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打可以,但是不能够在这里,去决意台吧,首先说好,点到为止,两位意下如何?”
麻衣长老无奈,只得这般说道。
秋明枫眯起眼睛,期待着面前这个家伙拒绝,到时候自己“走火”也不会造成什么问题了,只是出乎秋明枫的意料,在麻衣长老刚说完,这个青年就点头,道:“可以,弟子自然没有异议?”
他的话接得很快,秋明枫皱了下眉头,觉得奇怪,好像这个青年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麻衣长老会这么说,早早准备好了说这话,生怕秋明枫搅局似的。这般想着,秋明枫就起身一跳,在麻衣长老前面,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麻衣长老,只见他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而那个青年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
“真是意外?”秋明枫心中有些不确定,心道。
陈贺就比较意外这个结果了,眼巴巴地看着那个青年,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身上有法宝,隐藏了修为。”就在这时,啃人参的小贼传音对秋明枫道。
“嘿嘿,怪不得,原来是只深藏不漏的王八!”秋明枫恍然,阴阴地说了句。
那个青年并没有恼怒,只是看着秋明枫肩膀上没个正形的小贼,道:“寻灵鼠,没想到师弟手下还有这等稀有灵物。这种东西,若是被那些王府知晓,还不重金收购,师弟有福了。”
“哼,不劳师兄你费心了,本座自有办法不用理会那些琐事。师兄如今费尽心机,不就是冲着本座来吗,本座接着便是。”
一直以来,秋明枫都有着怪异的称呼,称那些长老为师兄,自称却不是师弟而是本座这个略显高贵的自称,一方面是做足表面功夫,另一方面又不愿弱了气势,但让人听起来却只会觉得是一种讥讽。当然,秋明枫自己是不在乎他们感受的。
这个轮到那些闹事的弟子糊涂了,听着他们的话,怎么好像和计划的有出入啊!这些人真正打抱不平的不多,一些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了,悄悄地后退,陈贺眼神迷茫,待回过神后,才发现人少了不少。
“一群戏子!”秋明枫面对少了不少的人群,冷笑道。
青年一笑,没有就此发表意见,和秋明枫并肩同行,目不斜视,道:“本座是庆元侯府内的大师兄冷炔,师弟你刚来不就,恐怕不太清楚,侯府内有两位大师兄,一位是方盛方师叔,还有一个就是本座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给本座下马威,还是觉得怕本座轻视了你,让你打得不痛快。”秋明枫淡淡道。
“这倒不是,只是在下向秋小兄弟介绍一下自己。”冷炔笑道。
“哦。”秋明枫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了。
两人并肩来到了决意台,决意台旁边零零散散地站着一些人,平时这里就会有一些弟子解决恩怨,看戏看打架的人历来就不会缺,这些人现在在此有看别人热闹,有观摩战斗,也有帮朋友助战的,看到又有两个人过来,不少人都投去视线,一些人心中一热,知道又有打架可以看了。
“咦,这个家伙不就是腾鱼会上的那个家伙吗,听说还和小长老关系不错,怎么会来这里?”有人认出 了秋明枫,对旁边的朋友小心传音道。
“他旁边的那个又是谁?”那个人听了自己同伴的话,好奇问道。
“叫做冷炔,好像是大长老门下的得意门生,很少见他外出啊!”
……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这些人中间秘密进行着,以秋明枫二人的灵觉,可以轻易探知他们的窃窃私语,只是对这个都不予理睬罢了。沉默着站在决意台下,等待着台上的战斗结束。
台上战斗的弟子不过是一些小恩怨,无关生死,见到下面“虎视眈眈”的两人心里打鼓,战斗都不用心了,最后两人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草草了事,下了台,将位置让了出来。
“偌大一个侯府竟然只有一座决意台,真是笑话!”秋明枫在那两人下来后,嘴里冷冷道,一只脚踩在台面,就那么上去了。
冷炔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决意台上秋明枫对面,开口道:“决意台这种有伤和气的东西,侯府当然不会兴建,只建一座也是为弟子考虑。”
“喂喂,这两个人不都是大人物吗?一个是小长老的红人,一个是大长老的得意门生,他们怎么会闹在一起,难道是因为那件事?”那两个人一下来就对为自己助战的那些人道。
“不清楚。”
“不会吧,屁大点事,侯府真的会为这个大动干戈?”那个人嘀咕着,显然不太相信这件事。
冷炔自然听到了这话,看了那个弟子一眼,决意台外的阵法的打开了,冷炔道:“想必师弟也看到了,一些人要么是想要师弟你付出代价,要么就是觉得你身份特殊会草草了事,这种现象搁在那里都不算是什么好事,所以侯府才必须做出表率。”
秋明枫瞅瞅擂台外围的光罩,也看出了这东西将两人的声音隔离了,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所以冷炔才会这么说,之前那两人战斗的阵法都不是这个样子,看来是外面启动阵法的长老的小动作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要本座理解你们?很抱歉,小爷活了这么久,向来只有别人迁就小爷,没有小爷迁就别人的道理。”秋明枫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
“呼~”冷炔闻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做出一个请战的手势,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