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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睁开眼睛,萧睿忍不住哼了起来。昨天喝得太过厉害了,如今醒来,依旧是头痛欲裂。
“郎君,您醒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看到萧睿,惊喜道。
“谁啊?”萧睿有些无精打采,抬起头一看,竟然是青藤,楞了一下,随即说到。“青藤,怎么是你?公主来了?”
“公主,公主,你的眼里整天就只有个公主。”青藤嘟着嘴,埋怨到。
“我不想着公主,难不成还整天想着你?”萧睿随口说到。或以出口,萧睿方才觉察到这话放在这个时代可是极为不妥的,哪怕是很开放的唐朝。
“整天想,我不敢奢望。可想我几次,总可以吧。”正在给萧睿整理衣衫的青藤听到这句话,幽怨地说到。
抬头看到青藤有些幽怨的目光,心中一颤的萧睿一时忍不住,说到:“等我和公主成亲的时候,你不就也跟着来了吗?”
“我知道,可是不一样啊。”青藤展颜一笑。“好了,我走了。”
“公主没来?”萧睿一愣。
“谁说公主来了。再说了,现在公主来,合适吗?”青藤道。“你昨天晚上喝酒太多了,公主担心不已,一大早便派我来看一看你。醒酒汤就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喝吧。我已经出来一个半时辰了,再不回去,公主一定会着急的。”
话说完,也不待萧睿反应过来,青藤便飞一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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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可曾在家?”萧睿刚刚到院中,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喊自己。
萧睿开门一看,竟然是裴炎和骆宾王,高兴的将他们二人迎进门:“子隆兄,观光兄,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骆宾王瓮声道。
“不是,怎么可能嘛。”萧睿笑道。“我正要出门找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上门了。”
“这还差不多。”骆宾王脸上阴转多云,裴炎也笑了笑。
不过,进门后裴炎一直不说话,让萧睿感觉很奇怪,便问到:“子隆,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走了。”裴炎叹了一口气,说到。
“啊。”萧睿吃了一惊。“走?你要去哪里?”
“自科考以来,我一直没有授官,你是知道的。”裴炎说到。
“这事我知道。”裴炎是弘文馆学生,又是中明经及第,而且吏部考核也合格,可是一直没有授予官职,这让萧睿很是奇怪。
“就在昨天,我接到吏部通知,被授予濮州(现山东鄄城)司仓参军。原来地司仓参军因为身体孱弱,无法坚持,请求致仕,所以我被补了濮州司仓参军,顶他的缺。”裴炎道。
“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怎么看起来子隆你兴致不高啊?”萧睿听到自己的好友被授予了官职,便替他由衷高兴。不过,见裴炎兴致不高,便询问到。
“被授予官职,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只是以后我们怕是很难聚首了。”裴炎说到。
“那你何时赴任?”萧睿问到。
“吏部要我最迟后日便要启程出发。”裴炎道。
“如今,敏德是太子舍人、太子侍读,更是贵为南阳郡公、帝王之婿;子隆你也被补了濮州司仓参军。你们二人都是事业有成,也只有过一人,一事无成,连科考也落第了。”这时,骆宾王闷闷不乐道。
萧睿一见这二人一个因为要远离而惆怅,一个因为事业未成而沮丧,心情也跟着不好起来,不过犹自劝到:“观光兄,你才华横溢,明年科考定能高中,何必伤怀。”
“是呀。”裴炎也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了,有意缓和气氛。“对了,观光兄,我们还没有给敏德庆贺呢,他可是三喜临门啊!”
“对!对!对!”骆宾王也不顾忧伤了。“明德啊,你可要请我们吃饭啊。”
“你们这是给我贺喜呢,还是要我请客呢?”萧睿哭笑不得。
“即使给你贺喜,也是要你请客。”骆宾王拉着萧睿就要往外走。“用你萧敏德的话讲,就叫吃什么来着?”
“吃大户!”裴炎提醒到。
“对!吃大户!”骆宾王说到。“如今我们三人中,也就敏德你家资最为丰厚,也就你大户。既然是吃大户,自然是要吃你的了。难不成还有我和子隆掏饭钱不成?”
骆宾王将这话讲得大意凌然,二人各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无奈,萧睿只好认栽,不过萧睿倒也乐意。毕竟,以后三人哪怕是聚集在一起,只怕平时也不会有现如今这样的无所顾忌了。
刚踏出大门,便听到一阵马蹄声,抬头看去,是房遗爱。
房遗爱也看到了萧睿,他跳下马欣喜的对萧睿说到:“明德,你在家啊。”
萧睿笑问到。“遗爱,难得见到你一趟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房遗爱一副满不在乎的说到,随即问到。“怎么,你有事要出去?”
“是啊,我这位朋友后日要去濮州人司仓参军,我们去全聚德喝酒,一是为他庆祝,二是为他送别。”萧睿指着裴炎和骆宾王给房遗爱介绍。“这位是裴炎裴子隆,河东闻喜人,我们就是为他庆祝。这位是骆宾王骆观光,婺州义乌人。”
“这位是房司空的二公子,右卫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