披着衣服。萧睿心中一暖,伸手握着自己妻子的手,柔声问到:“晋阳,你怎么起来了?”
晋阳公主似乎并没有听到萧睿的问话,只是嗔怪到:“现在虽然是夏天,可是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怎么不注意多穿一些衣服,要是着凉生病了怎么办?”
萧睿将自己妻子搂在怀中,笑着轻声道:“你看你夫君是那么容易生病的人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可是你说的。”晋阳公主抬手在自己丈夫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一拳,振振有词的说到。
“没想到我们家晋阳也会借话反击了。”萧睿调笑到。
“这叫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晋阳公主挥舞着自己的粉拳,说到。
“哈哈……”萧睿笑了一声,随即附在晋阳公主的耳朵边低声说到。“走吧,我们睡觉去。对了,晋阳,我们再来一次……”
“你个sè_láng!这大半夜的……”晋阳公主面色绯红,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看到自己妻子这样,萧睿大喜不已,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动情了,便抱起她朝自己的床榻走去。不一会儿,里间便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此时,窗外的天空上,明月也害羞地躲进了云间,半遮半掩!
满室皆春……
灞陵,灞桥。
灞水奔腾,长柳成荫,艳阳高照,黄鹂鸣柳。若是他日来,定是心中好风景。不过,今日的灞桥长柳对于亭中诸人显然不是好风景。
长亭中,充满着离别气息,弥漫着依依不舍。
“观光兄,今日一别,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面啊。”端着酒杯,萧睿伤感的道。“来,我敬观光兄一杯!”
“请!”骆宾王也道了一声,随即烟头,一饮而尽!
萧睿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给骆宾王倒酒,随即望着一眼周围,说到:“去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