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除了礼物之外都没有其他的收入,要不我们也在直播间挂一点广告吧?”赵大眼喝了一口热茶,然后。info
其实,对于广告这种事情,我是比较反感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拿来卖,先别说是三无产品,再就是一些违禁品,就算官方暂时不管,我也是不会碰的。
还记得2016至2018年间,那时候就流行在朋友圈做微商,一夜之间,你会发现很多原本老实本分的朋友,竟然卖起了东西,什么面膜、衣服、鞋子、保健品、化妆品,只要你想得到的,都有人在卖,可我从来不敢买,即使我绝对相信这个朋友,但我肯定不相信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人。
在钱面前,人性是最脆弱的东西,唯利是图是人本性中黑暗的一面,只要一旦被激活,就会像黑夜一样吞噬一切。
以至于,在那两年里,我跟很多原本关系密切的朋友都绝了交,虽然不是公开的,但也是慢慢淡化掉的。
古人讲:无奸不商。虽然有些极端,但也不无道理,商人重利轻离别,只要是在利益面前,就没有不谋利的商人。
因此,我也一直反对赵大眼挂广告,不是说怕出事,而是,要坚守一些底线,那也是不可逾越的部分。
“我不是说了不弄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吗?你又忘了,还是皮痒了!”我躺在沙发上,让自己尽力舒服一点,最近感觉有些累。
“不是啊,哥。你可能不知道,最近有一个减肥产品特别火,很多人都在用,叫‘蛊惑’,听名字就很特别吧。”赵大眼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蛊惑’,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许弄!我们茅山派是绝对不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我再次强调道。
但这次对话后,没过两天就出事了。
赵大眼是没有卖这个‘蛊惑’,但老王在卖。怪不得之前赵大眼那么眼红,原来身边就有个不省心的。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香妹儿的一个闺蜜在朋友圈卖‘蛊惑’,每天都吹得神乎其神,而且自己还每天发照片,一个月下来,确实瘦了七八斤,但看起来很憔悴,像是中毒了一样。
但香妹儿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作为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她也从闺蜜那里拿了货,要试试,这一试不得了。香妹儿就在昨天晚上突然倒地昏迷了,已经住进了华西重症监护室。
据赵大眼说,香妹儿嘴里一直冒着黑气,专家们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只是从化验的数据看到香妹儿的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消失,据估计,不出一个月,就会香消玉殒。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开始也不知道香妹儿在用‘蛊惑’,只是第一感觉像是中毒或者中了巫术,后者更贴切一些。
“我不知道,昨天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就不行,送区人民医院,医生都不接,让我们直接去华西,深夜十二点就去了华西急诊室,一直弄到凌晨四点过,连院长都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大眼嗓子都哭得沙哑了。
“那这样吧,我们先去医院看看,没有看到香妹儿,我也无法判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着就往外走,“你赶快给老王打电话,让他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老王开着刚买的幻影2020,这车是水陆空三栖,当然,主要是噱头,飞行太耗油,通常一箱油只能飞二十分钟,所以,老王除了买的时候是飞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飞过。
下水就算了,成都的河都那么小,并且水也不是很干净,下去了多半就上不来。也就是这样老王还是去考了飞行驾照和行船驾照。没少花钱,一来二去,几千万也就没了。不过,老王有钱任性。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医院,赵大眼去找了主治医生,好说歹说才让我们穿着防护服进了重症监护室。
看到香妹儿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原本青春靓丽的一个女孩,此刻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继续往下瘦。眼眶深陷,脸颊也只剩下了一层皮。枯黄的头发散乱着。
还有那双手,跟枯骨已经没有多大区别。
“怎么几天就这样了,上次见她虽然瘦了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吧。”我自言自语道。
“哥啊!你救救香妹妹吧,你救救她!”赵大眼又开始哭起来。
香妹儿的爸爸在走廊的长椅上躺着,进门时,我们没有叫他,但听到赵大眼的哭声,他隔着透明的玻璃,一直拿头撞的碰碰作响,要不是护士把他拉开,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
“你先出去照顾叔叔,我在这里好好查看一下,希望能找到原因。”我轻轻将赵大眼推出病房。
我拿出两张火符,以极快的速度点燃,随着火符的光闪过,我看到香妹儿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黑气,而且她的嘴里一直在往外冒着黑气,这不是常人肉眼能看得的,要不然医院那么多专家可能早就发疯了。
随着黑气慢慢涌出,我也闭上了眼睛,通过我的慧眼进一步观察香妹儿身上的异状。一些细小的黑色小虫子在香妹儿的身体里快速爬行着,啃噬着她的脂肪和血肉,然后散发出黑气。
我看到这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走出病房。
“哥,哥,你看到什么了,香妹妹还有救吗?你千万要帮帮我啊!”赵大眼已经跪在了地上。
我赶忙一把拉起他,然后再看看坐在长椅上的老王,“你们俩都跟我出来。”我的声音低沉,而且