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稍微一愣:“哦,没想到这笑弥勒薛逸还有这么一段往事,那你倒是说说,如果这落邪崖真的不干净,这薛逸会不会参与其中?”
洛子瑜轻轻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但是按照我师父所说,薛前辈是个豁达随性的人,本身对于权势钱财都不甚热衷,甚至对武道的追求也并没有什么兴趣,若不是当年被他师父赶下山去历练,恐怕他连山都不会下。”
“比起那些东西,薛前辈好像对吃更加在意一点。”
姜寒也忍不住笑了:“这个倒是看得出来,但是咱们也要小心点,毕竟人是会变的,也许这笑弥勒薛逸过了这么多年,已经变了也说不定,咱们待在这映日峰上,也要处处小心。”
洛子瑜点点头:“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虽说薛前辈是师父的好朋友,但是我对他并不熟悉,所以我也不敢相信他,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眼看着天已经有些黑了,洛子瑜便拉着郭泰回屋睡觉去了,姜寒拎着床上的被褥,准备在地上打地铺。
杜若伊温柔的一笑:“你干嘛啊,上床来睡吧,地下多凉啊,这床这么宽,你睡外边,别碰到我就行了。”
姜寒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睡地上就行了,你这么漂亮,万一我没忍住,你还不宰了我?”
杜若伊脸上一红,小声说道:“知道就好,我告诉你啊,你可给我规矩一点,敢乱动非挠你个满脸开花不可!”说完把被褥给姜寒铺好了。
姜寒也没脱衣服,便钻进了被子里,听着杜若伊轻柔的呼吸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姜寒就听到门外似乎是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响,他一下子睁开了眼,转过头一看杜若伊,只见杜若伊也正瞪着眼看着自己,显然也是听到了门外的声响。
姜寒示意杜若伊别声张,两个人依旧是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好像是还在熟睡一样。
姜寒悄悄的下了床,提着一口气,光着脚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口,突然把门往开一拉,只见门外一个黑衣蒙面人一个趔趄便撞了进来,显然是正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黑衣人一见自己被发现了,抬手朝着姜寒便是一掌。
姜寒赶忙往后退了一步,黑衣人转身便跑,来到了院子里,身子一扭便上了房。
姜寒赶忙跑回床边,穿上鞋,对杜若伊说道:“你们等在这里别动,我去追!”说完也冲出了屋子,一个箭步上了房,朝着黑衣人的影子便追了下去。
黑衣人一路的飞檐走壁,转眼便出了院子,就要往后山的方向跑,姜寒在后面是穷追不舍,还没跑出多远,眼看着黑衣人的速度是越来越慢,马上就被姜寒追上了。
只见黑衣人猛的停下脚步,一边拄着自己的膝盖喘着粗气,一边大声说道:“你这人,干嘛要穷追不舍的?我不过想偷你几个钱而已,又没偷到,你赶忙揪住我不放?”
“你别追了,放我走,我草上飞日后必有重谢。”
姜寒无奈的笑了笑:“这落邪崖上哪里会有什么飞贼,薛老,你就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黑衣人气的大骂了一声:“娘的,这你都能认出来是我?”说完把脸上蒙着的黑布一把扯了下来,正是笑弥勒薛逸。
姜寒看着薛逸气呼呼的样子,也笑了:“薛老,就您这体型,谁看不出来啊?看来您对我们还是不放心啊?”
薛逸一脸的尴尬:“也不是不放心,你说你们几个生人到我映日峰来,我多了解一下,总不会有什么错吧?”
姜寒促狭的一笑:“那您也用不着大半夜的听墙根啊,您是想听我们的秘密,还是想听我们夫妻的悄悄话啊?”
薛逸老脸一下子变的通红:“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多观察下你们,毕竟你什么事情都不肯跟我说,我也放心不下,我得为我手下这群猴崽子们负责啊。结果我刚翻进去,就让你给发现了,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啊。”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大半夜的趴在人家夫妻门外听墙根,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姜寒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您这么做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我们是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您放心,我肯定能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绝不会辜负了您的好意。”
薛逸见姜寒说的恳切,也点点头:“那就好,那你们就安心在我映日峰上先住下,走吧,回去睡觉了,折腾了这一趟可累死我了。”
姜寒一摆手:“薛老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
薛逸一愣:“还有什么事,你说吧。”
姜寒小声问道:“薛老,这件事我白天就想问,您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薛逸挠了挠头:“你说什么?”
姜寒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道:“薛老,您就不用装了,我看得出来,您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体力下降的厉害。”
薛逸摇摇头:“这很正常嘛,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又这么胖,喘的厉害了一点那不是很正常么?”
姜寒使劲摇摇头:“不正常,看您的年纪,不过五十多岁,还远不到体力衰竭的年纪,而且您身为映日峰峰主,江湖上成名的高手,绝对不可能跑这么几步路,便累的难以动弹。”
“今天你上山的时候我便看出来了,您还要瞒着我吗?”
薛逸见他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从你下午想办法让我骑上马的时候,我便知道你已经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