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拂来,带来了凉爽,吹走了中的酷热,下陈秘书就独自一人坐着出租车,来到了绿岛市公安局城区派出所,他在派出所门口下车后,就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录音笔,打开录音的开关后,就走进了派出所内。/\
陈秘书走进派出所后,首先给他的感觉就是派出所内非常的安静,几个外勤的办公室大门敞开在那里,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陈秘书看了看這个派出所,不由的摇了摇头,向着派出所二楼走去,他刚走到二楼楼梯的转弯处,就听到从楼上传来地喧闹声,于是他走上楼,就一眼望见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正围在一张桌子上,手里拿着扑克牌,嘴里叼着烟,正一边抽烟,一边打牌,整个办公室内乌烟瘴气的。
“诶!诶!诶!你找谁?怎么跑到楼上来了,你是那里的,来我们這里干什么?”一个非常不礼貌的声音在陈秘书的身后响了起来。
陈秘书听到身后有人问他话,于是就转过身体,看到一个穿着协警服装,外表飞扬跋扈的年轻人,正怒看着他,于是陈秘书就笑着问道:“你好!我是从北京过来的,我的一位亲戚被你们抓了,所以我想到你们這里询问下,我那亲戚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那名协警听到陈秘书的话,就在陈秘书全身上下的瞄了一眼,然后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情你下来说,楼上是你能随便去地吗?”说着就带着陈秘书向楼下走。
陈秘书听到那名协警的话。就转身准备下楼,在临下楼的那一瞬间,他看了一眼正在玩牌的那几名警察,见到桌子上放的钱,然后就走下了楼梯。陈秘书跟在协警地身后,一直走到楼下一间外勤的办公室内,就见到那名协警坐在办公桌前,脚翘的老高,嘴里叼着烟,不停着吞云吐雾,他看见陈秘书进来后,就问道:“你说你的亲戚名叫什么,是什么事情进来的?”
陈秘书听到协警的话。看到协警的样子和态度,在心里对這家派出所感到失望,而此时他对眼前的這位协警更是感到极端的厌恶,他收起了平时那种对人彬彬有理地态度,就很简单的回答道:“我的亲戚叫做刘建,我想请问他是否犯了什么事情。你们把他给抓了进来?”
协警一听到刘建這个名字就想起了刘建是谁,他大声的对陈秘书说道:“犯什么事情。他犯的事情大的去了,竟然阻挠我们地执法人员的正常工作,這是一种非常严重地性质,我们已经决定将他移交司法。”
陈秘书听到协警的话,就问道:“据我所知事情好象并不是這样的,当时来闹事的都是一些黑社会的人,而我的亲戚是那家酒店的保安,维护酒店的财产安全是他本职的工作,当时酒店就立刻打了可是你们警察来了以后,非但没有带走那些黑社会地份子,反而把他给带走了,难道那些黑社会的人是你们的执法人员,那么我想请问下,你们那种打砸公民财产的行为就是你刚才所说的所谓执法了。”
“啪!”那名协警用力的拍打桌子并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公安机关说谁有罪那都是有根据的,来轮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画脚的,我可告诉你,有的闲事是管不得的。也不是你能管地。”
陈秘书听到那名协警的话,就嘲笑地问道:“呵!什么事情我们不能管。难道国家给你们的权力你们就是這样使用的吗?好!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回北京后,就马上把這件事情告到中纪委去。”陈秘书说完话,就准备离开這间办公室。
那位协警听到陈秘书的话,见自己惯用的伎俩竟然没用,他看着陈秘书准备离开,于是就立刻上前拦住陈秘书并说道:“怎么了!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就想走吗?”接着协警就在楼下大厅的楼梯口处对着楼上大喊道:“陈所!陈所!你们快下来啊!”
本来准备离开的陈秘书见到刚才這位协警拦住自己并对着楼上叫人,于是想看个究竟的陈秘书就停了下了脚步,站在派出所大厅等待着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随着那个协警的几声大叫,一会儿就从楼上匆匆忙忙跑下四名衣装不整的警察,对着刚才那位协警问道:“小洋!没事你大叫什么?我刚拿了一手好牌,被你這么一叫,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名协警听到那名警察的话,就在伸头在他的耳旁边小声的说边看着陈秘书,一会儿后,协警跟那名警察把事情说完后,就冷笑着看着陈秘书,而刚才那名警察听到协警的话后,眼光极其狠毒的看着陈秘书,然后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陈秘书问道:“请问你是干什么的?和刘建是什么关系?”
陈秘书听到那名警察的话,就对那名警察说道:“我是干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竟然知法犯法,诬陷好人,刘建是我的亲戚,如果你们在這件事情上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马上回北京到。中纪委去告你们。”
那名警察听到陈秘书的话,就笑着说道:“呵呵!想告我们,那要看你是否能走出這个大门,”接着他就对着身边的另外三位干警说道:“把這人给我抓起来,我怀疑他就是我们前段时间流窜到我们這里连续做了好几起抢劫qiáng_jiān连环案件的嫌疑人。”
几名警察听到那名警察的话,就突然上前将文弱的陈秘书一下子按倒在地,然后在一把将他的手扭到身后,压进先前的办公室里。
陈秘书在来之前,经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